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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羽……”萧程用下巴蹭了蹭卫羽的头顶，“真可爱……”
听到夸赞的卫羽更加卖力，但直到手腕酸软无力，撸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萧程仍旧没有要发泄的意思。
“累了就算了。”萧程拉过卫羽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改天再……”
卫羽却突然收回手，蹲下身仰头望向萧程：“我可以……用嘴……”
不等萧程拒绝，卫羽便直接将肉棒含进嘴里。
“唔——”
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萧程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刺激得他体内的火势又猛烈了几分。
卫羽卖力地吞吐着萧程的肉棒，还时不时地偷看萧程的脸色，见他没有厌恶自己才慢慢放下心。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由于长久未能吞咽，积蓄了许久的口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溢出，划过下巴滴落在他衬衣上。
“小羽……”萧程无意识地喊着卫羽的名字，一只手不自主地按在他脑后，腰间也开始往更深处顶撞。
“唔……”卫羽被肿胀的龟头重重地顶到喉咙，身体条件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却被萧程的手禁锢在原地，承受着更加猛烈的顶撞。
卫羽眸中凝聚起的生理眼泪夺眶而出，流淌过脸颊与大片的口水渍混合在一起。
伴随着一声畅快的呻吟，萧程最后一次用力地插入卫羽口中，抵在他喉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咳咳咳……”
卫羽被放开后，偏过头不停地咳嗽着，精液顺着他的喉咙流进肚子里，嘴里却还残留着陌生的腥咸味。
“小羽，你还好吗？”萧程俯身搀扶起卫羽，带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没事……”卫羽倚在萧程胸前闭上眼睛休憩，嘴角还带着笑意。
两人相互依偎着窝在沙发里，安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但卫羽还记得接下来要做的事。
卫羽已经做好了萧程听到自己的秘密后震惊并后悔和他在一起的准备，他深呼吸几次，直起身与萧程面对面，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萧程用手背在卫羽额上试了试温度。
“没有……我很好。”卫羽拉过他的手握住，“只是有事想和你说。”
萧程帮他拨开额前遮挡了眼睛的碎发：“嗯。”
两人的目光毫无遮挡地交错在一起，看着那双真诚深邃的眸子，卫羽做了许久的心理防线立刻毁了大半，他心虚地垂眸看向萧程胸前散开的衬衫衣领。
“我……我是个变态……”
闻言，萧程疑惑地蹙起眉：“什么？”
卫羽闭了闭眼睛，一股脑地将自己过去所有的不堪全盘托出，他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萧程的眼睛。
沉默在两人之间维持了一分钟。
“只是这样吗？”
卫羽听到萧程这么问。
“什么？”卫羽不解地抬眸，却看到萧程波澜无惊的神色。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呢？”萧程无声地轻叹，将卫羽揽进怀中，“明明那么可爱。”
卫羽一直战战兢兢，没想到萧程竟然如此淡然地接受了自己，甚至愿意这样安慰自己。
一时间，长久厌恶和恐惧全都化作了委屈的眼泪。
他就着萧程的怀抱畅快大哭，将压抑在心里的不能见光、无法倾诉的卑劣心事尽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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