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生育对她身体造成的负担,抑制精子的药顾啸一直有在吃,他们不用戴套,酣畅淋漓的在所有去过的地方做爱,将体液撒在每一座城市的宾馆。
顾啸轻轻含住许雾的耳垂,舔食着,吮吸着,右手在下面忙个不停,直到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
“好右右,老公要艹你了。”
顾啸扶着鸡巴缓缓插入,自从许雾生病后,水分泌的没有原来多,他的进入都变得十分轻柔,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过。
但今天不一样。
顾啸不断挺着腰,把许雾一下一颠巅起,颠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就是这样!
顾啸突然眼眶一酸,有一瞬间差点落泪,他发狠地站起身,抱着许雾来到落地窗前,将她整个人压在窗前,以站着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许雾的呻吟越发大了,她的喉咙无意识的发出声音,在那根粗壮的肉棒碰到G点的时候,就发出承受不住的抽泣。
就是这样!
顾啸的泪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近一年来,他在各种地方和右右做爱,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像以前一样发出婉转的呻吟,他就是凭着这些近乎正常人的反应,一遍遍的鼓励自己,加油,坚持,只要坚持下去,右右一定会变好的。
可是啊,可是他知道,不一样的。
如果是以前的右右,她会羞于在隔音不好的试衣间叫出声,讨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插入,惧怕巨大透亮的落地窗,而现在这样的呻吟声,没有恐惧,没有羞涩,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顾啸一个哆嗦射了出来,将无精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里,他流着泪,抱着她,不断呢喃着,等过一会儿下面重新抬头,再开始下一轮的运动。
“右右,右右,抱紧我。”
这一晚上,许雾如同晚秋枝头的叶子面临疾风骤雨,顾啸在她身体里射了三次,脸上射了一次,射到最后只能挤出很少的一点液体。
他也很久没这么疯狂过了,过去他们在世界各地,一般一晚只有一次而已。
已经凌晨三点,顾啸抱着累极的许雾走进浴室,将她放进热水里。在温暖的蒸汽中,许雾昏昏欲睡,几乎睁不开眼睛。
顾啸搂着她,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轻缓地说道:“睡吧,右右,睡吧,明天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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