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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掘常羚性癖、第二次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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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第二节课后,常羚还是乖乖走进了约定的教室。窗外放着做操前的音乐,安傲在讲台边等他。安傲问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常羚憋红了脸,根本不想回答,今天的安傲更过分,在他的肉穴里又加了一块牛肉,这两块牛肉在常羚的肉穴中互相摩擦,轻轻搔着他的内壁,尤其倒霉的是第二节课偏偏是看他不爽的班主任上课,点名五次,叫他起立答题。

常羚一概答不上,按照平时的规矩,就一直站着,直到有人答对才能坐下。

他对罚站倒是没意见,但反复起立本身就是折磨。

上完一堂课,常羚浑身酥软,熬到所有同学都离开,才并拢双腿,扭扭捏捏地走出教室,扶着墙慢慢挪动到初中部。现在安傲竟然还问他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常羚走到讲台前,撑住讲台将大部分力量卸在讲桌上,恢复了一点,才有力气抬头送给安傲一个白眼:“滚。”

安傲一直盯着他的侧脸,被翻白眼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常羚被笑得浑身发麻,这厮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脾气好呢?”安傲笑眯眯地伸手搂住常羚,他趴在讲台上,得靠着这里支撑自己,根本跑不掉。他连闪躲的力气都没了,完全落入安傲手中,安傲微微用力,就能把常羚拉过来,他轻松地将常羚抱起来,离开讲台,挑了张课桌坐下。课桌的高度对于安傲一米九三的身高而言跟凳子也没两样,安傲往课桌上一坐,揽着常羚按进自己怀里,把人放在腿上,手不客气地伸进常羚的衣服里。

“你当你在会所玩姑娘呢?”

常羚不乐意,抓着安傲的手往外扯,但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像是欲拒还迎。

安傲乐了:“你真行,还有自己拿自己比婊子的?”

他左手手臂搂着常羚的腰,把人固定在腿上,右手在常羚衣服里滑动,今天常羚没穿衬衫,只有长袖外套,热死了都不敢脱衣服。安傲把手伸进去,顺畅地摸到了他的乳房,揉了几下,嘴里嘀咕:“你这儿是不是给我揉大了一点?”

“啐!”常羚扭头吐了他一脸口水。

吐口水不算骂人。

安傲果然说话算数,之前只说过不准骂人,没说过不准吐口水。他把右手拿出来抹了把脸,看着常羚露出更加危险的笑容。“行。”他舔着牙,唰地把常羚的外套拉链扯到底,露出不见阳光的胸膛。常羚的皮肤本来就柔嫩,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更加光滑,像绸缎似的摸上去简直有些滑手。安傲用下巴磕着常羚的脑袋,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安傲伸手揪着常羚的乳头,轻轻扯动,“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你这儿迟早给我玩出一C杯。”

“要真有那天我先拿刀捅死你。”常羚嗤了一声,强装镇定。

然而安傲只要捻着他的乳头轻轻一拉,常羚就只能咬着嘴唇发出不安的呻吟。

安傲的手继续往底下滑,拉开了常羚的裤子。

“等会儿!”常羚突然有些不安,慌张地叫了一声。

可是安傲已经扯掉他的裤子,一脚给蹬下去。常羚只能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另一条腿插进他双腿之间,身体被人抱起,他中间那道阴唇被一只冰冷的手拨开,随后换成一根滚烫的肉柱,在他的注视下缓慢且坚定地埋入肉缝内。安傲将自己的肉刃插入了常羚的肉穴后,重新将他按回腿上,他用身体力行回答了常羚的挑衅。

他的声音带着热息在常羚耳边响起:“你说是你先拿刀捅死我,还是我先插死你?”

下一刻,常羚惊慌地按住他的手,嘴里吐出无法抑制的呜咽:“等……呜……等下!”

