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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击了掌之后,小姑娘方才说道:“我看你步履深沉,挑水的时候,是不是在练习内功啊?可是你这内功却不是移气发力,而且聚气于丹田,所以,你挑水的时候,走不上几步,就觉得水桶越来越重。你应该反过来,挑水的时候,让内息在全身游走,这样才能慢慢的激发内力,挑水的时候,才不会累,因为你不是再用蛮力挑水,而是在用内劲挑水了!”

“挑水的时候,让内息全身游走?可是我内力太弱,g本没有办法游走全身啊。”张勇霖纳闷的问道。

女孩没想到张勇霖会有这么一问,她楞了一下神,叉着腰指着张勇霖怒道:“笨,谁说让你游走全身了,你……你只用从丹田到手臂,在从手臂回到丹田,不就可以了吗?”仿佛张勇霖是笨的无法再笨一样。

张勇霖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天地。虽然他已经成功的聚气,可是内息在全身的要x游走确实异常的困难,就仿佛娟娟细细碰到陡峭的高山一样,用尽力气也无法穿过。现在他仿佛看到了一条捷径,可以绕过这大山,当下他见猎心喜,练了起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腹内突然气血翻腾,头晕脑胀,砰的一声,张勇霖摔倒在地,嘴角处还溢出点点鲜血。

那小女孩吃惊的大叫道:“爷爷,爷爷,我……我发现这里晕倒了一个人!”

第6章意外惊喜

不知过了许久,张勇霖方才缓缓的张开眼睛,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间竹制的小屋,屋中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不过摆放的位置适宜,显得异常清净优雅。他模糊的记起来自己听了那小女孩说的法子,当下试了试,专门挑那些内息何以通过的x道来运气,可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腹腔内气血翻腾,憋得异常难受,支持不住晕倒在地。

他赶紧了自己x腹,盘其腿来,试了试内功,马上就感觉到了丹田中的内息,他试着按照衡山心法,依次运行周身x道,没想到过去犹如高山峻岭不可通过的艰险之处,现在却好像被人用开山斧从中劈开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运行了过去,不仅没有丝毫的阻碍,反而觉得是自己的内息太过薄弱,犹如一辆qq车开在50米宽的大马路上,他不仅震惊于道路的宽阔,更震惊于自己车子的渺小。

他当先忍不住运行了一个周天,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竹桌上不知何时已经点着了一盏油灯,灯光摇曳,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推开房门。但见院子里一个老者正抚着一只玉箫,这玉箫通体碧绿,在烛光的反衬下,泛着点点晶莹。老者六七十岁年纪,一脸和善,见张勇霖走了出来,站起身来笑着道:“中午之时,我孙女胡言乱语,惹的小兄弟差点走火入魔,尚请小兄弟见谅。”

张勇霖心里正诧异身体中的变化,他当然不信什么走火入魔反而还能够劈荆斩棘,扩宽了周身x道。想必是这老者救了自己,他顺水推舟的说道:“多谢前辈救助,若不是前辈施以援手,在下恐怕至今尚不到内功的门径啊。”

“呵呵,你莫要谦虚,我听闻你入门不到十天,能有眼前的进展,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若非你有内息在,我也没有法子帮你打通周身的一些要x了。只不过我的内力注入到你身体之中,你要勤修苦练,假以时日,化为自己的内力,这才正途。”老者微笑着说道。

平白得了内功,张勇霖心中一喜,他问道:“可是我刚才运功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别的内息存在啊?”

“呵呵,那是因为我的内力并没有注入你的丹田,而是带着你的内息周游全身的一些x道,注入的内力已经散存在你身上的x道处了。”

“那……那不是很是消耗前辈的功力吗?”

“呵呵,无妨的,不过十年功力而已。一来,这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我的孙女;二来,江湖之上,高手不少,能像我这样不留痕迹、不加伤害的打通对方的周身x道,江湖之上也是独一份的,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啊。小兄弟,我这里还有一套拳法,想传给你,作为一种补偿,你可愿意学习啊?”

