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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不了,不要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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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魏子清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刘斯贝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刘斯贝,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刘斯贝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魏子清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刘斯贝,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妈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刘斯贝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魏子清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魏子清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魏子清的父母说孩子可以等下学期再来,在家里好好养伤,这下清净了。”刘斯贝教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五十岁的数学老师,一直头疼魏子清这个学生,刘斯贝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摘了扩音器,看见班主任在桌前敲敲打打,大概是什么暑假补习班的申请书——叁中允许老师给学生补课,但需要个人上交一份责任承担书。

“刘老师,这个暑假班主要补的哪些内容啊?”刘斯贝随口问了一句,想起前两天他询问她暑假是否有空担任他那个补习班英语老师的职位。

“历年来都是预习下学期的内容,而且是很关键的过渡期。小薇你知道的,高二到高叁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很多学生在这里断节或者被超越。你才刚来,以后多工作几年就有经验了。”刘老师年纪大,但脾气好人稳重,说话不紧不慢的,不然学校不会把魏子清这个刺儿头安排进他的班。

刘斯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暑假给学生补习的事,她只说再考虑考虑。

下班的时候外面还是暑气蒸腾,叁中被成片高耸入云的樟树围绕,凉荫意味着热烈的蝉鸣,还有树下斑驳陆离的黄昏残影。

刘斯贝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想了什么,她一个人走的时候脑子就控制不住地飘散,以前的,以后的,想到哪里算哪里。

魏子清又打架了。

她很多次把注意力从这个想法上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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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然后过不久还是会绕回来——她发现自己还挺注意那个学生的,如此也忽然理解当初秦司为什么那么喜欢关照她了。

秦司那时候好像也只是个年轻的语文老师,刚踏出大学的校园,就碰到她这种让人头疼的学生——可他还是操着一腔孤勇的热心,觉得自己伟大的不得了,要拯救她。

现在轮到她了。不过她肯定做不到秦司那样。

视而不见很轻松,刘斯贝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她只要把自己代入到当年的秦司身上,就会油然而生一种要命的自我感动和使命感。

最开始她想的是,为了秦司,去当老师吧。她做到了。

现在想的是,为了秦司,去拽魏子清一把吧。

她懒得救赎那个坏崽种,她只是不想天上的秦司失望。

魏子清开门的时候以为是叫的外卖——他脸色也因此有些不虞,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超过足足二十分钟,他已经饿的要死。

瘸着一条腿蹦蹦跳跳地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和室内凉爽截然不同的闷热,燥浪冲过来的瞬间,魏子清看见刘斯贝那张过分标致的秀气小脸。

他愣一下:“刘老师?”

刘斯贝很自然地微笑一下,头上颜色素雅的发带编的长辫垂在肩上,看起来无害又温柔——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人能完全压制住魏子清这么高大的男生,虽然不排除偷袭和屡出奇招的原因,但魏子清的身板也不是吃素的。能让他吃亏的异性,刘斯贝是第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他打着石膏夹板的腿上,语气透着平和:“老师来看看你,腿怎么样了?”

魏子清回过神来,侧过身给刘斯贝让出一条道,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还,还好。先不说这个了,老师你先进来吧,外面热”

刘斯贝走进去,和魏子清擦肩而过——他今天没穿校服,短袖和裤子下是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玄关乱七八糟地堆着球鞋,再往里走还有乱扔的衣服和篮球。

魏子清腿脚不便,姿态有些滑稽,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客厅的衣服——刘斯贝大概能判断出魏子清的生活状况,这么大一套房子他一个人住,人不活动的地方都被打扫的很整洁,大概他爸妈给请了钟点工。

“那什么,刘老师,你怎么突然来了”魏子清一边奋力把衣服往左臂上摞,一边尽量语气正常地和刘斯贝交流。

他还想张罗着给刘斯贝倒茶,不过被制止了。

“是这样,刘老师他那边开办了补习班,老师看你成绩不太理想,要不要趁暑假补补课什么的?”刘斯贝其实心里觉得魏子清还是有的救的,这孩子坏的不彻底,就是性格拧巴,脾气又臭又硬。但自从上次她教训过他以后,人家一次也没逃过课,而且再没在她课上睡觉了。

魏子清不知道她私心想什么,但是他是那种一听到学习就烦躁的人——这世上有擅长学习的,自然就有和学习天生犯冲的。

“我不去。”说这话的时候,魏子清吞吞口水,隐约嗅到周围传来一点点刘斯贝身上的香味儿——这味道他以前闻到过,就那次在办公室里,后来常常做春梦出现幻觉,梦里引诱他射出来的味道,就是这个。

魏子清耳朵尖就红了。他是个没经历过感情的雏儿,学校有看他长相和气质崇拜喜欢他的女生,后来都被他凶神恶煞那样吓坏了,表白都不敢。刘斯贝算是他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吧,虽然这事说出来挺有违人伦的。

他都不敢看她,心里觉得自己变态,怎么一看到刘老师就有反应呢,怎么那根东西就他妈那么不争气呢?

