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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木心
01.
薛麟其处男没经验只会干捅,我们决不能说这样的上床是缱绻深情的,或者薛麟其的粗暴的表现是优秀的性伴侣应该所呈现的样子。我们只能说这样直接的不留情面的上床,无异于嫖一个站在电线杆旁边明码标价的鸡。
鸡是赤身裸体卖弄自己的。夏俄也是。鸡是不需要温柔的。夏俄也是。
该死,这绝对满足薛麟其的淫秽幻想。
虚伪的人类在作主宰者时永不有同理心,就像游戏玩家薛麟其并不顾及夏俄小可怜满屁股触目惊心的血。
他只是把小直男转过来。
噢。你瞧他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晶莹的泪。几乎是委屈的。
下贱的玩偶。
他不用学习性爱经验也不用练习鸡奸基本法,在强奸和屈辱人来达到目的这方面他无疑无师自通。
“给我舔。”
薛麟其冷漠地将这个游戏建模拎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不重,只是模样狼狈委屈。
“快点。”
他坐在实验室的塑料凳子上,性器高高翘起,前列腺液从前端滑落———
滴到了夏俄的嘴里。
夏俄委屈的唇被鸡巴涨开,薛麟其掐着他的脖子把性器顶进喉头。
这场面很美妙。沉稳个性又激进的薛麟其享受这种绝对掌控。
夏俄跪在地上,双手垂落,但是脊背挺直,因为薛麟其绝不是个矮小的人。他赤红的唇和赤红的眼睛美的相得益彰,薛麟其把他成熟的生殖器以粗暴的方式塞进所谓死党的性爱玩偶嘴里,并不知道他欺辱的方式在摔碎一个活生生的人。
数学建模没有爱,网络定制没有尊严,但夏俄精神正常思想独立,是个正在被强暴的可怜直男。他湿润口腔紧致喉咙里塞下处男的生殖器,是以下跪姿势赤红眼眶和不被尊重的痛苦姿态。
鸡巴被含在少年嘴里,搅得他嘴中的原生存在—舌头—无所适从。
他不会舔。
一个性爱玩偶不会给主人快乐,但是薛麟其被神奇地取悦了。
夏俄不可能会舔。
所以这个“夏俄”作为欲求不满的薛麟其的性欲寄托对象也不用会。我们在此绝不做虚伪的卫道士,也不担当性羞耻的倡导者,我们可以直接坦诚薛麟其的做法是鸡血上头的后遗症,但也要承认作为一个成年人,薛麟其有权力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就比如:
“舔都不会?”
薛麟其的枪经过美人的滋润无师自通地昂立,但是不知道怎么用他的舌头爱抚龟头,舔舐包皮,戳弄精囊的小直男的下场就是被一下撕破外套。
仅作遮掩的遮蔽物也消失,夏俄通身赤裸,性器裸露,文明世界的淫欲者。
他不知羞耻还是痛苦地哭泣,薛麟其打了个响指,夏俄满屁股的血顿时消失,连撕裂和疼痛都不见踪影。
薛麟其绝不是放弃奸淫这个无力反抗的性幻想,他将夏俄拽至门口,一下子推开那扇铁门———
“不!!”
夏俄瞪大了双眼。
阳光。
来来往往的人。
因为没有做过建模而无法生成熟悉的面貌,所以所有人都是陌生人。
“这怎么回事?”
窃窃私语。
“那个男的,你看。”
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的男同性恋。
和他们的做爱。
夏俄低下头去,薛麟其却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被迫抬头。
阳光灿烂倾洒在学子头顶,所有人目睹了这场鸡奸。
薛麟其的龟头挤进夏俄的屁眼,把他压在教室栏杆上疯狂耸动。他的性器在直男未开拓的肠道横冲直撞,一手掐着夏俄的脖子一手玩弄他的屁股,没有润滑剂的干肏纯粹是一个人的狂欢,没有安全套的鸡巴热的吓人。夏俄的屁股大开,大腿根的软肉颤动,奶头直立,性器因过于疼痛而垂着。
惊吓与恍惚间听到旁边人的议论:“你看那两个男的。”
“玛德好带感,这就是网上说的耽美吧?”
“我艹他他也会很爽吧,看那个骚样。”
“两个男的真的那么爽?”
薛麟其把夏俄拦腰一抱,夏俄被迫只能跪趴在地上,薛麟其用力摔了他屁股一下,“撅高点!”
萨摩耶可怜兮兮被迫撅高屁股,薛麟其又捅进去,他不带任何技巧纯粹居高临下,鸡巴几乎全根捅进去又带着屁眼的软肉出来,再用力撞回去,夏俄就会随着这个过程发出呻吟,呻吟不大却几乎被所有人听见,大家围观这场捅屁股的大戏,欣赏着清秀少年被开苞的戏码。
夏俄被撞到肠道深处,疼得受不住,他第一次被干,应该做些准备才对。他想向前爬,薛麟其又怎么会让柔软的洞失去天赐良缘的鸡巴,两手一抓又把他重重钉在鸡巴之上。
这
', ' ')('种姿势屈辱更甚,一只狗被草也是相同姿势。薛麟其一次又一次把他的洞撞在自己的大鸡鸡上,最后,在夏俄的眼泪滴落中将精液射出。
屁眼被性器干的合不上,白浊往外流淌,薛麟其把他一折,手扣住夏俄的后脑勺,把他的嘴贴上自己的鸡巴:
“舔干净。”
薛麟其冲夏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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