真是天下掉馅饼啊。这样的好事,张勇霖怎肯错过,当下拱手说道:“多谢老前辈,晚辈愿意学习。”

“这套功夫,只是在十多年前看过数遍,自己练习许久,也没有什么成效。不过这套拳法却是赫赫有名,今天就传给你吧,至于修炼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悟x了。不过,你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非到万不得已,切莫使用这套拳法,就算用这套拳法,也不可说是我传授的。”老者目光深邃,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看样子有些心不在焉。

张勇霖一愣,这是为何?看着老者的相貌,想必是江湖上老一辈的高手了。可是,他究竟是谁呢?张勇霖想了许久,却也想不清楚。

过了半晌,那老者目光一转,看到张勇霖似乎也在想些什么,遂笑道:“小兄弟,你可有门户之见啊?当今江湖,大有正邪之分,小有门户之别,各门各派敝帚自珍,于武学一途,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数十年前,曾有一派意图集江湖绝技于一身,光大武学,可惜最后功亏一篑,变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哎……”老者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前辈所说的莫非是魔教?”

老者眼中j光灼灼,直视向张勇霖,追问道:“魔教之中莫非都是坏人吗?”

张勇霖一愣,想起婉柔温和的任盈盈,豪气冲天的向问天,遂哈哈大笑道:“正道、魔道,不过是一种意思,各自表述罢了。在正道中人眼里,魔道为非作歹,可在魔道中人看来,这正道人士恐怕也照样是杀人不眨眼,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正道之中固然有热血的好汉子,魔道之中为未尝没有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妙极,妙极,没想到,你这五岳剑派中人,却又这样的妙人儿。呵呵,好了,我先给你讲讲这拳经之意,这套拳法的要旨是“虚灵顶劲、涵x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这十六个字……“说着这老者,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x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y掌,右掌翻过成阳掌,用完起手势;跟着一招一式地演了下去,口中叫着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太极拳!张勇霖震惊了,这……这竟然是太极拳,乖乖龙地洞,韭菜扮大葱,这太极拳可是张三丰所创,那可是威震江湖的拳法啊,竟然……竟然被我学到,有了这太极拳,老子害怕什么呢?这老者莫非是冲虚道长?不对,道士怎么不穿道袍,而且还有孙女呢?

老者一这一路拳法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打完了,他笑道:“这套拳法有72招,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你来这里,我传你这套功夫。”

张勇霖拱手说道:“多谢前辈,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莫非这是太极拳吗?”

“呵呵,你竟然知道这是太极拳。不错,不错,我姓曲名洋,乃是魔教的护法长老。”说着他微笑着看向张勇霖。

原来是曲洋,张勇霖猛然醒悟,记得《笑傲江湖》上最后写到,任盈盈送给少林寺的是手抄本的金刚经,而送给武当的确实张三丰亲自写得正版的太极拳经和真武剑。这曲洋是魔教长老,看来他应该是看过这太极拳经的。怪不得最近刘正风总是早出晚归,看来是回老友来了。不过,管他魔教、正道呢,老子有功夫学就好了。张勇霖看了看天色,夜已经深了,遂拱手说道:“多谢曲前辈,晚辈,明日中午就来着学习。”

曲洋微微点头,捻须笑了。

月儿跳出乌云的遮拦,惊走了漫天的星辰。月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洒在衡阳,幽明之中,显得格外的静寂,唯有叮咚的流水声,连绵不断。张勇霖出了紫枫林,来到溪水河边,找了找,竟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水桶,他摇了摇头,却并不在意,相比于丢了两个水桶来说,今天的收获那可是全然出乎意料之外。曲洋不仅帮自己打通了周身的一些x道,还准备教自己太极拳。,那可是太极拳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和太极拳相比,这衡山剑法的大部分可以算得上是垃圾了。

他心中高兴,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正准备回城,忽听河对岸,有人惊喜的叫道:“九师兄,是你吗?”幽冷的月光下,这人犹如裹了一层轻纱一样,看的并不清楚,只是身材婀娜,而那娇脆的三湘女子口音也异常的熟悉,他问道:“是刘师妹吗?”

那女子高兴的向他挥了挥手,右脚踹地,整个人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向前跃起,三米来宽的溪水河,一跃而过。她一把抓住张勇霖的手臂,有些欢喜,又带埋怨的说道:“你怎么现在还不回去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我们多么担心你吗?”

柳眉似蹙非蹙,星辰般的眸子里,现出丝丝的焦虑,圆润的瑶鼻尖处有点点细汗,原本红润的小嘴,现在也少了些颜色,嘴巴半翕半合,微微喘着气,张勇霖心中一热,莫非她竟然找了半夜吗?