安傲搂着常羚站起来,背后靠着课桌,左手依旧搂着常羚的腹部,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按在自己,右手反扶着背后的课桌,下肢开始缓慢地摇摆。肉体击打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除了水声与常羚的呻吟,就只剩下安傲偶尔溢出的粗喘。

肉柱的根部与常羚屁股上柔软的臀肉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声音通常都发生在他看的AV里,但现在却上演在他本人身上。常羚捂着通红的脸,即便被不断侵犯,他也只能努力闭拢肉穴,那里还含着两块牛肉,安傲说过,不管遇到任何情况,他都必须含住这两块牛肉,不能让它们掉出去,否则就会迎来惩罚。

而安傲给的惩罚……

“呜呜……慢点,慢,慢点……啊!哈啊!”常羚很快就顾不上羞耻心了,他必须用心扶住自己的膝盖,才能承受越发凶猛的攻势。安傲很快改成用双手圈着他的腰,下身向前撞击,肉刃在温暖柔软的甬道中反复抽送,前端享受着肉穴收缩所产生的吮吸感,两块牛肉也不断与肉刃的前端碰撞,亲吻,这过程中又给了常羚更强烈的刺激。

“我站不住了,我站不住了,我……”常羚咽了口口水,向前一扑,上身扑倒在前方的课桌上,被揉捏得发红的乳头与冰凉光滑的课桌摩擦,让两点变得更肿。他顾不上这些,只能无奈地扶着课桌边沿,高高翘着屁股,迎接安傲的侵犯。无论他的心中有多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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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与屈辱,但他的身体确实获得了快感,他从没有做爱的经历,第一次就是与安傲,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他得承认,安傲确实贡献了非常刺激的性爱。每一次。

安傲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挽留,常羚每次努力闭拢肉穴时,甬道都会产生收缩,而正插在常羚的甬道中抽送的他,能确实地感受到被吮吸的快感。

他轻轻揉捏着常羚挺翘的臀部,勾着嘴角说:“你下面那张嘴好像比你上面的嘴诚实一点。”

何止一点。

每当安傲将肉刃向外拔时,那口“小嘴”都会疯狂吸吮不允许它离开。

安傲尝试着拨弄着阴唇,想再插入一根手指。

“不要!那里不行!真不行,你高估它了!”常羚迅速反手捂着自己屁股大叫。

刚说完,安傲就将右手的食指挤了进去。

安傲噗嗤乐了,将常羚的脸扭了四十五度,与他对视。

“你嘴巴说的话好像烈女,但你知道你下面的嘴一直想跟我强调它有多骚吗?”

“你有完没……唔!”常羚的伶牙俐齿被安傲的突然袭击吓得瞬间停止运转。

安傲将插进去的食指轻轻勾动一下,就让常羚痒得双腿发软。

他抽出食指,放在面前看了看,发出笑声:“羚羚,我刚说两句好像让你更湿了。”

常羚重新扑倒在桌面装鸵鸟,他的脸已经烧得通红,根本颜面尽失。

而安傲竟然还要火上加油,再来一闷棍:“我说你骚,你很爱听啊?”

当安傲说出这些羞辱人的话时,常羚耳廓更红了,与他羞怯的脸截然不同的是他下身已经湿透,阴道中因这些言语刺激,争先恐后地涌出更多淫水,将牛肉与安傲深埋在他身体内的肉刃洇湿。

“操,你真爱听这个。”安傲大为惊讶。

他兴奋地拍打着常羚的屁股,嘴里吐露出各种荒唐的羞辱:“我的小新娘,我的小婊子夫人,你怎么会喜欢听这样的话?你不爱我尊重你,喜欢被侮辱的感觉吗?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难道是上回去公园,才让你发现自己有这种潜力?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一定打晕那两个男的,在他们面前强奸你,你喜欢摆出这种可怜的样子,好像有多么脆弱,有多么纯洁,然后被人侵犯吗?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欢这些,我一定满足你。你到底是什么癖好,光这些话还不够让你兴奋吗?你追求的是什么?更多的刺激?如果我不是让前天那两个人目睹,而是让他们参与,亲自强暴你,跟我一起轮奸你,或者干脆我们三个人同时一起……我……操……”

安傲低头看着身下,缓缓将肉刃拔出。

就在安傲拔出自己肉棒的瞬间,从常羚的肉穴中涌出数不清的淫水,将两块牛肉冲了出来,他下身像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向外喷射淫水,持续了四五秒钟后,才渐渐变少,但淫水依旧源源不断地从阴道深处产生并流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个小水湖。常羚将脸埋进手臂里,脚尖踮高,双腿持续性地颤抖。

他竟然光是听着安傲的语言羞辱,就潮吹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流淌出了大量淫水,宛如失禁一般,顺着光裸的腿滑落,将褪到脚踝的柔软裤子彻底洇湿。

常羚:“……”

安傲审视着常羚的背影,沉默片刻,忽然俯身伏在他背上。

他将嘴凑到常羚耳边,轻声说:“你喜欢这个?”

