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笑出声来,手松了松,在我脖子上轻柔但是有点威胁似的摸了两下,就跟杀猪的拿着刀找准地方一样,“你这人倒也……”
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怪不好意思的,我咳嗽两声,双臂依旧抱着教主,没动。
教主挣脱了两下,后来力气变大了,眼神也有点凌厉了,我肿么能放手呢?
这还是第一次,我跟教主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跟我目标的-18cm的距离相比有点远……
然后我又被扎了,教主还拿出一根黑中泛红的针在我面前晃了晃。这莫不是传说中见血封侯、中者必死,让正教众人闻之惊心的黑血神针?
表这样。
咳咳,我掩饰般的咳嗽两声,“教主先坐,等我将这地道口收拾干净了,咱们再走。”
教主似笑非笑,坐在凳子上看我收拾了。
有了美人看着,我自然是动作也快,姿势也威猛,不多时,地道口被封死,顺便我还在美人面前展示了一下我铺床单的功底,简直熟练至极。
然后我们两个就坐在梅庄大厅等着黄钟公回来了。
确切的说,是教主坐着,我站在他背后充场面。
黄钟公在破晓时分回了梅庄,衣裳有些不大整齐,似乎还有点脂粉味儿,哼着小曲儿就进来了。
不过一见到教主,他立刻就吓的有些腿软,他为什么要害怕,我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工作没做好而导致的心虚了。
话说每次黑白子去地道里见任我行,都要通过他的床,难道他就一点怀疑都没有,难道黑白子每次掀了床板都能照原样给复原了?三层褥子还有床单,枕头被罩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呀。
教主眼神一冷,一句废话没说,一把黑血神针撒出去,虽然很有风范,不过因为我现在是神教大总管了,管着神教上上下下的开支,所以不得不提醒教主一句,“明明一根针就能搞定的事情,撒了这么一把,有点浪费啊……”
教主瞪我一眼,我立刻收了声,严肃道:“教主身为神教第一人,一切开销都不在话下!”
美人听了我这话,赏给我一个笑脸,道:“走,去喝酒!”
这个点儿能喝到酒的,算算也只有某些娱乐性场所了。
我叫了一间包房,老鸨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来喝花酒还不要姑娘有点奇怪,不过服务型行业都是客户至上,有银子什么都好说。
然后呢?我借着去点菜的机会跟老鸨要了点据说很是高大上,不管是下到茶水还是酒水里都没有异味,又不伤身的药来。
话说教主割了蛋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管他呢,我趁着教主转头的功夫,给我俩的酒杯里都下了一点,第一次,一定要给教主留一个威武雄壮、一夜七次的好印象!
第七章
我觉得我的计策挺好的,两杯酒都下药了,一来公平,二来就算是美人不放心我,将酒杯换掉,他也一样逃脱不了【哗——】的命运。
但是,我特么真的没想到啊,两杯酒肿么就都到我肚子里了。
话说其实给酒杯里下药不大好操作来着,所以药我最后是下到酒壶里了,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大家一块喝,感情好不是。
而且我为了取信于教主,第一杯是倒给自己了,道:“我敬教主!”然后一口喝干了。
教主笑了笑,伸手拿住酒壶,又给我杯里倒了一杯,道:“三杯为敬,还有两杯。”
虽然我觉得要是喝醉了可能对一会的床上运动造成些许影响,但是……反正是教主让喝的,再说三杯米酒就能让人喝醉了?酒精度不过十几二十度顶天了。老子六十五度的二锅头都能喝上半斤,更何况这些了,这一壶都让老子喝了都没事儿。
三杯酒下肚,我正想给教主也倒上一杯,谁料教主伸手将我拦住,扬声道:“再拿酒壶和酒杯过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坏事了?只是这种事情,到了黄河也不能心思,见了棺材也不能掉泪,因此我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
新的酒壶和酒杯来了,教主笑盈盈看着我,我当然不是因为心虚才避开眼的,要说这药的效力也太强了,教主看看我就头皮发麻,浑身发麻什么的。
教主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一抿,将酒杯放下,又将早先我倒给他加了料的那杯酒往我面前一放,道:“这酒,还是干干净净的好喝,你说呢?”
事后想想,我可能真的是【哗——】虫上脑,或者很久没【哗——】才导致的精神有点不正常,要不就是美人陪着喝酒,醉的特别快,当下二话不说,端起那杯加了料的酒一口干了。
教主稍微愣了一愣,道:“你倒真是——”声音戛然而止,教主一边给我倒了加了料的酒,一边给自己倒了干干净净的酒,我俩一杯一杯就这么喝下去了。
酒过不知道好几巡,我觉得浑身发热,看见对面教主露出的脖子,脸,还有手什么的也都变成了粉红色,我晃了晃已经有点晕的脑袋,听见教主道:“这么些日子……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