“哦,我……我在河边练功,一时忘记了时间。”张勇霖支吾着说道:“只有你一个人来找我吗?若是师傅知道了,恐怕……”

“放心,他不知道的。下午发现你没有回来,大师兄他们已经找过你了,只是我爹说,你运功出了差错,一个前辈正在帮你疗伤,让我们回去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曲洋既然来了衡阳,那必然是要见刘正风的,这么说来,刘正风知道自己的事情,也实属正常。不过,他看了眼刘菁,诧异的眼神将他的想法暴漏的一览无余。

刘菁看明白张勇霖的意思,脸上发热,想必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她轻咬着嘴唇,悄声道:“我……我担心你。”说着,她脸上滚烫,眼睛却直直看向张勇霖。

娇柔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反手搂着了刘菁的芊芊细腰。刘菁“吱咛”一声,顺势倒在了张勇霖的怀中,脑袋附在他的x膛上,再也不肯露出来。

第7章让我亲亲

从衡山上下来之后,张勇霖身影就在刘菁心里发了芽,长了g。平时刘正风在,她不敢有什么过多的表露,可是相思杀人啊,为了能够多看张勇霖两眼,这个本不爱舞刀弄枪的刘府千金,每日总是要去练武场上去练习一阵子剑法,而且只是上午才去。搞的张勇霖一直以为这刘菁x好奢武呢。

今天张勇霖失踪,最紧张的却是这位刘小姐,她城里城外的找了几遍也找不到张勇霖,心中惴惴不安,后来听父亲说张勇霖练功出了些岔子,正在一个前辈那里疗伤,晚上便回,她方才安了些心。可是左等他不回,右等他还是不回来。等到父亲、母亲安歇,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翻过院墙来寻找张勇霖。

刘菁犹如r燕投林一般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温玉在怀,张勇霖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搂着芊芊细腰,丝丝处子幽香扑鼻而来,月光清淡,山野仿佛裹上了一层薄纱,含羞带臊的隐入茫茫夜色之中。两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刻。

山风徐来,吹着枝头,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轻轻拂过两人,卷起刘菁的丝丝秀发,抚在张勇霖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他心里忍不住轻轻一荡。而x口处,随着刘菁的呼吸,团团热气传来,更是让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随着怀中美人儿那极具线条的身形,悄悄的上移。月儿羞了,躲入一层薄薄的云彩中。月色朦胧,山林清幽,整个天地中似乎中有两人加速的“砰砰”心跳声。

随着张勇霖右手的上移,刘菁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张勇霖,柔柔软软的两个馒头,极具弹x的压在了张勇霖的x前,她满脸潮红,似乎想到了张勇霖心中的想法,心如鹿撞,抱得张勇霖更加的紧了。以至于张勇霖的禄山之爪,是怎么样都伸不进来,更不要说攀上玉峰,把玩蓓蕾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上面不得到,张勇霖的手顺势而下,悄悄的滑到了刘菁的翘臀之上,刘菁身子猛的一震就像绷紧的弹簧一样,这臀部也绷得紧紧地,显得浑圆如球,他忍不住从衣衫的狭缝里伸了进去,翘臀圆润光滑,犹如上好的湖丝缎子,圆乎乎、滑溜溜。作为穿越人士,张勇霖可不是什么鲁男子,胴体在怀,香臀在握,他腾地一下,腾起一股子莫非的欲火升起,胯下的小勇霖,当时就有了反映,高耸如柱,硬若铁棍,直直的顶在了刘菁的大腿g部。刘菁半边身子都软了,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斜斜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她身子发颤,满脸羞涩,微微抬起头,嘴上低低的讨饶道:“师……兄,我……我们回去吧……哦。”

她话刚刚说了一半,张勇霖就吻了下来,两唇相触传递过来的,不仅仅是丝丝热量,还有一股浓浓的柔情,甜甜的爱意。刘菁一脸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张勇霖伸出舌头,轻轻抚在刘菁紧闭的皓齿之上,他挑逗似轻轻的点一下,又点一下,终于,牙关失陷,舌头缠绕在了一起。上面激吻,下面两人也轻轻的移动着身体,慢慢的摩擦着……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慢慢的分开。刘菁面色粉红,双目迷离,如丝如线,眉脚处闪出诱人的风情,她小嘴微张,两颊浅浅的酒窝,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清幽的月光下,她犹如一束含苞待放的夜来香,妩媚而又不失清纯,典雅中透着点点风情,张勇霖痴了。最是难消美人恩,就算为了刘菁,也绝不能让刘门血案再次发生……

