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夏令营结束没几天了,他没有什么借口继续待下去。
回家之后,他和月宜都面临着新的学期和新的挑战,一个高三一个高二,谁都不能、也不被允许放松。最重要的是,若是真的被父母和其他家人知道,他们要面对的险阻就更加险峻。心里有诸多烦扰,可是面上从不显露,他给月宜的一面永远是从容、轻松,仿佛对任何事都稳操胜券。
他也一直在这样做。
建筑群从前的主人很喜欢古时的那些情色故事,还特意绘画一面彩绣团纹屏风,淫靡地讲述着齐襄公与妹妹文姜的故事,看客们听得过瘾,月宜好不容易和时归远挤到了前排,看见屏风上面过于露骨的画风俱是哑然失笑。
古人可比现在开放得多,也难怪票价这么高,敢情都是冲着这些来的。
时归远捂了捂月宜的眼睛,玩笑说:“非礼勿视。”
月宜嗔道:“你都带我做了坏事了,有什么不能看得。”
时归远想着齐襄公还是妹妹随夫君重回齐国才终于翻云覆雨的情节,在月宜耳畔暧昧地说:“也是,哥哥亲自把妹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可比齐襄公厉害得多。”
“流氓。”月宜移开他的手,径自去看屏风上的内容,可惜也不过如此,最后月宜的目光落在屏风的样式上,观赏了一会儿和时归远道,“你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吗?”
“什么?”
“文物修复。我觉得好神奇。”月宜抚掌道。
时归远附和说:“我也喜欢这份工作,可惜我是理科生。你要是梦想实现,带一带哥哥去开开眼如何?”
月宜抱着他的手臂温柔道:“我知道哥哥历史不差,说不准咱俩能开夫妻店呢。”
时归远忍俊不禁。
除了景点,两人还去了游乐场,可惜月宜晕车厉害,海盗船等项目都不敢坐,时归远只好陪她去鬼屋转了一圈,把月宜吓得赖在他怀里说什么都不敢往前走。时归远忍着笑意冷静地分析鬼屋的破绽,彻底破坏了其他游客们紧张的气氛,纷纷吐槽时归远煞风景。
彩霞漫天时,月宜和时归远终于回到他们暂住的小屋。
一身的汗,两人默契地脱了衣服进入洗手间。因为年少,月宜和时归远也没什么节制,想要了就纠缠在一起,更不拘束在哪里,甚至昨晚上时归远还抱着月宜在阳台上胡闹了一次,少女袒露无暇的身躯,映在莹润皎洁的月光中,圣洁如仙女一般,可是这样圣洁的美景所包裹的,却是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的欲望。时归远向来在床上强势,月宜再怎样央求少年都不肯轻易放过月宜,逼着她说了好多淫靡的荤话,月宜越说越羞,最后忍无可忍抬手就去掐他的腰身,反被时归远一把握住,干脆放到两人交合处。
月宜被他移动着手掌,摸到两人交合处黏湿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时归远之前射的那一次残留,还是月宜花穴中汨汨春水泛滥。她挣了挣,根本挣不开,时归远含笑,目光炯炯,盯着两人结合之处,慢慢抽出自己湿漉漉的鸡巴,那么粗壮的一根,就这样插在女孩子的花穴中,月宜能明显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撤出,刚才还觉得胀,现在肉棒撤出来的时候又觉得空虚,不由得花穴一缩,好像不舍得一般。
时归远硬握着她的小手,竖起食指,取代自己的肉棒刺探入湿哒哒的花穴里。
月宜耸然一惊,差点从窗台上滑落下来,时归远直接拿了一旁的椅子过来,不知从哪儿拿出几段绳子,熟练地将月宜双腿双手都绑在四周动弹不得,月宜惊呼一声羞恼地大声斥责说:“时归远,你做什么啊……”
“做爱。”时归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月宜莹白如玉的身躯,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拨弄着月宜,敏感的两片花唇。那里刚刚正在经历疾风暴雨般的肏干,最是娇弱而贪心,现下自己的鸡巴撤出来,手指进去根本满足不了月宜。她挣了挣绳子,时归远虽然没有绑的很紧,但是足以让月宜一点都动不了。
她懊恼地瞪着时归远:“放开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去睡觉。”
“睡觉?在这里也可以睡啊。”时归远轻飘飘地说着,一如既往,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浅淡,但却是旁人难以窥见的温柔。
月宜嗔道:“不行不行……好羞人。”
“羞什么,在哥哥面前有什么害羞的,哪里没看过玩过?”
月宜小声嘟囔着:“我都成你的专属娃娃了。”
“充气娃娃如何?”
月宜斗嘴从来没赢过,气得吸了吸鼻子,眼底也带着晶莹的光泽,时归远莞尔,觉得月宜气性还挺大。他弯了弯腰,鸡巴在月宜小屄周围蹭了几下,本来就已经湿漉漉得,夜风一吹,还有些凉意,时归远更是将那些汁液抹的愈发广泛,最后一鼓作气,将鸡巴全部齐根送入月宜的花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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