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哪里轻松地下来,尤其是那根火烫的棍子还在自己的花穴里气势汹汹地想要上下抽插,她咬着唇瓣,红艳着一张花容月貌、楚楚可怜的小脸,时归远亲了亲菱唇,用口型说:小乖,好紧。
因着这般场合,时归远也不敢太放肆,就这么扶着她的腰肢缓缓地上下抽动,鸡巴抽出来一点点,再慢慢插进去,反复几次,又将她的上衣撩起来,扯开胸罩,显露出那一双莹润丰满的奶子,时归远观赏着纤细的腰和上面小馒头似的娇乳,在她耳畔暧昧地说:“小乖,身材越来越好了,腰那么细,可是奶子却越来越大,幸亏你总是穿着肥大的衣服,从外面看不出来,要不让别的男人察觉到你身材这么好,哥哥会气死。”
她浑身的感官仿佛只能集中在两人交合处,听了他的话,微不可闻呜咽了一声,伏在他肩上猝不及防间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肉。时归远牙关紧咬,忍耐着胸口刺激的感觉,重重地掐着她的腰往上顶了几下。
忽然,隔壁间传来异样的声音,两人身子俱是绷紧,似是都有些恍惚。可是那声音熟悉得很,和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好像是一样的。女生叫的又骚又大声,不断喊着“快些”“使劲肏我”什么的,月宜脸上热得几乎要烧起来了,小脑袋埋在他胸前一言不发。
时归远缓和了情绪,拨弄着她散乱的发丝,小声说:“你也说给我听好不好?”
月宜知道他喜欢听这些,平素在床上也缠着自己不断讲荤话,可这种场合,哪里张得开嘴。时归远笑笑,只温声道:“就一句。”
月宜想了想,最后在他耳边娇滴滴又羞怯怯地开口:“哥哥,你肏得好深,我想被你肏死,好不好?”
时归远仿佛吃了春药,再难忍住,重重插了几下,拔出来猛地翻个身,将月宜按在自己刚刚坐的位置,鸡巴对准月宜的脸蛋,迅速地射了出来。
时归远每次弄起来都和野兽似的,也不知道看着瘦瘦的少年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好像不把自己肏死不甘心一般。月宜轻轻地啜泣,一是高潮的刺激,更多的则是在女洗手间做爱的羞窘。时归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让人咬牙的模样,蹲下身把她的运动鞋穿好,衣服也一一整理成方才的样子,最后用月宜包包里一次性的湿纸巾给月宜擦拭着被染上精液的小脸。他半蹲在她面前,笑得一派从容,月宜红肿着眼睛,仍是不解恨,又去扯他的头发。
时归远收拢她的小手,压低了声音说:“现在没人,咱俩赶紧出去好不好?”
“嗯。”
月宜和他溜出去,旁边那对野鸳鸯也不知去了哪里。时归远心想,来得晚,走得却早,幼稚地感觉自己能力比那个男生厉害多了。
“下次不能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我就完了。”月宜心有余悸。
时归远笑道:“那你那时候绞得我那么近,我当时差点都要吼出来了。小坏蛋。”
“让你再说……让你再说……”月宜双手都去掐他的腰肢。时归远笑着躲开,
月宜去报道那天,时归远陪她一起去,月宜也乐得让时归远大包大揽。学校允许走读,月宜没有办理宿舍,报到结束之后,开开心心地和时归远走在夹到红如火的枫叶林中,最后时归远带着月宜坐在山坡下,和很多其他情侣一样,依偎在一处看着夕阳慢慢西沉入山的尽头。月宜指着天边婉声说:“我希望每一天都能和你这样看着太阳升起、落下。”
“会的,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时归远微笑,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捋过月宜柔软的发丝,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柔声道,“我在你身旁,不会放开你的手。”
蓝沁婷虽然没有和月宜考到同一所城市,但是也在临近的大城市读书,坐城际列车不到四十分钟就到,她又喜欢到处游玩,一有时间没事就过来找月宜。四人聚在时归远家中,两个男生今天下厨展示厨艺,蓝沁婷环视着简约的小房间,最后目光意味深长地定格在时归远和月宜卧室中唯一的一张双人床。
蓝沁婷凑到月宜耳畔,暧昧地打趣问着:“月宜,你们睡在一起啊?”
月宜转身和她嬉闹在一起,蓝沁婷力气比她大,干脆拦腰抱着月宜一起倒在床尾,笑得不能自已。月宜戳戳她的脸说:“叫你瞎说。”
“你都和他同居了,有啥不好意思得。”蓝沁婷趴在她身旁继续问,“那你爸爸知道你谈恋爱了吗?当时高中不说,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月宜摇摇头:“爸爸管得很严格,再说他现在再婚了,我也很少和他联系,这件事一直都没说,也不想说。”
“那……以后呢?总是要结婚的,总不能到那一天再告诉你爸爸吧。”
“我们不想在国内结婚,我们想去国外。”
蓝沁婷一怔,旋而笑道:“你们想出国啊,那挺好的啊。”
月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和时归远之间的秘密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厨房里的郑言辛也在和时归远说着同样的话题,时归远的目光永远宁静无波,乌碧碧的,总也望不到尽头,也只有提及月宜,心底的温柔会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他利落地在洗漱台前切着蔬菜,耳畔听着郑言辛的话:“你不觉得你和祝美女真的越来越像了吗?我刚才一进门,看到你们并肩而立,还以为你这是从哪儿认得妹妹。然后才想起来,这是祝美女。”
“你不是调侃我们是夫妻相吗?”
郑言辛哈哈笑道:“哪里是夫妻相,分明就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妹。”
时归远抬眸,笑容意味深长:“若是兄妹,也不错啊。”
(七点还有一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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