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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铺着一张软垫,常羚一屁股坐下去,按照安傲的要求张开双腿,自觉地摆成M字。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年轻了,他仍然会在袒露自己时害羞,即便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许多次,可他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安傲不催促他,耐心地哄他把遮住自己腿缝的双手拿开,他右手拿着一把剃刀,对常羚下半身的“黑森林”跃跃欲试。
“我肯定不会弄伤你的,我哪舍得弄伤你?”安傲振振有词,“你就当是刮胡子。”
“这跟刮胡子能一样吗?脸上一块皮走到黑,我这下面曲里拐弯的……”
“我保证慢慢来。”安傲看常羚的态度略有松动,立刻伸手将常羚的手挪开,“交给我。”
“……”
“说话算数,愿赌服输嘛。”安傲笑眯眯地说。
“我就不该跟你打赌……这回就不能让让我算了吗?”常羚试图用撒娇来耍赖。
“不行哦,其他事都可以算了,这个我期待很久了。”安傲难掩兴奋。
“……”常羚把脸撇开,双手认命地撑在背后,“你来吧!”
他不甘心,但他也没有办法再说服安傲了。
安傲立刻将预先准备好的所有东西拿来,一盆水,一瓶泡泡乳,还有他右手拿着的剃刀。他先用毛巾蘸着水将常羚的下身打湿,再抹上泡泡乳,轻轻搓了一会儿就将常羚的“黑森林”变成“泡泡林”。这种情况下很难用肉眼找到皮肤,剃毛全凭手感,而刀旁边就是常羚的命根子,也难怪他紧张。
安傲没再说话,现在他自己也需要绝对的专注,小心翼翼地用左手试探,右手下刀,逆着皮肤割出了一茬黑黝黝的阴毛。卷卷曲曲的,略硬,安傲对这个东西没有性趣,除非它还长在常羚的身上他才愿意多看两眼。安傲先将前端的毛剃光,再沿着皮肤将常羚身下阴唇外的几茬毛也一并剃了。平时安傲给自己剃胡子不到三分钟,今天却花费了十分钟才将常羚的身下剃完。
他再用毛巾蘸水抹掉泡泡,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常羚也低头看自己下身想知道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找不到。
安傲感叹:好干净。
常羚暗骂一声:操,死变态怎么喜欢搞这个?
常羚自己当然不满意啦,但这是安傲的愿望,而且常羚输了打赌只好配合。当然,这个赌约的赌注并不仅仅只是剃毛而已,常羚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毛冲掉,一出来就被安傲抄进怀里,一个浪漫的公主抱送去了床上。常羚光溜溜地跪在卷成团的被子里,安傲去而复返,兜头盖脸砸了他一身的衣服。
“虽然这是我的赌注,但我愿意公平地对待你,你可以自己挑裙子。”安傲觉得他真大方。
没错,他扔在床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女装,且跟下半身扯得了关系的统统都是裙子。
一件比一件短,没有过膝的。
从定下赌约后,安傲就买了一堆女装,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十分痛快。
常羚苦恼地看着包围自己的裙子,恨不得手刃安傲。
淦。
淦。
淦。
常羚的感叹词一向单调,选中一件衣服就暗淦一句。
最后他挑选了一件竖条纹短袖和一件黑色百褶裙。
安傲失望:“我觉得那条粉红色的裙子更好看。”
“我穿粉红色?”常羚怒气冲冲地揪起裙子贴在自己的脸上叫他看对比,“你阴我吗?”
“……啧。”安傲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要是我把你关在家里关一年你能不能捂白?”
“反正捂不到你这么白,捂也没意义。”常羚迅速扯开话题并夸对方一句。
顺着这个危险话题继续聊,他不敢保证安傲会不会真的动心玩禁闭。
他认怂把这一波混过去后,乖乖往身上穿衣服。
穿短袖时还好,到穿短裙时遇到麻烦。
常羚预备穿裙子,想到自己没穿内裤不太安全,就跟安傲要内裤。安傲倒没有打算叫他真空上阵,点点头答应了,结果走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条浅粉色的小内裤。真的挺小的——这压根不是男款,是女式内裤!前头一个小三角,后头一个大三角,拼起来能把他的弟弟勒成真弟弟。
“这玩意怎么穿啊?”常羚接过小内裤抱怨。
“我教你。”安傲有副热心肠。
“我知道怎么穿内裤,问题在于它要怎么套吗?我是问你这玩意怎么穿出门!”常羚吼道。
“有什么问题?你又不是穿比基尼去,外头有裙子呀。”安傲一脸疑惑。
“你是不是跟我装傻呢?”常羚反正没穿裤子,索性拱起屁股给他看,“我前面还长了一根,这玩意怎么兜进去?”