刘斯贝皱皱眉,她也懒得问原因,打眼一看魏子清就是那厌学的料,她也不想逼他,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坎儿。

但魏子清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快烧到下腹的时候,他心里横生一个念头,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冲动。

这些情绪堵得魏子清有点儿紧张,可他不会在心里七弯八绕,他的一切都带着主动进攻的侵略性。

“刘老师,那个补习班我不方便去,我这腿真不能动弹。要不这样,我给你付钱,你来我家给我补课行不行?”

他请她做家教?

刘斯贝起初怔了一下,想了想好像也没问题,她工作经验不丰富,那个补习班有其他班级更好的老师可以和刘老师合作。她教魏子清正好,省心又自由,还能督促他。

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魏子清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送刘斯贝离开的时候外卖正好送到,刘斯贝看了一眼,回头带着点为人师者的威严,叮嘱了他一句:“少吃点儿辛辣。”

魏子清呼吸一紧,好半晌没收回魂儿——以前没人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对刘斯贝这种对待方式很着迷。

一周以后就可以跟刘老师面对面上课了。魏子清心想,刚才还觉得很饿的大脑已经被莫名其妙激迸的多巴胺塞满。

从来没觉得学习是让人这么期待的事情。

魏子清兴奋地想骂人。叁中放暑假的那天,温度出奇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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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斯贝看看手机,已经飙到将近四十度。

英语是最后一场,考完以后才下午四点——刘斯贝为了魏子清的假期补课做了很严谨的详细计划,甚至于庄重地为他订购了一整套的叁五。

刘斯贝能看着学生档案找到魏子清家的地址,当然也就能找到他爸妈的联系方式——那两位听了刘斯贝的话,不知道多高兴她愿意给魏子清补课。更难得的是魏子清自己也乐意,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缺能治得了儿子的人。

刘斯贝拎着一袋子书和卷敲开魏子清家的门,他在家里不晓得过得多惬意,空调吹着,客厅传来音调激昂的游戏bgm。

魏子清照旧是一条腿打着石膏,努力蹦跶着给刘斯贝拿了半个西瓜。

“别忙了,先坐吧。我今天来就是简单跟你说一下这个暑假怎么补你拉下的课,明天正式开始,怎么样?”她顿一下,打眼环顾了一下客厅的陈设,最显眼的莫过于摆在正中央的电子屏幕——尺寸不小,地毯上扔着手柄,还有吃剩的外卖。

“游戏暂时别玩儿了吧,等你高中毕业了有的是时间玩儿。明天再来,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老师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另外这些,收整干净。虽然不是在学校,老师也希望你能给予我应有的尊重。”刘斯贝说这话倒也不是特别严厉,但魏子清听着,就是有种麻酥酥的微弱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魏子清舔舔上颚,很乖顺地点头:“好的,刘老师。”

刘斯贝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以后在书房上课,准备好笔记本和其他相关的东西。我给你补一个月,下个月你腿好了就去上网老师的数学班。”

“对了,这一个月,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轻松的,背默抄写肯定都是常态,还有大大小小的测验。你做好心理准备,完不成的话,会有惩罚。”

刘斯贝说的惩罚,当然是很正经的那种,无非是抄作业罚站之类,但落到魏子清耳朵里,可让他心里一激灵,呼吸都紧了。

“好,我知道了,老师。”魏子清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刘斯贝一开始没注意到魏子清的异常,她只是中途把目光从手里的卷子移到魏子清身上,不经意间看见他握紧的手和微微泛红的脸。

她皱了皱眉,但很快松泛开来——魏子清似乎对她有点儿不太一样的感情,刘斯贝心里隐约升起这个猜测,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他对着她起了生理反应那档子事。

刘斯贝已经奔叁了,魏子清才十八,又是师生。她怎么也不会往男女之情那儿想,只会把问题推给青春期。她理解他会对异性有反应,男性在这个阶段甚至会不自觉对身边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产生性幻想,这没什么好介怀的。

