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仿佛按动了什么开关,荀铮像一只小兽般抽出自己的棒子,将她小身子转过去,然后把她的小屁股往后挺了挺,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又插了进去,喘息粗重,沉声开口,那声音充满了磁性:“老师,肏了这么久还是这样紧,像个套子一样。小骚屄是不是就馋我这样的大鸡巴?”
这样的姿势顶得极深,月宜浑身发颤,肌肤渗出浅浅的红,头发也跟着在背后晃晃悠悠,双手几乎扶不住墙壁,还得靠荀铮从身后掐着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老师真骚,就喜欢大鸡巴肏屄,我要狠狠地捣一捣这小骚穴,让它只记得我的大鸡巴。”
即便是在冬日里,可他身上还是热得要命,体温高的如同熊熊烈火,萦绕着男孩子特有的雄性侵略气息。
月宜的声音颤巍巍得,就像是她的人,如同枝头婉约美妙的桃花瓣:“嗯……啊啊……啊……轻、轻点……嗯……”荀铮拧开花洒,试图掩盖月宜娇软的呻吟声,她似乎也放弃了矜持,完全沉浸于这样的情事中。
荀铮一手从后伸向前来到她胸前,背后入的姿势让月宜的胸更加好看,前后晃悠着,像两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乳尖硬硬得,惹得荀铮用食指不停按压,等着软软得再用手指拨弄,弄得月宜下面春水连连,绵延不断。
荀铮觉得这就是月宜对自己能力的奖励,愈发卖力地肏干,额上的碎发微微垂下,盖住了少年狼性的目光,他紧紧盯着和她的交合处,眼看着那张小嘴儿被自己磨得红肿起来,又眼看着汁液喷溅到两人的大腿上,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又是满足、又是兴奋:“老师,你好敏感,你是不是要高潮了,水真的越来越多……”
月宜哪里回应得了,只觉得身子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不停地往下滑,细嫩优美的颈子微微扬起,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要不是有花洒水声,早都惊动了覃爸爸和覃妈妈。
荀铮忽然捂住她的小嘴,自己的鸡巴也跟着狠狠地疯狂地肏干了几十下,然后压在她的背上,把她紧紧地嵌在怀中,旋而粗喘着射在她身体里。
月宜微微喘息着,一点力气都没有,精液在身体里传递出微微烫的感觉。她精神恍惚,高潮带来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铺天盖地地将她带入欲望深渊。
两人正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月宜顿时恢复了一些清明,嗔怨地回眸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平息了一下呼吸,扬声询问着:“怎么了啊?”
“月宜,还没睡呢?厨房里的微波炉可能有点问题,你半夜起来要是热牛奶的话,记得注意一些,小心伤着。”覃妈妈在外面温和地叮嘱着,“我再去和小铮说一声……”
“妈妈,他睡了,回头我遇见他再和他说吧。”月宜连忙阻拦。
覃妈妈就此作罢回自己房间去了。
荀铮在后面轻轻地笑出声,眼底亮晶晶得,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狗一样。月宜拍了拍他的手催促说:“好累……你帮我洗一洗……”
荀铮这时候极为乖顺,调了一下水温,仔仔细细地为月宜清理,月宜的小花穴红红肿肿,嫩屄里还流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荀铮咬着她的耳朵俏皮地问:“老师,我们这样是不是可以生孩子?”
月宜冲洗着及腰的长发,像是一道柔顺的帘幕,闻言横了他一眼,调侃说:“你这么小就想当爸爸了啊?”
“是想当我们孩子的爸爸。”葛徽勾着她的腰,在她肩头轻轻亲了一口。
月宜拿了帕子绞着头发,微微含笑说:“当爸爸累得很,我怕你到时候也和小孩子一样和我哭鼻子。”
“我才不会!”他瞪大了眼睛,极为认真地看着月宜,慢慢地却十分坚定地说,“我想过得,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不会因为他学习不好就不喜欢他,我会好好地教育他,只是为了让他做一个良善的普通人。”
月宜知道他这话是因为自身经历而讲出,她转过身,柔声道:“那很好啊,那我可以轻松一些,看着我的老公教育孩子。我很期待。”
荀铮打横将她抱起来走出浴室,他看着月宜在吹头发就凑过去问:“我可不可以今晚在这里睡?”
月宜笑道:“你想吗?”
“想啊。”荀铮连连点头。
月宜莞尔:“可以是可以,但是明天咱们得早点起来,要不被爸爸妈妈看到了就不好了。他们如果知道我把自己的学生骗成男朋友了,肯定会骂死我。”
荀铮连忙答应,迅速钻到她的被窝里,双手枕在脑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宜的一举一动。末了,月宜吹好了头发,也掀开被子:“那我关灯啦?”
“好。”
一室黑暗,月宜刚刚进入被子里就被少年急急地搂抱在怀中。她听到他的心跳声,很快、很响,她抬起手捏了捏荀铮的鼻子,接着打趣说:“你怎么这么紧张?和我一起睡害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啥。”荀铮小声咕哝着。
月宜笑了笑,戳了戳他的脸颊:“那说明你是个小孩子。”
“我才不是,我的鸡巴那么粗,哪个小孩能那么粗?”
月宜羞恼地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以后不许乱说这种话,谁总是……总是把那里大挂在嘴上啊,那是小流氓。”
“可是我、我只在你面前说啊,我也只流氓你。”荀铮理直气壮地开口。
月宜无法,虽然知道他的“流氓属性”改不了,可心里为他后面那句话而甜蜜。她只好在他嘴角轻轻咬了一口。默了默,月宜又认真问他:“荀铮,以后你想做什么啊?”
“没想过。”他老老实实地开口,“我目前就想着专升本考试能通过,拿个本科学历。至于考研什么的……我觉得那真的很难……”
月宜沉吟片刻又说:“那本科想去哪一所学校啊?”
荀铮眼神有些茫然,摇了摇头:“好像咱们省里专升本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学校。我只求能有所学校要我就行了,别的不敢奢求。”
“振作点,别总是这么没信心。”月宜安慰说。
荀铮想了想,又道:“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不聪明,总是也学不好。我想着要是还能考上山海学院的本科就很知足了。老师,你还会在学院待很久吗?这里的老师来来走走,我去年专业课一个学期换四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