“能塞得进,你放心。”
“我知道塞得进!可是很……挤啊!”
“挤一挤就习惯了。”安傲把他按倒,强行将这条粉色小内裤给常羚套了上去。
常羚憋屈地躺在床上,四肢
', ' ')('瘫软,下面的事情也不想干了。
安傲帮他把短裙穿好,再把人扶起来。
“不要紧,你不想走路,我可以抱你去。”
“……”
“走吧。”面对常羚的不抵抗,安傲温和地将人从床上抄起来,抱怀里出门。
他将常羚塞进轿车的副驾驶,帮他系上安全带,自己回到驾驶座,发动汽车走人。
常羚的脾气他很清楚,爱闹,但只要不管他,他自己发够脾气也就算了。
果然,等车开到夜店,安傲从常羚的脸上看出他已经不生气了,就是为了面子不愿意低头而已。但安傲拉着他进夜店,他也不挣扎,乖乖地低头跟着走。现在是晚上十点,夜店里人已经很多了,安傲拉着他从人群中挤过去,进了预先定的卡座。
卡座里就两个人,匚型沙发座凑出十平方区域,他俩偏偏挤在角落里拥抱,恨煞旁人。
——跑夜店不沟佬来谈恋爱,有钱没处花啊!
常羚和安傲都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安傲点了酒和果盘,两个人对着喝。
夜店里气氛不错,DJ的品味很好,每首歌都能调动人群的活跃度,舞池里越来越嗨。
常羚的酒量不算好,喝完几杯就开始晕乎乎。
安傲一直等他培养情绪,见状轻轻推了推他的腰,朝舞池里努努嘴:“去玩玩吗?”
昏暗的灯光是很好的遮掩,常羚没化妆,按说只穿女装是很容易发现破绽的。但他脸部线条柔和,眼睛大,关键位置的喉结被一条黑色chocker挡住,由门口到卡座,一路上经过不少人都没发现异样,还有几个痞气的小年轻朝他吹口哨。这让常羚兴起几分自信,他想就算这次混入人群一起跳舞也绝对不会被发现破绽了。
至于他的身高也不是问题,现在的女性长到一米八的不是没有,一米七的也不少,就算一米六的蹬双恨天高也能搞出女巨人的气势。他今天穿的是平底凉鞋,混入人群算平均身高,并不显眼。他弯腰凑近安傲,“要是我能在舞池里跳完一首歌,那我今天算完成任务了吧?”
“没有哦。”安傲在他耳边说,“三首歌,除此之外,你还差我最后一个要求。”
“已经到夜店了,你的要求是什么?该告诉我了吧?”
“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没劲。”常羚白了他一眼,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光,踩着高潮的曲点混入舞池。
半首歌唱完,DJ拨动碟片,换了首新曲。
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舞池中许多人都将双手高举,跟着前奏轻轻摇摆。常羚好久没来夜店了,见状也乖乖跟着摇手玩,反正跟大家一起做总没错。人到了夜里本来就比较容易嗨,配上夜店的灯光和气氛,再加他已经喝得有点迷糊了,跟着大家一起做了许多清醒时绝对不敢做的羞耻舞蹈动作。
不是sexy那种,是很土味的舞蹈动作。
如果他没有喝酒绝对无法跟着人跳这些,被人拍了这个传播和被人传播艳照他选后者。
就在常羚纵情舞动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屁股被摸了。
这个人首先是有点胆怯,摸了一下瞬间撤走,后来大概是发现常羚懒得管,又打着胆子摸了上来,手从短裙下方伸进来,摸到了常羚的屁股肉,轻轻地捏了一把。完成捏屁股肉的东西需要三秒,这足够让常羚反手抓住咸猪手的手腕,逆方向一扭,将手腕直接折断。他背后传出一声惨叫,常羚再转身就沿着线索找到了咸猪手的主人,一个比他略矮的男青年,正抱着自己手腕哀鸣。
青年也知道心虚,除了剧痛的瞬间没忍住,后来都一直努力压低声音,除了附近的人能注意到外,舞池里大部分人都还沉浸在超大音量的潮歌中摇头摆脑。常羚走近他,发现了青年眼中的戾色,轻蔑地勾起嘴角,伸手拽着青年的衣领将他拉近,痞气十足地问:“不服啊?不服跟老子出去打一架?这家店旁边就有一条巷子,进去单挑啊?什么人都敢摸,想死啊?”
