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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羚醒了。
很郁闷。
他现在一起床就觉得自己胸前两点很湿,不用说,又是安傲给舔的。只要安傲起床比他早,就会掀开他穿的睡衣把脸埋上去一通狂亲,每每都将常羚的乳头舔得湿淋淋咬得红通通才肯放过。
“你真的好无聊。”常羚躺在床上COS瘫痪,瞪着安傲穿衣的背影,“非得这样吗?”
安傲没有回头,专心致志地系扣子。
他突然说:“我等下让人送一套乳贴来好不好?”
常羚警惕起来:“你又想做什么?”
每当安傲说他要买新东西,那就意味着他想玩新花样,常羚太懂他了。
面对常羚的质问,安傲重新转身面对他时却一脸无辜。
“羚羚你说什么呀?我又不是禽兽,还能对你做什么?”
“……你现在还不算禽兽,那禽兽该有多可怕?”
“啊……”安傲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常羚,突然问,“你跟狗狗搞过吗?”
常羚一开始愣住,等他明白安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后,猛地一脚踹了上去。
“你丫要死是吧?!”
“开个小玩笑。”当常羚生气,安傲就会摆出无辜的表情灭火。
永远都是这招。
但永远都有效。
常羚只能把脸扭到一边,气鼓鼓地背对他。而在安傲的方向,却恰恰能看到常羚的脸颊上有一个鼓起的肉包,从这个方向看,常羚的侧脸简直像是二次元的蜡笔小新脸一样,又光滑又软,安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果然,接触到的皮肤无比丝滑,与他衣服底下的胸脯一样柔嫩。想到常羚的胸脯,安傲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又馋了。
“说真的,如果你生一个宝宝,最好小时候像你,长大后像我。”安傲说。
他正拐弯抹角地夸常羚可爱再顺便夸自己长得帅。
可惜,安傲还没有来得及抛出那个底,常羚就冷飕飕地问他:“你是暗示我俩是亲兄弟?”
安傲萎了。
把安傲说无语,常羚就高兴了,自己主动爬起来穿衣服。他明知道安傲现在不能对他做实际上的性事,便大胆地做了许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比如主动撅着屁股在床上穿衣服,翻过身向安傲敞露小穴边慢吞吞地穿内裤,最后再就着短袖校服与内裤重新背对着安傲在床上抻懒腰,将诱惑与挑衅做到极致,看着安傲牙痒痒又不敢过来的样子,令常羚又高兴又得意。
“你等着我的。”安傲磨牙警告。
“呵呵。”这是常羚的回答。
最后常羚还是正经地穿好衣服,做好全套准备后下楼吃饭。
饭后刚要出门,常羚突然迟疑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
他脱掉外套,发现里面的短袖已经跟皮肤粘连起来,被奇怪的液体。
“都怪你。”常羚抓了一把纸伸进衣服里擦掉湿迹,“你到底往上啐了多少口水?”
“好端端一个很浪漫的事被你说成这样。”安傲不悦。
常羚才不怕他的瞪眼,扔掉纸,噔噔噔跑出了大屋。
过了两天后,常羚的身体恢复得挺好,不需要再坐轮椅了,正常走路也不会触发敏感点。可是,下身的麻烦解决了,问题又来到了上半身,当常羚到了学校,进入教室正常上课后,又遇到了新的麻烦。今天老师讲课时常羚一直听得心不在焉,因为他一直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湿湿的,第一堂课时他认为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等到下课后他悄悄跑到厕所检查,掀开衣服后才发现自己的乳头上又冒出一些湿湿黏黏的液体打湿了穿在里面的短袖。
这件短袖校服本来就挺透,一沾水就马上勾勒出柔软的乳头形状,让常羚小脸发红。
他匆忙地扯了几张纸把湿迹擦掉,低着头走回教室时却撞到了人。
常羚正不爽呢,当即抬头准备开骂,没想到抬头看到的脸却是安傲的。
他低头对常羚笑:“你来厕所怎么不叫上我?”
“又不是女生,我上厕所还非得叫上你吗?”常羚现在见到他就想起自己胸前尴尬的湿迹,很想避开他。可是安傲不想,他拉着常羚通过天桥,进了初中部的教室,抱起他送上讲台,这下,安傲只要往前一靠就能倒进常羚怀里了,他的脸一用力就能埋进常羚软软的扁胸上。
常羚轻轻推他:“别靠着我。”
安傲反而抱着他用脸磨蹭得更用力了:“怎么了?让老公亲亲嘛。”
“好恶心,你从哪里学的这种称呼。”常羚更嫌弃了。
“宝贝?宝宝?羚羚?你喜欢哪个?”