想起刘门的血案,犹如一团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刘菁用情如此之深,就算自己现在要了她,恐怕她也不太会反对,可是正因为如此,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岂不是很对不住她的一片柔情。要是刘正风家教极严,万一让他知道了,刘菁又何以自处呢?当丈夫做事,虽说要肆意江湖,可是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才是。张勇霖欲火一去,心思立刻缜密了许多,要知道这里离曲洋住处并不远,万一要是让曲洋知道了,岂不是让别人小看了自己。于是,他说道:“师妹……”

“叫我菁儿。”刘菁朱唇轻动,吐出几个字来。

“菁儿,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回去的晚了,被师傅发现,那可就惨了。”

刘菁羞涩的点了点头,嘴角不经意的流出甜甜的笑意。虽说,他就算要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反对,可他现在这么做,对自己反而更是一种尊重。

此后的日子里,张勇霖上午练习剑法,下午学习太极拳,晚上修炼内功,日子过得及其充实。每天他从曲洋处回去的时候,总会在郊外采一束茶花,偷偷放在刘菁的窗前,而刘菁也会借着练剑的功夫,暗暗的陪着张勇霖。向大年等师兄弟看到这个光景,他们忍不住还会开两人的玩笑,甚至于向大年也不再教张勇霖剑法,而改由刘菁教授(反正是入门剑法),当然,他们偷偷的瞒着了刘正风。

张勇霖学习衡山剑法,十多天的功夫,入门剑法就学的似模似样,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融会贯通。刘正风收徒之时,只是不想让家门丑闻传扬出去,可没想到竟然张勇霖是练武的奇才,他当下也重视了起来,亲自教了张勇霖一套“天柱剑法”。

而学习太极拳,张勇霖进展虽然不快,可打起太极拳来,却是颇得其中三味。这太极拳对悟x要求很高。当年曲洋看到太极拳经的时候,自身功夫已然大成,对武功之道已经有了g深蒂固的观念,对这种以静制动,以满打快的奇思妙想,理解不透,而以为是荒谬的言语,所以,学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而张勇霖则不同,他一来对太极拳非常仰慕,是拼了命也要学习的,二来,他刚刚开始学习功夫,对新的观念也容易接受,犹如一块璞玉,也便于雕刻,三来,他在穿越之前,本就学过两天太极,不过只是不懂发力的技巧而已,现在有了拳经,知道了发力的诀窍,简直如虎添翼,四来,他看过倚天屠龙记,知道这太极拳的讲究的是因势利导,一个“挤”字,一个“粘”字,乃是太极拳的j髓所在,对太极拳的理解也比较深刻。他进展慢,不是因为他悟x地,学习慢,而是在考虑如何充分的发挥“粘”字的特x。每次去曲洋哪里,张勇霖总是对曲菲烟带些小小的礼物,冰糖葫芦啦、面具了,搞得曲菲烟对他的观感终于好了起来。

就这样,花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学完了太极拳。在学完的那一天,曲洋忍不住出手考校了一下张勇霖的功夫。曲洋拳势凶猛,可张勇霖运起太极拳,园转如意,犹如一个滑不留手的光球一样,曲洋的拳打过来,也不见张勇霖怎么动作,这拳头却忍不住的偏向了一边,他狂攻了50多招,却是尚不到张勇霖丝毫。无奈之下,曲洋加大了内力,用上了十城十的功夫。拳势如风,呼呼的打了过来,张勇霖毕竟内功浅薄,勉强能粘着对手,却卸不掉对手的拳劲,支持了50多招之后,终于被曲洋打败。

惹得一旁观看的曲非烟,跳着要求曲洋教自己太极拳。曲洋呵呵大笑:“烟儿,不是我不肯教你,是我对太极拳了解,远远比不上勇霖,你要学的,不要跟我学,去跟你勇霖师叔学吧。”

曲非烟调皮伸出舌头,冲着张勇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爷爷,我不要叫他师叔,我要叫他师兄!”

曲洋溺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怎么能行呢,我和你刘爷爷平辈论交,他是你刘爷爷的徒弟,不就是你的师叔吗?”