喝多了容易热血上头,要不是内保一直往这边看,常羚现在就要敲碎酒瓶跟这小子干。
他的酒嗓混在超大音量的背景音乐里并不显得粗,反倒有种沙哑的诱惑感。
青年并没怀疑此人的性别,就是感慨现在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彪。而且,这个女人力气挺大,又比他高——青年怀疑常羚是蹬高跟鞋来的,估计喝了不少酒,不由得担心“她”一时气愤抬腿踩他。按照“她”的狠毒程度估计能用高跟鞋的跟把他脚面跺穿,他全力挣扎推开常羚,连狠话都没敢放,扭头就跑了。
主要是他觉得常羚说的出去打架肯定是意气话,等下叫了保安来逮他他就得进局子,犯不上。要是他真信了常羚说的出去打架,那他还是乐意的,真进了小巷子那谁占便宜还说不定呢。不过不止常羚注意到内保的目光,青年对面也有几个内保发现了这里的小小冲突,已经动腿准备走过来了,青年再不跑他就是傻子。于是他跑了。
等内保走过来时,青年已经冲出夜店。
', ' ')('他们只好问常羚是否遇到麻烦,需不需要帮助?
常羚摆摆手:“老子能搞定,你们让我自己玩。”
“是。”内保队长已经习惯了夜店里发生的任何情况,既然客人都这样说,他们就不管了。
等他们撤了,旁边的人也不在乎刚刚的冲突,没人会不看眼色地上来问他发生什么事。
又不认识,别人的事关自己什么事?
于是常羚又继续在人群里蹦蹦跳跳,他不想老被人盯着看,又蹦进了一堆陌生人里,这下清净了。可是,蹦进陌生人里除了清净也意味着有新的麻烦,这边的人刚刚没见识到常羚一手拗断人手腕有多狠,居然又出了个咸猪手,这回的咸猪手胆子更大,连试探的步骤都省略了,直接伸手进他裙子里捏他软乎乎的屁股。
还敢摸?
常羚故技重施,反手握住咸猪手的手腕,正要拗断,却被这个小贼反制,掐住了他的双手。这个人有备而来,居然还带着绳子,一只大手抓紧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绳子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最后再打结,把他双手捆紧,背在身后。
常羚怒了,小爷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他可不是光被背着手捆住就废了,当即提起右腿朝背后那人的膝盖踹去。
按照他的计划,一脚把这傻逼踹倒,转身再往命根子上一跺,先把人废了再叫保安。
谁知道才到第一步,就被人捏住了抬起的脚腕。
他凑在常羚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怎么又是这招?总来就不灵了,羚羚。”
BGM再大声也不影响他分辨这个声音的主人。
常羚惊讶地转头,与将脑袋挤在他身边的大白脸撞在一起。
安傲在蓝绿相见的荧光里露出闪亮的笑容,帅得常羚一激灵。
“……”他在常羚耳边说了几句话,“……不许叫得太大声,被人发现你就多欠我一次。”
“赌注哪还有往上加的?”常羚不服。
“你忍住不就行了?”安傲反问,“行吗?”