但次数多了就难免让人多想了。

刘斯贝不是脱离俗世的无欲者,像魏子清这种外表和身材,真的堪称极品;更别说他身上还有让每一个女人都着迷的年轻——少年感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正如老头子都爱年轻小姑娘。

食色性也。

刘斯贝眼帘垂下来,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概不表现在脸上——她这人特怪,被秦司熏陶的久了,就变得爱装。用魏子清的话来说,虚伪,而且道貌岸然。看着好像很修心养性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带着年少时的反叛和血腥。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

魏子清身上就散发着年轻男人的肉腥味儿,还带着一点点这个年纪男孩子独有的咸湿汗味儿,那种野性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刘斯贝理理腿上长裙的褶皱,警告自己好几遍——她现在是老师,是人民信任的园丁,不能对学生乱来。

魏子清浑然不知刘斯贝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装作不经意间往老师那边坐了坐,借助手上的卷子很好地掩盖了腿间的隆起。

这师生俩一个比一个心怀鬼胎。

刘斯贝没坐多久就找了个托辞走了,她眼看着魏子清脸越来越红,那手好几次都忍不住去压自己的裆部——她真怕自己再不走,他就活活憋死了。

这年头儿的小孩儿,怎么那么重欲呢。

这天晚上刘斯贝自慰了两次,结束的时候堪称酣畅淋漓——性欲来的莫名其妙又凶猛,她脑子里炸着烟花,埋怨魏子清太诱人。

私底下,脱离了老师的身份,刘斯贝对他有种征服成功的成就感和高高在上的睥睨。尤其一想到他平时看起来那么凶悍,结果面对她的时候只是个纸老虎——这反差就很好吃了,把傲慢者踩进泥地里的那种快感,是她以前很迷恋的。

只是可惜很久没再感受过了——周围的人都很正常,只有她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而已。

魏子清的补课生活是痛苦又快乐的。

刘斯贝每天穿的整整齐齐的来,按部就班地给他上课。他一边强迫自己认真听课,一边又忍不住被刘斯贝胸前一颗扣子吸引过去。

真挺没出息的,魏子清自己都唾弃他自己。

最要命的是刘斯贝训斥他的时候。别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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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忍,只有这个——魏子清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但是别人对他态度不好的时候,他只是生气愤怒地想踩断对方的膝盖骨,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也就导致魏子清经常需要在一节课结束休息的时间躲到厕所里射一发,出来的时候身酥骨软,再看见刘斯贝时那种遍布全身的爽快就细细密密地淹没了他。

这是魏子清难以启齿的隐秘快乐,可以用来聊以慰藉补课的痛苦。

直到那天,开始补课的第十叁天。市里突发暴风雨,刘斯贝被困在魏子清家里。她住客房,洗了澡以后走错房间,当场逮到敞开大腿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魏子清。

刘斯贝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脸惊恐地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大概本来就快要临界点,被她突然进来刺激到了。

他射了四股,浊白的精液弄到身上,就算他速度很快地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刘斯贝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得了的是,他手上覆盖着阴茎的不明物体,看起来真的很像她换下来的那条内裤。

刘斯贝好像听见自己心里失笑一声,她没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表情平静地往前几步。刘斯贝很容易就握住了魏子清的命根子——他一脸惊惧意外的表情中,没有一丝丝厌恶抗拒,甚至在反应过来以后,刘斯贝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上突如其来的期待。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么年轻的男孩儿也可以喘的那么好听。

“刘刘老师”魏子清高一那会儿,代表叁中打省级篮球联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这句话没有后续了,可能他就是出于本能地唤了一声,无措又沉迷。

刘斯贝最开始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对贞操观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则当初魏子清在办公室那次已经算很严重的冒犯,作为老师,她是开明宽容的,作为女人,她是狡诈诱人的。

只不过现在,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是魏子清自己撞上来的,这个投怀送抱的、不知廉耻的东西。

刘斯贝心里涌上丝丝缕缕的诡异快感,手就随着心玩弄了两把——就看魏子清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动情又难耐地往后仰,粗喘伴随着不自觉挺腰的动作,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年轻蓬勃的诱惑力。

刘斯贝想起前几天,下午上课前,魏子清在公寓楼下的公共篮球场打球——她就站在阳台上看:魏子清的体态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瘦,而是比较恰好到处的健康。宽肩窄腰,干净利落的短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那种硬朗,撑得起他身上宽松的球衫短裤,撑不起他淫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对着她发情——刘斯贝其实都知道,她隐而不发,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魏子清胆子不小,可惜他没算准刘斯贝洗澡的时间。

“老师教你好好学习,可没有教过你偷我的内裤吧?魏子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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