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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告诉你……我……”卫羽哽咽了一下，继续道，“我……喜欢你……”
“求你……先别说话……就当做可怜我……让我先说完好不好？”
卫羽还湿润的眼睛显出哀求的神色，萧程愣怔着，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萧程……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你……”卫羽尽力让自己笑起来，看着萧程依旧呆呆的神色，嘴角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现在应该告诉萧程自己有多爱他，自己的心早就成为他的专属，以此尝试着打动他，可是卫羽开不了口。
卫羽觉得，如果自己是个正常人，或许会试着追求萧程，就算萧程不喜欢男人，或者不喜欢他，他也可以以一个还算不失尊严的形象离开。
可惜，他是个如此龌龊恶心的人，他没有资格追求，所以他告诉萧程他的喜欢，其实更希望萧程能一脸厌恶地推开他，以此了断自己的念想。
卫羽对自己极度的厌恶，导致他把自己的感情，也当做最不堪的欲望。
萧程终于回过神来，重新展露温柔的笑，伸手再次将他抱进怀里。
“我也喜欢你。”
卫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沉默了一分钟，才迟疑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也喜欢你，喜欢的恨不得一口吃掉你。”萧程拍了拍卫羽的后背，“我们在一起吧，卫羽，好不好？”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卫羽泣不成声地答应着。
萧程感觉到肩膀上一片湿意，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沉醉在卫羽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里。
“别哭……”萧程捧着卫羽的脸颊，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珠，轻笑着安抚道，“小羽笑起来才好看。”
“嗯。”卫羽咬着下唇，泪意慢慢淡去。
卫羽心情平复后，一旁的点滴也已见底，校医帮他拔掉针头，语重心长地劝慰他，不要再用伤害自己的的方式解决问题。
卫羽想起自己自残的原因，心情再次低落下来。
“萧程，我想请你去我家。”卫羽拉了拉萧程的衣摆，他鼓起勇气，打算向萧程坦白自己的一切，包括过去那些所有的不堪。
看着卫羽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看自己的模样，萧程失笑，故意道：“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尽管这么说，萧程还是从善如流地依言跟着卫羽回了家。
“咔哒”
门锁打开，卫羽被身后的萧程一把推进屋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吻住了双唇。
“唔——”
卫羽的满腹心事被这一吻扫荡得干干净净，令他瞬间忘掉了自己邀请萧程过来的原因。
萧程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卫羽未设防备的牙关，舌尖劫掠过所能到达的一切角落，细细品味着卫羽口中的甜美。
“嗯……”
从没有过和人亲吻经历的卫羽，在萧程来势汹汹的进攻下很快丢盔卸甲，被吮吸得发红的唇瓣微张着，更加方便了侵略者的进出。
静谧的房间中，细微的渍渍声裹挟着两道杂乱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明显。
卫羽抓着萧程胸前的衣服，整洁的白衬衫被他扯得皱皱巴巴。他咬着下唇，拼命想要压抑住身体正在发生的、令他惶恐的变化。
卫羽的身体起反应了。
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在他体内掀起了汹涌的浪潮，吞噬掉他四肢百骸的力量。
“小心。”萧程揽住卫羽的腰，防止他因为腿软摔倒在地上。
卫羽的身体和萧程贴在一起，他惊讶地发现对方胯下的某处竟然也隐隐有勃起的趋势。
萧程自然也发现了卫羽的欲望，他揽在卫羽腰间的手缓缓下滑，停在两团挺翘的臀瓣上，五指收拢，又松开。
“嗯啊……”卫羽的脸瞬间涨红了，温度甚至比双腿间蓄势待发的性器还要高上几度，“萧……萧程……”
萧程忙松开手，语气歉疚：“抱歉。”
卫羽却伸手环住萧程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萧程……好像要萧程，想要萧程狠狠操自己……
卫羽心中有一个欲望凝成的小人儿在疯狂呐喊，然而理智却制止着他，他还有很多令人不齿的秘密没有坦白，萧程也许不会接受那样的他，不会愿意和那样的他做如此亲密的事。
到那时候，萧程也许会后悔吻他，会后悔答应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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