常羚一咬牙:“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结果他刚答应安傲就开始行动,他没解开常羚,就着他被捆手的身体更刺激。
舞池里人挤着人,都抬头看着高处的DJ,在闪烁的光点中,倒真没人注意正中央的画面。
没错,常羚刚刚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蹦进了舞池正中央嗨跳。
等安傲过来的时候,两人正好站在舞池正中央,闪烁长光的交集点。
“唔嗯……”
常羚低着头,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安傲的动作太激烈了,他一上手就拨开了他下身的内裤,将它拨开后卡在肉穴外的阴唇旁,并拢两指插进了肉穴里。常羚的肉穴从来都很敏感,即便是在没有润滑,没做准备的情况下,平时都是又软又嫩的,手指在里头轻轻挑动,里外里地抽插几下,很快就能逼出淫水,自动润滑。
安傲用手指把他的肉穴玩出水后,抽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肉棒,他拉开裤子拉链,变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常羚的屁股上发出轻响。他一手握着常羚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屌,找准肉穴的位置慢慢插了进去。安傲将肉棒插进常羚的身体后,却没有冒昧地动,反而只撩开常羚的短袖底部在他光滑的腰腹上游走。
常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塞满,可身下迟迟没有动静,只有他自己偶尔挪动时会由下身传回细微的波动,令他敏感地蜷缩起脚趾。他倒是想跟安傲拼一拼耐力,但过了一首歌后他还是败下阵来。常羚上半身维持舞蹈的姿势,尽力与其他人保持相似的律动,边将自己的背贴上安傲的胸膛。安傲太高了,虽然他已经稍微佝偻身躯,可常羚如果不想被肉棒刺穿,得努力垫着脚,这动作无法保持平衡和稳定,因此他不断感受到下半身的震动,就像安傲一直在轻轻撩拨他的肉穴,光搔不干,他快崩溃了。
他贴近安傲,转过脸将嘴凑上去,“你……你也动,动一动啊……”
常羚每说一个字浑身就抖一下,由小腿肚到小肚子都在疯狂战栗。
安傲没有怜悯心,他低头在常羚耳边说,“你想要就自己来。”
“你,你帮帮我行不行?”常羚都快挤出眼泪了。
他眼睛都红了,可惜在夜店光下看不出来。
安傲不觉得可怜,只觉得可爱,而可爱的人只会令人更想逗他。
他摇摇头:“我还得跳舞呢。”
安傲说到做到,跟着人群舞动时顶了顶胯,下半身撞在常羚的臀部发出啪啪声,就这么两下便让常羚爽得差点硬了。可他的阴茎还被女式内裤勒着,刚硬就受到反扑,又痛软了,极其悲惨。他今晚想在夜店高潮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靠着阴道爽一爽顺便让安傲满足这样子。等他完成了赌注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他再榨干这个小王八蛋。前提是他能在十二点前回家。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常羚咬牙切齿地调整姿势。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DJ
', ' ')('又切了首新歌,整首曲子充斥着高冲击力的狂躁鼓点,舞池中所有人都高举双手开始蹦蹦跳跳。
常羚撅起屁股,向后靠与站在自己背后的安傲紧贴,跟随着歌曲前奏踮了踮脚熟悉感觉,被捆住的双手抓紧安傲的衬衫衣角固定自己,做好全部准备后,歌曲开始进唱词。伴随着主唱爆发的大叫,常羚和其他人一样跳跃起来,不同的是其他人是陷入歌曲,而他则是陷入下身那根粗长的肉棒。
他每次跳跃时,随着身体跃起,肉穴就能短暂地逃离肉棒,但他的跳跃高度有限,每次跳跃时安傲的肉棒前端都还能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含住粗壮的龟头滞空一刹那,然后陡然落下,这根肉棒便顺着他湿滑的甬道向上捅,这瞬间擦过去的快感回回都让常羚腿软得差点跪下,每次都需要安傲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才能让常羚保持站立。
等他站着恢复一段时间后,就蹦起来继续跳,用甬道不断吞吐着安傲的肉棒,他能感觉到安傲的肉棒在自己的甬道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他真想不到那么粗的肉棒竟然不是完全体,回回都要靠做爱变得更粗。那么,难道没他动手帮忙的时候安傲都没法高潮吗?常羚随便想了想,但无法深思,因为安傲总是捏他的乳头,令他分心。
“再快点。”安傲觉得快到了,拍拍他的屁股,催他加速。
于是常羚跟着主唱暴躁的歌声继续跳跃。
这么嗨的歌也没忘记走大爱主题,一句唱希望一句唱跳跃,在主唱的引导下舞池中的人不满足于光是闭嘴跳舞,也都张嘴跟着鬼吼鬼叫。CD里的主唱喊一句希望,舞池里的人跟着副歌大叫一声hope!CD里的主唱喊一句跳跃,舞池里的人跟着副歌大叫一声jump!最后在主唱鬼吼鬼叫着希望跳跃希望跳跃希望跳跃希望跳跃的时候,舞池里的人爆发着大喊HopeJumpHopeJumpHopeJumpHopeJump!气势恢宏。
“跳跃!!!!!!!!!!!!!!!”这是宛如邪教教主的主唱最后一句嘶吼。
“Jump!!!!!!!!!!!!!!!”这是舞池中一群舞者共同爆发出的呐喊。