张勇霖笑道:“烟儿,如果你问我叫一声师叔,我就叫你这套拳法,包教包会,如何呀?”

曲非烟跺了跺脚,说道:“你能领悟的来,我就不信我不能领悟的来,就才不要叫你师叔呢!哼,爷爷,我们是什么时候回去啊,在这里带着好无聊啊!”毕竟是小孩心x,曲菲烟整天呆在紫枫林里,虽然有张勇霖带的东西,时间一长,却也难免会有些烦躁。

曲洋呵呵大笑:“今天你张师叔已经学会了太极拳,那么我们今日就走吧,离开了好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张勇霖心中感激,随拱手说道:“曲前辈,您为了我……”

曲洋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笑道:“你不要内疚,其实,见你学的这么好,我也是大慰平生啊。这也是你和太极拳有缘。只要你勤加练习,他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大侠。大丈夫行事,干脆利落,当断则断,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啊!”

这句话也让张勇霖心中平添了一些豪气。太极拳在手,天下又有几人会是我的对手呢!只不过,这太极拳却是武当的功夫,若是让冲虚老道知道了,恐怕会惹出些麻烦了,哎。

曲洋继续说道:“刚才我和你交手,其实如果你的内力再好一些,恐怕我不仅不能胜你,反而要落败了。很多时候,你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可是内力不足,不能趁虚而入,日后,你要加强内功的修为才对!等内功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粘着对手的拳招,你才成了真正的江湖顶尖高手了。”

是啊,可衡山的内功就是这么破,我去哪里找绝顶内功呢?张勇霖郁闷的想着。

第8章佳人有约

张勇霖到了这个时空里,最大的优势不仅仅是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还潇洒自如,不拘泥于形式。比如向大年、米有为他们,练习剑法的时候,总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练习下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招式在不同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而张勇霖则知道剑术的至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所以,他在练习剑法的时候,不仅仅是照搬原样的学习,而是边练习边思考,虽然他距离无招胜有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种思考,却让他受益匪浅。

“不错,不错,这招‘杏花春雨’深的天柱剑法的j髓,这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号称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而我衡山派祖师在此地开基立派,传下的剑法也大多也衡山群峰命名。天柱峰终年烟云缭绕,这天柱剑法,也是如梦如幻,似攻非攻,对手如果看不透其中的奥妙所在,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招所困。杏花留香,如烟如雾,春雨飘洒,如丝如线。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你就能熟练掌握天柱剑法,难得,难得。”练武场上,刘正风冲着张勇霖连连点头。

一旁的向大年看刘正风高兴,也在一旁频频点头,说道:“师傅,你是不知道啊,九师弟的天赋自然比我们高,可是这练剑的勤奋程度,也远远超过了我们啊。”他的话,刚说完,对面的二师弟米为义就冲着他狂使眼色。

看到米为义的表情,向大年心里一紧,心中暗暗后悔起来,他是个话唠,嘴上没有把门的,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起来,这不是在师父面前说自己八兄弟整天不勤奋练功吗?

果然,刘正风闻言,脸色一沉,狠狠的扫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八个弟子,不悦的说道:“听你这话,想必你们八个,整日只是偷懒了!哼,怪不得,你们几个练剑多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莫说在江湖上,就算在衡山内部,我们师兄弟五人的弟子中,你们也并不怎么出色!”

“德云,你和你九师弟比试一下剑法。”

老五萧德云正偷偷挤眉弄眼的埋怨大师兄,没想到刘正风却点了他的名,他忍不住就“啊”了出来,一脸的错愕。其他的师兄弟一看,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萧德云打起j神,走到练武场上冲着张勇霖一拱手说道:“九师弟,请!”

“请五师兄指教!”

说着两人摆开了招式,张勇霖作为师弟自然是率先攻出,长剑一晃,舞出三两个剑影,并带着反s阳光所形成的十数条剑光,直直的推了过去,将萧德云的上身完全笼罩在了剑光之中。萧德云心中暗赞,这招“天柱云气”他也学过,却是舞不出张勇霖这样的效果来。不过这招剑法的变化,他却是了然于x,前面唬人的东西虽多,最终攻击的不过是左肩处的中府x,于是,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招“木叶萧萧”,准备架着张勇霖的长剑,然后趁势反击,哪想到,张勇霖这招剑法眼看着直戳戳的指向中府x,可剑到半路,他手腕一抖,长剑一转,剑尖直指萧德云的咽喉,萧德云大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从这招剑法开始,张勇霖是步步占了先机,他一会儿使用天柱剑法,一会儿使用入门剑法,这剑招有些是规规矩矩的使出来,有些却是似是而非,让萧德云吃尽了口头。好在萧德云所学的“紫盖剑法”以攻击为主,不似天柱剑法,以变化为主,还勉强又攻又守的打了80多个回合,直到张勇霖清了萧德云的变化,方才艰难的将他击败。

