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全都是荀铮留下的痕迹,再狠狠地掐几下,估计就要掐出水了。他扬起头,对上月宜氤氲着泪水的一双点漆明眸,娇娇气气的,被自己欺负得扁着小嘴儿:“老师,你太嫩了,我都没使力气你就喊疼。娇气包。”他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打趣着。
“是你欺负人!”月宜娇叱。
“这就是欺负啊,那待会儿我用大鸡巴狠狠肏你算什么?”他见她委屈巴巴得,眼底滚落一颗晶莹的泪珠,心里顿时一紧,连忙放缓了声音,认真地哄着她,手指缓缓擦去泪水,“不哭了,乖,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你的奶子太舒服了,吃着、摸着我都很喜欢。小乖,小乖,看看我,原谅我吧,不哭了。”
月宜听着他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己,心里舒展开些,嗔道:“你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脱光了赶出去冻你一晚上,让你、让你……”她咬了咬唇,目光轻轻一转,落在他双腿间,然后飞快地移开,恨恨地说:“我就让你、那里、变成……变成冰棍。”
荀铮听了,眉梢一扬,抬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胆儿肥了,看我怎么肏你。继续把你绑起来,让你像只小狗一样。”说干就干,荀铮野蛮地将月宜扛在肩头,像是土匪一样去了主卧,把她的双手剪在身后,拿了一条绳子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月宜憋红了脸高声喊道:“荀铮,你欺负人,不要脸!”
“对啊对啊,我是小流氓,我是大土匪,就是要欺负乖乖女和小公主。”荀铮欺身上去,把她抱着坐在自己腰间,急不可耐地将裤子扯下来,露出那根又粗又大的大棒子,“来,小公主来个观音坐莲,试试流氓土匪这鸡巴冰棍粗不粗!”
月宜使劲挣脱着背后的绳索,奈何就是挣不开,好像每次和他上床他都喜欢绑着自己:“流氓,小流氓!”她磨牙,气咻咻地骂他。
荀铮越听越兴奋,扒了她的裤子,内裤悬在脚腕处,露出湿哒哒的小花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出了花蜜,黏腻腻得:“小乖,啥时候湿的,都要洪水泛滥了,来,坐上去……唔,好爽……”他抱着她,让她的花穴对准自己的鸡巴,然后猛地一挺腰,自己的鸡巴就狠狠地送了进去。
月宜重心不稳,半个身子顿时软在他怀中,一头乌黑的长发拂过她的面颊,胸前软软的小兔子压在他的肌肤上,令荀铮心猿意马。
荀铮玩笑道:“这么不中用,进去就不行了?”
“太大了……”她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根棒子还在自己花穴里蠢蠢欲动。
荀铮一手在她腰侧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腰部上挺,把自己的鸡巴往深处使劲送去:“小乖,你的小嫩屄又紧又窄,还有些短,我的鸡巴插一会儿就插到头了。那是什么?是子宫对不对?我射进去,咱俩生个娃……肏坏你……肏坏你的小骚屄……”
“唔……不要……你别、比这样说嘛……轻、轻些……啊啊……嗯啊……”她像一只小猫咪哼哼唧唧地求饶,换来的确实荀铮更加疯狂的肏干:“舒服吗?我的鸡巴插进去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老师的骚屄太紧了,只能适应我的大鸡巴。别的男人的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
月宜听他说的自己好像人尽可夫一样,顿时生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含着怨气望向荀铮,荀铮拘起她的长发,抵在她额头上,近距离地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好听的、诱惑的声音从她嘴中流淌出。他衔住她的唇瓣,逼着她讲那些动听的呻吟声沉浸在血液中:“不生气……傻瓜……不生气了……”
“不许那样说我……”月宜嗔道。
荀铮捧起她的脸蛋柔声道:“我不说了,老师,你嫁给我好吗?”
她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能围绕那根在身体里肆虐的肉棒子,荀铮又说:“我好好学习、赚大钱,让老师一辈子衣食无忧。”他说完,飞快地解开月宜手腕上的绳索,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取而代之的是他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下身的凶器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肏死你……小媳妇儿……肏死你……”
他下身的力气凶狠,嘴上荤话连篇,可他的吻却柔情而又卑微。
月宜渐渐迷失,愈发乖顺柔顺,他做什么她都乖乖地跟着,双腿修长而白皙盘在他的腰间,他每动一下,月宜就稍稍抬起小屁股,小嫩屄努力将那根大棒子吃得更深。
她的那张小嘴好像忽然发疯一样死死地绞住,里头的温度一阵热过一阵,最后她的尖叫声越来越响,荀铮死死地撞击着深处的软肉,强忍着冲动又狠狠地肏了几十下才堪堪射了出来,他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拂开月宜汗湿的长发,露出那张分外娇艳的脸蛋:“累了?”
“嗯……”她懒洋洋地哼唧着。
荀铮麻利地跑到洗手间,为她清洗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回到床上从身后抱住她,右手来到她胸前握住软软的小肥兔子不知倦地揉捏:“小乖……”
她“唔”了一声,双腿微微蜷起,挪了挪,更紧密地靠近他。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问:“你还没答应我要不要嫁给我啊?”
月宜翻了个身,在他怀中睁开眼睛,注目少年期盼的神情:“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赚大钱啊,老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用软趴趴的鸡巴往前稍稍顶了顶,“还有这里呢,满足老师。”
月宜羞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地搓揉着他的脸,恨恨地说:“我怎么喜欢上一个小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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