“哪个都不喜欢。”常羚依旧在努力,努力把安傲推开然后逃跑。
可他又不舍得太使劲,万一让安傲摔倒后脑勺砸了黑板又得是他心疼。于是最后形成了更加尴尬的推拉局面,不像真心要推人,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安傲的力气本来就大,反制常羚跟玩一样,他用长手搂住了常羚的腰,另一只手扯下了常羚的拉链,
', ' ')('将脸埋进常羚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衣服狠狠吸了一口气。
“唔……”安傲抽了抽鼻子,突然说,“你胸上好像有味道。”
“你才有味道呢!”把他搞成这样还嫌弃他身上有怪味?
常羚忍无可忍,握紧拳头给了他一个暴栗:“滚开!”
他这回下狠心推开安傲,安傲没有防备,踉跄了几下真放了手。
于是常羚趁机跳下讲台,拔腿就跑,冲出了教室,边跑边迅速拉上拉链,经过天桥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里。他在教室里坐着,上课铃响了,随后教室外有人影一阵风般冲过,他扭头看了一眼,恰好跟恶狠狠瞪他的安傲来了个对视,常羚可一点都不怕,他昂着下巴也狠狠地瞪了回去,用口型提醒他:你、迟、到、了。
安傲不得不加快速度跑掉,他下堂课是班主任上,真被逮住就得罚站。
常羚获得一胜,得意洋洋地翻开书。
可刚一动,他突然觉得自己胸前两点又有点痒。常羚有点慌张地看看四周,虽然其他同学都低头看着桌上摆的书,他却总心虚觉得有人在看他,更倒霉的是他胸前的乳头变得又痒又湿,他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诡异的液体将自己穿在里面的内衣再次打湿,可是这次他已经回到了教室里,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伸手去拭吧?
常羚努力无视那种感觉,可胸前洇湿的触感却变得越来越明显,衣服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
他终于忍无可忍,举手站起来跟老师请假要去厕所。
得到允许,常羚马上从后门溜了出去,这回拿了不少纸,到厕所把外套一拖,不是错觉,胸前果然湿透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常羚心慌地嘀咕,“我不会又得了什么怪病吧?”
自从跟安傲在一起后,他就总是小伤小病不断,如果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常羚有心要把安傲骂一顿,又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可以让安傲知道。他把衣服擦得半干后,重新穿上短袖,将衣服下摆掖进裤子里。把内衣绷紧后,常羚在胸前塞了几张纸,顺着紧贴皮肤的衣服它们不会掉下去,稳稳地被衣服和乳头夹在当间。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常羚才返回教室,稍微松了口气。
但坐下不久,他又一次感觉到不少人在偷偷地注视自己。
他再次转头看向周围,这回却不像是错觉,因为真的有很多人明显地作出把头扭开的动作。
这些人好像真的在偷看他,但因为被他发现才把脑袋扭回去!
常羚没什么底气,反而更加色厉内荏地给了这群偷窥者一人一个瞪眼,把他们瞪回去。
但瞪到学委时,学委这个白目却呆呆地注视他,完全没有要看别处的意思。
他不是偷看,是理直气壮地注视着常羚。
常羚拿他没辙,输了,先把目光收回,但到了下课时还是得去找回场子。
他问学委:“你刚刚上课的时候为什么老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学委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最讨厌磨磨蹭蹭的!”常羚不悦地说。
“……你没闻到?”学委纠结地说,“你身上有、有一股n、咳咳、有股……有股怪味。”
常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刚才安傲说他身上有味道时,他是真的很生气,以为安傲是嫌弃他或者刻意羞辱。但学委既是他的小弟也是他的迷弟,绝对不会敢拿他开玩笑,既然连学委都说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那就说明他身上真有。常羚连忙询问学委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怪味,但不管他怎样逼问,学委都是不断推脱,不肯正面回答,当常羚实在催得急了,学委就胡乱吐出“总之就是怪味”这样的话,然后随便找了个理由跑掉,到上课铃响才跟在授课老师背后回来,还不敢对上常羚的目光。
不过常羚专注地想他自己的苦恼,倒是没有注意到学委。
他发现除了学委以外还有不少人都在悄悄看他,只有当常羚循着这些偷窥的目光看过去时才会慌乱地转开,看向别的地方。
常羚低下头,仔细抽了抽鼻子,但不管他怎么嗅都闻不到学委所说的“怪味”。
他回想着其他同学回避的表情,暗暗猜测这些人是不是闻到他身上有臭味?常羚还是头一次遭遇这种被排挤的感觉,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委屈,再想到刚刚连安傲也这样说,就更感到心头酸涩。等放学铃响,他就马上收拾书本,匆匆走人,直接往校门口跑,连安傲也不想等了。
等常羚跑出去,坐在他身边的学生便悄悄聚拢到一起。
一群人凑到学委身边,挤眉弄眼地说:“你也闻到了吧?”