两人打完了,刘正风却站着沉思了许久,方才问张勇霖道:“那刚才的那招天柱云气,最后的变化,是谁教你的?”

张勇霖拱手施礼道:“师傅,没有人教,是弟子领悟的。这路天柱剑法,萧师兄也学过。徒儿想,要在剑招上胜过萧师兄,除非夹杂一些变化,这样或许萧师兄吃惊之下,就会被我所趁。”

“恩,你心思灵动,在武学上悟x颇高,为师很是欣慰,不过这剑招是g本,乃是历代祖师j心锤炼而成的,如果对付和你功力相当的人,或许还能站些便宜,可要是对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你用刚才的那招剑法,攻击我试试看。”

张勇霖知道这是刘正风点拨自己,他赶紧照着原来做了一遍,当他正准备斗手腕改变长剑的方向的时候,就见刘正风手臂一挥,一招“木叶萧萧”竟然后发先至,挡着了他的长剑不说,还顺势推出,直直的点向他的膻中x。张勇霖愣了,刘正风扯了长剑,问道:“你可看明白了?”

看张勇霖思索的样子,刘正风不禁笑道:“你出剑的速度并不慢,为什么我却后发而先至呢,因为这招天柱云气,本来是指向左肩的,你失道半路时,改变方向,这就花费了时间,所以,我才能后发而先至。如果刚才德云不是被你突然的变招所蒙蔽,你要胜他恐怕并不容易。”

张勇霖心中大汗,这“无招胜有招”果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独孤九剑啊,哎,在学会之前,看来也只能老老实实把剑招给练习扎实了。

看张勇霖闷声不说话,刘正风又笑道:“不过,勇霖有个优点,你们几个师兄弟都要向他学习,那就是用剑圆润如一,如果看到情况不对,一招不待使老,就立刻变招,这招式变化之间,犹若行云流水。你们可要好好的领悟。”

众弟子都忍不住点了点头。刘正风笑道:“勇霖等你的天柱剑法,再练得熟练一些,在我手上走上个30招,我就教你“紫盖剑法”。“

张勇霖心中一喜,说道:“谢师傅。”

此后的日子里,张勇霖就在衡阳刘府后院,整日的勤奋练起功夫来。他四更起床,上午练剑,下午扎马步、踩梅花桩子,晚上劈柴、担水、练习内功和太极拳。直到戌时,方才休息。扎马步是为了增加下盘的稳定x,踩梅花桩子是为了练习轻功,担水其实也可以理解成修炼内功,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劈柴。二师兄米为义告诉他,这是为了培养武者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张勇霖追问:“为什么不见别的师兄劈柴啊?”米为义耸了耸肩,说道:“我们已经劈了好多年了,意志已经比较坚定了。”张勇霖这才明白,合着劈柴原来是排行老末才应该做的。

张勇霖的刻苦不仅连向大年都自愧不如,让师兄弟们都暗自猜测他是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啊,练功竟然这么刻苦。只有张勇霖一个人知道原因,为了刘菁,为了不是灭门血案发生,不努力能行吗?不仅如此,他还常和师兄弟们一起练剑,将自己的领悟和师兄弟们交流,互相促进。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这日晚上,张勇霖正在劈柴,却见刘芹神神秘秘的走了过来,问道:“九师兄,你什么时候能劈完这堆柴啊?”刘芹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看厨房旁边堆积的柴火说道。

刘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天的木柴有用不了太多,张勇霖每晚也仅仅是砍完第二天用的就可以了。而不是要把厨房山墙边堆放的柴火全部劈完。张勇霖不着头脑,含糊的说道:“小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刘芹年纪幼小,还没有正式拜入衡山派,所以张勇霖才称呼他做小师弟。

“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啊?”刘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隐藏着什么y谋诡计。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要说说这是件什么样的事情才行?要是有违江湖道义,师兄怎么能答应呢?”