在这种气氛强烈的加油助力下,安傲勒住常羚的肚子,狠狠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白色的精液从他肉棒前端飞射而出,将常羚的甬道注满。
他高潮结束,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棒拔出,低头将它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转身离开。
常羚迅速闭拢肉穴,不让一滴精液泄漏。
他夹着满肚子的精液,跟着散场的人群慢慢走出舞池,回到卡座。
“我刚用的酒杯呢?”他瞪了安傲一眼。
桌上只剩下一个杯子,绝对是安傲搞鬼。
安傲端起他的酒杯,是喝威士忌用的大肚矮杯,他将酒液泼掉,空杯递过去:“用这个。”
“神经病。”不出意外又是安傲的某个怪异性癖,常羚都习惯了,接过空杯就用。
他缓缓蹲下,右手端着威士忌杯送到肉穴正下方,打开身体让精液流出,全部用杯子接住。
常羚端着一杯精液放在桌上,不动,先坐回沙发上扭头瞪了安傲一眼。
“你还生气呀?”安傲一脸无辜地问。
“刚刚怎么不等我?”常羚说的是舞池散场时他拔屌走人的事。
“那不是更有趣吗?”安傲仍然保持着无辜的表情。
安傲是真的觉得有趣。
他率先回到卡座,靠在沙发上欣赏常羚含着精液小心翼翼朝自己走来的样子:真的很性感。
常羚可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也会送一句你丫有病,快去死吧。
他生气,而且不发火不行,但在夜店里撒泼这绝对不是常羚的行事风格,那太丢脸了。
常羚想了想,有了主意。
虽然有点作践自己,但能让安傲不高兴也行。
“哐!”常羚随手拿起一瓶酒,砸在桌上,发出响声。
此时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舒缓的曲调,因此他砸酒瓶的声音很刺耳,吸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保安们纠结了一下,没过来,毕竟他只是砸酒瓶,没砸碎,喝醉的人手拿不稳酒瓶磕碰也是很常见的事,不值得他们大惊小怪。大部分人都移开目光,也有些人还在看着他,基本都是男人。
常羚抬起脚踩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用余光看了安傲一眼。
安傲像是醉了,手里拿着一瓶新开的酒,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
但他下身已经鼓鼓囊囊地顶起一个拱包,光线暗看不清,但旁边的他能及时察觉。
“装模作样。”常羚小声嘲笑。
一个完全喝醉或真的对他做什么不感兴趣的人可不会有这种反应。
随后他大大方方地张开腿,膝盖曲起顶开了短裙,他穿的是百褶裙,一开腿就春光乍泄。这下,原本只是因好奇而停留的目光就更没法移开了。不少人都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偏头偷看他裙底,也就是碍于他身边坐着安傲,不然有几个目光特别淫邪的
', ' ')('恐怕得直接走过来了。但不能过来摸,还不能站在远处偷看吗?常羚感觉到扫过自己身上的光柱变多了,抬头一看,果然站在夜店中央高处控制音乐和灯光的DJ正俯视着他这边。
常羚索性把屁股往底下坐了坐,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中间的肉缝隐约露出。他穿的这条女式内裤仍然保持着被拨开的状态,前端兜住了阴茎让它藏在裙底,只露出没有遮挡的肉穴。穴口才刚刚吐过精液,外面染着些缠绵的白色液体,令人注目。不久,有人吹了声口哨,近处的几个男人开始毫无顾忌地调笑,“真空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往下伸手将内裤拨回原位,遮住肉穴。
这让偷看的人都感到可惜,但这同时佐证了他刚才居然确实是真空。
公开露出这种刺激画面,他们都只在AV里见过,现实目睹还是头一次。
常羚把脚放回地上,端正地坐着,弯腰将桌上的威士忌杯端起来。他没直接饮用这杯精液,而是昂着头,张大嘴巴,倾斜杯子将杯中的精液倒入口中。杯子距离嘴约有二十厘米以上的高度,精液呈直线缓缓滑落,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玩意都不会想到别的东西。在众人注视下吞掉这杯精液后,常羚将杯子放下,发现杯壁上还有一些黏住的精液。他没嫌弃,伸出一根手指刮掉这些精液,将手指塞进嘴里嘬得干干净净。
他不管其他人用什么目光看自己了,扭头凝视着安傲问:“这下满足了吗?”
安傲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你说呢?”
“我猜才刚开始。”常羚骑上他的腰,抱紧安傲狠狠吸他的舌头。二人紧紧拥抱着交换了一个濡湿的舌吻,安傲的嘴里也染上了常羚的味道。常羚这回才算是出了口气,他爬下去,站起来问安傲,“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去我家?”安傲就像个初次见面的急色男人,充满暗示地注视他,搂住他的腰,附耳吐出极轻的四个字,“我干死你。”
整个夜店都是对他的小婊子虎视眈眈的男人,他再不把人带走,恐怕今晚的常羚得泡在精液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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