学委小心翼翼点头,很苦恼地说:“是啊。”
“你跟老大关系好,你怎么不告诉他?”
“我哪敢说啊?我说,老大,你身上有奶味……他不打死我?”学委后怕地说。
“啧,老大身上的奶味真的好浓,你们说他是不是偷偷喝牛奶想
', ' ')('美容?”
“哇,那也太娘了吧!不过那种奶味是喝牛奶能喝得出来的吗?我看他是泡了牛奶浴。”
“你说的这个不是更娘?”学委白了他一眼,“别说了,老大要面子,小心他打你们。”
就在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时,安傲冲了进来:“不好意思,刚刚我们老师留堂……羚、羚学长,我是说……你们老大呢?”他环顾一圈发现常羚不在教室里,顿时呆住,马上询问眼前这群常羚的小弟。
学委举手:“他已经走了。”
安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匆匆道谢然后马上冲了出去。
……
常羚又气又委屈地跑出教室,直接走向校门口。
他今天要回家睡觉。
回自己家!没安傲的那个家。
他回忆自己有没有忘记带哪本作业,然后开始思考等下回家要搭什么车,没想到刚走到校门口,他就被一个黑衣男拦住。黑衣男是安傲的司机,但今天他没有坐在轿车里,而是下车堵在校门口,拦住常羚的去路。他一只手还举着手机,对话筒另一端说,“是,少爷,我拦住他了。”
随后黑衣男对他说:“常少爷,您在这里等等少爷,一起回家行吗?”
常羚才懒得跟他讲道理,绕过他就要走,可是黑衣男踩着魔鬼的步伐,根本不给常羚让路。
你来我往对峙半天,安傲也从教学楼跑到了校门口,拉拉扯扯把人拖进车里。
安傲把常羚推进后座,门一关让司机开车,然后跟他讲道理。
“我就是迟到了一小会,你不要生我的气啊。”
跟迟到有什么关系?常羚压根就没想解释是因为怪味的事,说:“我就想自己回家写作业。”
安傲肯让他走就见鬼了。
“别跟我闹别扭了……”安傲拗不过他,但他还有杀招:撒娇。
在后座上,安傲相当无耻地弯腰倒下把头往常羚钻,像一只撒娇的小奶狗一样用脑袋玩命地在常羚的怀中转转转转转……转到常羚忍无可忍地把他的头扒拉开,说出来的话却与凶煞的表情完全不符:“……知道了!我跟你回去。”安傲听到回这个字就很开心,重新倒在他腿上,这回不管常羚有多用力都推不开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回到家,安傲接过常羚的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抱起他就想往楼上走。
可是常羚拼命挣扎,坚决不肯让他抱。
常羚从安傲的怀里跳下来,自己噔噔噔跑上去,在安傲追上来前先冲进浴室将门反锁。
他仍然顾忌着身上的“臭味”,不想在安傲面前脱衣服,更不想看安傲嫌弃厌恶的表情。
门外,安傲一头雾水地敲门。
“我来帮你忙啊?”
“不用!”
“你怎么啦?”
“没事!”
