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想起来刚才两人在葛徽房内的淫靡之事,面上热辣辣得,就和葛徽碗中那些鲜亮的红色辣椒一样,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嗯,我都吃饱了……”
“没事儿,吃点吧,我姐特意买来的。”葛徽热力推荐,轻轻夹起一颗馄饨准备喂她,“我刚才吃了点,很好吃。”
湘湘也极力和月宜推销:“真的,妈妈,超级好吃,我和牛牛都吃了一大碗。”
牛牛还在一旁玩着自己的玩具水枪,忽然抬手冲着葛徽来了一枪,顿时打湿了葛徽的衬衣下摆。葛徽“啧”了一声,月宜还是矜持,当着葛徽姐姐姐夫的面不想被他喂东西,葛徽把红油抄手放到月宜手中,想着这个小外甥刚才“神枪手”的歌曲,揪着他的后颈衣领笑骂道:“皮痒了是吧?”
“嘿嘿,小舅,和我打水枪吧。湘湘是女孩子力气不大,玩不过我。”牛牛把玩着水枪,满怀期待。
“行,到时候输了可别输不起哭鼻子!”葛徽揉了两把他的脑袋。
湘湘和牛牛又在小院里玩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累得说要睡觉,月宜和葛徽一人抱一个准备回房休息。牛牛在葛徽怀里咕哝着:“小舅,明天我还想吃冰激凌……”
“今天是我姐姐姐夫带孩子,月宜,咱俩明天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咱俩看着他们,你看好吗?”葛徽笑着看向月宜。
“没问题啊。这是应该得。”月宜婉声说。
葛徽一只手臂就能拖住牛牛,另外一只手偷偷在月宜手臂上掐了掐,然后柔声道:“月宜,你真好。最乖了。”
牛牛和湘湘最喜欢去热闹的地方,游乐场必去,玩了一圈过山车、海盗船等必玩项目,又嚷着要吃冰激凌。新开的冰激凌冷饮店是世界连锁店,价格稍贵,月宜抢着付钱,可葛徽却道:“咱俩还分谁和谁。”
月宜抿着唇,柔声细语地开口,到底还是蕴着一丝不安:“可我这样,不就是像你的金丝雀了吗?”
“咋了?你不愿意啊?”葛徽凑近些,握着她的手玩笑说,“以后你考上大学万一又读了博士成为什么出名的教授,赚了大钱,还得你包养我呢。”
月宜噗嗤一笑,抬起手在他面庞戳了戳:“到时你都叁十多岁了,真是老流氓了!”
两小只在旁边大口大口吃着冰激凌,牛牛贪吃,一会儿把面前的吃完了,又有点眼馋湘湘手里栗子味儿的。湘湘很大方的和他分享,本来她也吃不完。牛牛兴高采烈地来回看着湘湘和月宜:“湘湘以后能天天和我玩吗?阿姨,你要不要来做我的小舅妈啊?”
月宜面上一红,先是瞟了一眼葛徽,有些嗔怨,他却只是笑吟吟得,也充满期待地开口说:“对啊,月宜,要不要给牛牛做小舅妈啊?”
“你小舅总是欺负我怎么办?”月宜给牛牛擦干净唇角沾染的冰激凌,玩笑说。
“那我欺负小舅!”牛牛拍拍胸脯,极富正义感。
湘湘却有点小失落,她拽了拽月宜的衣袖,不安地看着月宜问:“妈妈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
“那妈妈要做别人小舅妈……”湘湘委屈地开口。
葛徽捏捏湘湘的小手:“妈妈只是做牛牛的小舅妈,但还是湘湘的妈妈啊。而且,如果妈妈愿意做牛牛的小舅妈,那叔叔做你爸爸好吗?”
湘湘惊喜地望着葛徽,拍手笑道:“真的吗?”
“真的。”葛徽温柔地说。
“妈妈,我有爸爸了!”湘湘开开心心地叫嚷着。
月宜没有否认,只是揽过湘湘,在她发顶亲了一口。
吃完冰激凌又去吃午餐,接着又去看电影,最后又去附近一处景点玩了玩,觑着时间差不多,这才打道回府。葛徽对于昨晚的事情还念念不忘,恰好牛牛和湘湘吵着要一起看漫画书,月宜无奈,只好再次拜托葛徽姐姐照顾他俩。葛徽姐夫为了避嫌就到葛徽房间睡,葛徽等他睡着了悄悄溜出来,敲敲月宜的门。
月宜正躺在床上温习功课,打开门见是他,歪着头笑道:“老色鬼,你真急色!”
“小坏蛋,你就是嘴硬!”葛徽点了点她的鼻尖,推门而入,痞里痞气得还真有点像是流氓。月宜阖上门,嗔怒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葛徽二话不说抱起月宜倒在床上,让她骑在自己腰间:“小乖,还是这种姿势好不好?你不是说要‘强奸’我吗?上次不成功,这次可以了!”
月宜双手撑在他胸前笑眯眯地说:“你想用、用这种姿势,是不是又怕自己是‘快枪手’?”
葛徽面上一黑,咬牙切齿说:“上次那是、那是偶然。”
“我还看见你哭了呢。爱哭鬼。”月宜俯下身,双手在他面上拂过,几个吻落在男人立挺英俊的五官上,“傻瓜,哭什么呢?”
葛徽扬起唇角,双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声音仿佛蘸了饱满温泉水,环绕着温润的鹅卵石,柔情却又沉静:“小乖,除了小时候不懂事会哭鼻子,长大之后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落泪,但是就觉得你不会嫌弃我,但却觉得对不起你。”
“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万一我真的嫌弃呢?”月宜调皮地说。
“那我就献身吧,任你凌辱蹂躏!”葛徽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闭了闭眼大声道,“来吧,我愿意被‘强奸’!”
葛徽:主动要求被媳妇儿强奸~~~
月宜: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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