听到这句话,常羚微微颤抖的身体就瞬间震动得更加厉害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安傲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羚郁闷极了。

他一天到晚在心里吐槽安傲是个变态,哪知道他自己也是个变态?光,光是听安傲那些胡说八道,竟然就当着安傲的面,那么狼狈地……在安傲刚刚开腔说那些话时,常羚就知道自己不好了,他发现,自己听到那些话竟然会无比兴奋,随着安傲的语气,阴道里渐渐聚积起淫水,最后越积越多,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踮脚让屁股翘起来使自己的甬道保持逆流的状态,但架不住那些淫水喷薄而出,就像阀门坏掉的水管,先汹涌地冲刷着安傲的肉刃前端,让安傲察觉到不对劲,等安傲将肉刃一拔出去,得到一个突破口的甬道顿时就止不住了,体内的淫水不断涌出,就像前两天他无法自制地在公园角落里失禁时一样,淅沥沥地淌了满地。

淫水喷射的瞬间,常羚抓紧了课桌边缘,高潮的兴奋感让他霎时无法自抑地失控了几秒钟,但是等他回过神时想到背后还有一个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他就羞惭得无地自容。

倒霉啊……怎么就偏偏被安傲看见……

常羚郁闷极了,恨不得以头抢地,砸死自己拉倒。

而这时,安傲竟然还戳破了那层膜,在气氛这么尴尬的时候,扑在他的背上问:“你喜欢这个?”

最想隐瞒的部分被人撕开见天日,常羚的羞耻感来到顶峰。

安傲还伏在他的背上,过了几秒,将手捅进了常羚的肉穴里,轻轻搅动。

常羚绷紧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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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地夹紧了双腿,努力挣扎:“你,你别弄了!”

他快疯了,安傲就不存在不应期吗?他刚刚结束一次高潮,正在贤者时间,可猛然被安傲刺激肉穴深处,那两根手指提供给他的熟悉体感又令常羚心痒难耐。他很想要,又不乐意承认,矛盾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在流。”安傲舔了舔下嘴唇,难掩兴奋,“小骚货,你居然真的喜欢这个。”

他并拢双指在常羚的肉穴里来回抽插,手掌心拍打着常羚的臀缝,很快常羚就泣不成声。

“别、别!我不要了……真不要、不要!停下!我操你……唔啊、啊、啊哈!”常羚剧烈地挣扎起来,这回不是开玩笑,常羚松开课桌,狠狠推了一把,借着课桌给的反作用力转身推开安傲,一脚把他踢开。他哆哆嗦嗦提上自己的裤子,抬腿就往外跑。常羚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他现在再不跑,接下来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将落到他身上。

然而安傲三步并作两步从后方把人追上,一把扑倒。

常羚手肘磕在地上见了血,可他来不及心疼自己的伤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翻过身,仰面朝上。压住他的当然是安傲,此刻的安傲脸上凝聚着一种非常可怕的表情,他扬起手,常羚以为自己要挨一耳光,迅速闭紧双眼,没想到下一刻他感觉到的确实自己的双手被拉高,按倒在地上。等常羚睁开眼,一抬头就发现安傲是用抬起的那只手按住了常羚自己的双手手肘。

这画面简直太他妈的熟悉了。

常羚不敢迟疑,抬腿就朝着安傲的命根子踢,他这回是真玩命,只要甩掉安傲,冲出教室上楼,到了所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就安全了,这段路不超过五十米。可是他的腿才刚抬起来就被安傲迅速按住,抓着大腿往外一拉,常羚的右腿就被别成了倒霉的7字。安傲飞快地拉下裤子插入他,左手按着常羚的腿,右手按着常羚的手腕,下身像一条发情的野狗疯狂撞击着常羚的肉穴。

常羚被干得丢盔卸甲,浑身无力。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这句古语在他和安傲身上似乎要反过来。

地都快被干烂了这头耕牛还精神抖擞,上哪说理去?

等安傲终于射在常羚体内,常羚狠狠松了口气,他叉开双腿茫然地躺在地上,一丁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安傲却容光焕发,好像被滋润的不是常羚是他似的。安傲离开常羚的身体,站起来,将裤子提上,精神奕奕地打量着常羚。常羚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冒出来,他的心脏开始砰砰跳,看安傲的表情,自己准没好事,又要倒霉!