“羚羚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别问啦!”常羚烦躁地打断安傲:再问就圆不上了!他可没有那么多拒绝的词和借口。
安傲站门外也听出来常羚是真的生气了,乖乖地闭上嘴巴,靠在门边等他出来。
常羚在热水下拿浴球把自己全身都打上泡泡,很细心地搓洗了一遍,皮肤都搓红了,等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黑红黑红的,脚步不稳,摇摇欲坠,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可不吗?他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待足了半小时,一点新鲜空气都没闻到,要不是还剩下一点点理智和求生欲,知道要赶紧出来,他极有可能会摔进浴缸里然后与世长辞。
他可怜的样子可把安傲吓了一大跳,这回安傲必须把人给抱床上去了。
常羚没拒绝也没力气拒绝,乖乖地摊开四肢让安傲给他脱掉浴衣,端来水也乖乖喝掉。
安傲看着常羚这个样子充满担心,“你到底怎么啦?”
“我好奇怪……”常羚盯着天花板说。
“你看着我说。”安傲伸手捏着常羚的脸叫他把眼睛瞥向自己,“看我。”
“……”常羚不理他,用肉脸抗议,眼睛死死地锁定天花板,绝不看他。
要是让他看着安傲,有些话可就说不出来了。
可是安傲一点都不明白他的苦心,小孩子闹脾气,非让常羚看着他说,不然就不听。
常羚永远赢不了安傲的耍无赖,只好缓缓向左偏头,看着安傲。
安傲就蹲在床上,见他看过来,露出超灿烂的大笑容。
“傻死了……”常羚想,他真的不会喜欢傻子的。
就在常羚走神的时候,安傲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
他伸出舌头,点住常羚袒露的胸部,紧接着缠绵地在他身上游走。柔软的舌头从乳头走到了指尖,最后安傲捧起了常羚的手,轻轻地啜吻了起来。他舔湿了常羚的手指,集中在常羚的中指,在指尖那一节的指腹上不断吮吸。他把这根手指舔得湿哒哒了,将它举到常羚眼前。常羚正迷惑地眯起眼睛,就看到自己的中指,差点骂脏话。
', ' ')('可安傲点着他指尖指腹上的小黑点,说:“哥哥这里有颗痣……”
“……好色情哦。”
安傲拉长的音调像在扬琴上悦动的手指,琴弦就是他的心弦。
常羚的脸腾地红了,他转开头,却又被安傲捏住下巴。
安傲弯下腰,低头在常羚的嘴上轻轻落下,一吻,分开,再一吻,最后变成缠绵的嘴唇,带着牵扯银丝的声音,啧啧作响。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常羚将之前那些幼稚的烦躁全部抛诸脑后,深深地沉浸在唇舌相交的愉悦欲望中,伸手抱住了安傲赤裸光滑的背——他在不知不觉间也卸下了所有衣服,光溜溜地抱住常羚,下身那根肉棒在常羚的肚脐下不断摩擦,逐渐发硬,变得滚烫。
常羚手脚发麻,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安傲,他下意识地张开腿,将小腿抬起交叠在安傲的腰间,这种完全打开的主动邀请姿态几乎让安傲变身成陷入欲望的野兽。但他伸手去试探常羚下身小口时,耳边却听到常羚轻声呼痛,这一刻,他霎时冷静下来。下身有多么迫不及待,脑子里就有多激动地提醒他自己该马上冷静!
箭在弦上不得不停的痛苦着实害人,安傲咬牙换了动作,将常羚的双腿并拢起来,把肉棒插入他的腿间,抱住他柔嫩的腿开始冲刺。安傲狠狠射了一回,才成功压制住即将发疯的痛楚,为了发泄这种愤怒,他报复性地扑在常羚身上,用牙去咬他的胸脯,将常羚微微起伏的胸口咬得又红又肿。
可当他看到这些红痕,又忍不住要心疼,这种矛盾的思想将安傲的脑子折磨得乱七八糟。
他叹了口气,改去欺负常羚的乳头,叼着樱桃般的小物轻轻吮吸。
“啊!”
常羚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这种突如其来的剧痛逼得他下意识握紧拳头在安傲的背上砸了一下。
安傲都懵住:“我没咬你啊。”
常羚没有回答他,他没理睬他,常羚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占据。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疏通了,他的胸部有液体正在涌出,而它们涌出的地方是……
“嗯?”
安傲不信地抱住常羚,对准他的乳头又嘬了一口,“这什么?”
他不断吮吸,吸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最后当他放开常羚时,仍有源源不断的奶白色液体从常羚红肿的乳头里流出,很快就将他的胸膛染成了奶色,浓浓的新鲜奶味正在蔓延。这就是安傲白天时在教室从常羚身上闻到的味道。
常羚,泌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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