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我听到了什么?
覃寒岔开话题开始服软:“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江曜面不改色,放下笔:“我也错了。”
吃瓜群众:我没听错吧高冷校霸居然认错了语气有些软有些可爱怎么办恋爱对一个人的改变这么大的吗。
梅姐自觉教了十七年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此刻也是愣住了。她提前打听过班里每个同学情况,也听其他老师说七班这两位确实挺让人头疼,架也打过,事儿也闹过,但都在可以解释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偏生还学习好,长得好,让人无法过于苛责。
但她传统的思想还不足以让她生出“哦,这两个孩子一定有故事可能是恋爱了”的想法。
于是梅姐拿小棍在两人身上不轻不重各敲了一下:“明天的期中考试,如果语文考不到一百四以上,就别上我的语文课!”
江曜:“哦,行。”反正我语文也没下过一百四。
覃寒:“啊,一百三十五行吗?”
梅姐指着覃寒课本上Q版的自己:“还和我讨价还价?我是不是还要看在你把我画年轻画好看的份上再给你提五分?”
覃寒摆摆手:“开玩笑的,不就是一百四吗,小意思。”
江曜默默看他一眼,眼中写满了不相信。
梅姐提着小棒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口中滔滔不绝,只是没有了第一节课的声情并茂含情脉脉。
“出去玩吗?”江曜在卷子上写下最后一步过程,顺势靠在了覃寒身上。
覃寒抱着语文复习资料埋头苦研:“不去了,我要改过自新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啊语文世界真他妈的奇妙有趣。”
“你没学傻吧?”江曜探出手摸了摸覃寒的脑袋,“那我就不打游戏了,你加油啊,我再写会儿题。”
“睡吗亲爱的,——十一点了,”江曜放下笔,推了推身边的人,“明天早上可别赖在床上不肯下来,偏生要我三请四请。”
覃寒:“可是明天就要考试了,第一场就是语文。”
江曜:“你还有哪里记的不熟?”
覃寒给他指了。
江曜哦了一声:“那就先睡吧。”
覃寒:“……?”
“要我抱你到床上去吗?”
江曜本来就是随口开个玩笑,正准备转身,不想覃寒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角:“要。”
江曜愣了半晌:“什么,你再说一遍?”
覃寒有意逗逗他,软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要,要你抱抱。”
失重感只持续了一阵,下一秒覃寒就被江曜压在身下,江曜在他耳畔低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覃寒意识到貌似玩过火了,觉得目前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道:“如果你现在就办了我,明天考试别说是一百四了,一百二都够呛了。”
“再说了,我们还未成年,我也不一定能……受得了……”
江曜觉得身下的人仿佛化为了一摊水,就这么柔柔的被自己揽住,软的不可思议。
“我真他妈受不了了,”江曜在覃寒唇边轻轻点了一下,“来日方长,日后再说。”
覃寒觉得自己撩完和惹完后就这么撒手不管也过于不负责任,于是红着脸道:“要不……那个啥,咳,我帮你?”
“关灯。”
本来说好的十一点睡,被两人这么一闹就生生多拖了好一会儿。
覃寒:“今天晚上你就打算在我床上睡?”
江曜环住他的腰:“早就想了,你不是还有知识点没背过吗,我给你念念?权当是——催眠曲?”
覃寒笑了笑:“好啊,你念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