果然,安傲从讲台底下拿出一根棍子。

他早有准备,这根棍子的长度和粗细跟一把尺子差不多,但是等常羚看清楚它的样子,顿时急了。

“你想干嘛?”

“嘘。”安傲神秘兮兮地一笑,“别动。”

常羚压根儿就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傲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将那根十几厘米长的山药棍插进了他的肉穴里。“唔……”常羚呜咽着咬紧牙关,被安傲抱了起来。安傲帮他提上裤子,重新穿好衣服,再拉着人慢慢往外走。

“拿出去,拿出去行吗?”常羚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真的……”

“你已经迟到了。”安傲的笑容中毫无温度,“没关系,我会告诉老师你刚才不舒服,是我照顾你,不过,你一定要上完课。”

“那是山药!你别疯了、唔、唔啊……”

刚走出这间教室的前门,山药棍已经起效果了。常羚曾经在家用山药做过菜,当时他对山药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这是一种很美味的食物。他天真地像处理其他蔬菜一样,将山药削皮并用水冲洗。就是这个用水冲洗的步骤让他倒了大霉,水洗完山药不久,沾到山药表面黏液的手立刻开始发痒,他用了各种效果都无法止痒,活生生痛苦了一小时。后来他上网查相关资料,才知道山药里的白色黏液含有植物碱和皂角素,有很强的刺激性,接触到皮肤就会刺痒。不水洗还好,越冲水越痒。

而安傲竟然将山药棍插进他的肉穴里!常羚的肉穴中还有许多淫水,仍在分泌,他刚被安傲扶起来走出教室前门,黏液与淫水接触发生作用,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热辣辣的。常羚双手抓紧安傲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饶:“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等下我跟你回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别、安傲!”

安傲固执地拉着他往外走。

“那不行,学长。”安傲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我还要上课呢。”

他面带微笑地将常羚送回教室,与正在上课的老师解释了一通后离开。

常羚已经被搀扶到自己的座位上,下半身软绵绵的,甬道里又痒又痛,不仅如此,还不断分泌出淫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根本不敢动也没有力气再动,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座位上,低着头找纸巾往脸上抹,擦掉满眼的泪。他浑身发抖,根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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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老师讲的什么鬼东西,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下半身,那里就像有一千个小人拿着矛扎他,那种微痛和强烈的瘙痒同时发作的效果简直逼人发疯。

如果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他简直想把课桌上的文具盒拿起来捅进去捣。而山药棍还是确实存在的,它会伴随着常羚每一次微小的移动在他甬道中轻轻摇摆,送出一记记补刀。

他真的受不了了!

常羚盯着挂在墙上的钟休息了五分钟,攒足了力气,不顾还在上课就往外跑。路过老师时信口胡说了一个理由就冲出门,扭扭捏捏走到楼梯间里,噔噔噔往下冲。冲到一楼后继续前进,跑到了安傲教室的前门,“报告老师!我找安傲!”

安傲朝任课老师点点头,笑眯眯地走出来,将前门一关,背对着同学老师的他立刻垮了脸。

他将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冰冰地对常羚说:“我在上课。”

常羚背着人抓紧他的手臂,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真的很痒,我,我承认我想要行吗?你带我回刚才那间教室,我,我想,我想解决一下。这玩意真的快弄死我了!求你了,我,安傲……”他的脑子已经烧得迷迷糊糊,说话语无伦次,但大致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是说出来了,随即用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盯着安傲的脸,期盼地看着他,等他判决。

可安傲依旧摇头。

他的态度有所软化,却仍然保持坚定:“我在上课,陪你去解决是不可能的。”

“安傲!”

“闭嘴。”安傲俯视着他,语气危险。

“……对不起。”常羚是绝对不能容忍被人骂这两个字的,但现在他对安傲真的有点怕。

“我要上课,暂时不行,你先回你教室,等下课铃响了,我会来找你。”

“等下课还有一阵呢!”常羚压低声音抱怨。

安傲歪头,挑起嘴角:“那这不就考验你的忍耐力了?”

常羚叫不住他,只能并拢双腿用这个别扭的姿势目送安傲重新打开门回到教室。

“砰!”安傲送给常羚一个闭门羹。

N——M——D——常羚用口型对着门无声地骂出三个字母,一瘸一拐地走了。

但他并没有返回自己的教室,而是绕路进了初中部的“秘密基地”。

他不能再忍耐了。

既然安傲不愿意陪他解决,那么他就自己解决。

没安傲自己就不行了吗?常羚不服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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