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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池栎双腿间那一片白浊，褚年蹙着眉，随手拎起花洒打开水龙头冲了下去。
凉水激得池栎一个哆嗦，不由自主抱紧了自己。
褚年有些不耐烦。
“下来。”
池栎慢慢抬头看向面前冷淡的少女，额前刘海滴着水，衬得一双桃花眼水润，懵懂的，像幼犬一样。
少女好似天生少了些怜惜之情，只抬脚踢在他膝盖上，开口催促。
“躺在地上，腿打开。”
少女并未收敛力度，池栎膝盖被踢的地方很快泛红。他慢吞吞地动了起来，将背躺在冰凉凉的地板上，耳根却发烫。
乖巧听话的玩具抱住自己的双腿，呈M字打开。腿间污浊一览无余，就连刚刚被弄过的菊眼也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褶皱泛着些红肿。
少女垂眸看了一眼，忽然抬手掩住唇，惊讶的神色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脏东西，怎么又硬了。”
脏东西十指抓紧了自己腿上的肉，胯间那玩意不知何时又挺立了起来，连菊眼也兴奋得一收一缩。
“年年…别骂我…”
“嗯？”少女疑惑歪头，“可明明是你摆出了一副欠骂的下贱样子。”
“我…我…”池栎嘴唇翕动，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褚年抬脚，用小皮鞋的鞋头抵住他的菊眼。
“口是心非的玩意，你这张嘴明明喜欢的要命呢。”
池栎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小幅度扭动着臀，不知到底是在迎合还是在抗拒。
“用这张诚实的嘴巴说说看，”褚年微微笑着，“真的不喜欢被我骂吗？”
小皮鞋在菊眼周围上下踩碾，时不时蹭过会阴处，不轻不重地踢在蛋上，每踢一下，池栎就哆嗦一下。
“我…”
“我喜欢…”
褚年忽然一个用力从下往上狠狠踢在他蛋上。
“啊！”池栎痛得缩在一起。
“喜欢什么？”褚年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啊！年年…好痛…好痛…”
“说啊，喜欢什么？跟踪调查我那么久，连个话也不会说吗？”褚年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狠狠的一踢。
池栎痛得狠极，昂立的阳具却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更加兴奋一些，顶端甚至溢出了透明液体。
“我喜欢…喜欢被年年骂…”
“年年骂我，我好兴奋…好兴奋…我做梦都想这样…”
“想怎样？”褚年的小皮鞋在他菊眼碾来碾去。
“想…想在年年脚下，做一条狗…做一个玩具，给年年玩…”
“我好硬…年年…我好难受…”
“到处都好难受…想年年插进来…把年年的皮鞋插进我的洞里…”
池栎喘着气，说着说着睁大了眼，眼尾漾着情欲。
他最渴望的少女就站在他面前，他低贱到了尘埃里。
这份低贱如今被剖开赤裸裸展示他心爱的少女，池栎的大脑里好似有一片浓粉的雾。
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展现出自己的不知羞耻，又恨不得把更淫荡下贱的一面给她看。
“年年…”他病态地抖着，执着而听话地抱着自己，“操我吧。求求你，用什么操都可以。”
“操死我。”
“让我为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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