刘芹摇了摇头,拍着小x脯说道:“放心,我也是名门正派出身,怎么会做哪种事情呢。是这样的,我姐姐让我给你带封信,你……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呀?”

张勇霖挠了挠头,问道:“你姐姐的信在哪里?”

刘芹赶紧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勇霖。借着房檐下橘黄的灯光,张勇霖看了看这封信,信封上写着“九师兄亲启”五个娟秀的大字。他本想顺手撕开信封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却见刘芹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正准备一同欣赏,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小师弟,你怎么不先拆开看了之后,再拿给我呢?”

刘芹头摇的像布郎鼓一样,一本正经的道:“那怎么能行呢?我答应了姐姐不能偷看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可是,要是你让我看,那不就另当别论了呢?我既没有违背誓言,又看到了信里面的内容,这该多好啊。”

张勇霖哑然。

好容易连哄带骗的劝走了刘芹,张勇霖抽出信来,上面写着:九师兄,你好。今晚酉时小妹在城东郊外的紫枫林等你。刘菁敬上。

第9章幽会

算算时间,自从那晚从紫枫林回到衡阳城,已经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刘菁单独的呆在一起过。刘府是衡阳的大户人家,家教甚严,两人虽然整日见面,可是一天下来,话也说不上几句,特别是曲洋走后,刘正风似乎突然爱上了“教师”这个职业,每天上午总在呆在练武场督促弟子们练功。

而天赋异禀、极具雕琢价值,是少有的可造之材的张勇霖,自然成了重中之重,刘正风关注的焦点人物。向大年他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知道我们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臭骂你。”张勇霖不在的时候,刘正风授徒也算认真,却并不是天天监督,而现在则是天天监督,一方面师兄弟们的功夫大进,另一方面,却也是各个叫苦连天,谁也不敢偷懒。

今天下午刘正风恰好带着刘夫人去了衡山派。晚上刘菁就给自己写了这封书信。去,当然要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他用怎能硬下心肠来,说不去呢?

酉时的衡阳城外,月儿躲了起来,漫天的星星也被大块的乌云彻底的遮了起来,整个天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天边似乎有点点滴滴亮光,一闪一闪的,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星光。张勇霖运起轻功,向紫枫林飞奔而去,天这么黑,不知道刘菁会不会害怕。

来到紫枫林旁的溪水河,河水依旧欢快的流淌着。张勇霖扫视了一圈,山也朦胧,树也朦胧,却是不见刘菁的人影儿。

张勇霖若有所失,心中有些焦急,大喊道:“菁儿……”

“看剑”忽的,一声娇叱从紫枫林旁边传来,接着就从那边闪出一个黑影,手中长剑泛出幽冷的青光,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

深更半夜出来幽会,那会带什么兵器来大煞风景呢。不过好在张勇霖太极拳已经练的很熟悉了,当下不慌不忙,左脚后撤,身子向左微微一斜,险险的避过了长剑,接着左掌上翻,从后向前对着那人推了过去,而右掌则下弯,用上“粘”字诀,将那人的长剑斜斜的带向左侧。那人一招走空之后,本来准备错步换招,哪曾想右手的长剑不听使唤的继续向前刺去,想扯都扯不回来,而对方的左掌却挟着掌风直直的冲着自己的右肩击了过来。她心中一急,上提一口气,身子轻轻一纵,越过了张勇霖。

她收回剑势,却也不再进攻,只是奇怪的问道:“九师兄,你这……这是什么功夫呀?这么奇怪?”黑夜里,只见这女子眼睛转动,犹如星辰一般,泛着点点光芒,却是刘菁。

张勇霖早猜到是她,不然刚才岂能容她轻而易举的就跳了过去呢,可他却故作正经的埋怨道:“幸好你出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不然,伤了你可怎么办,还有你和别人比试的时候怎么能只打了一招,就立刻停了下来呢!万一,我要是敌人,你不就危险了吗?”

刘菁被张勇霖责怪,可她却一点也不气恼,如果张勇霖不是担心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做呢。她走到张勇霖身后,一把抱着张勇霖的胳膊,娇嗲道:“我这不是在跟你比剑嘛,所以才会只打了一招啊。你进步好快啊,不仅剑法好,我感觉你的内功也比我强,还有你刚才的拳法是怎么回事呀?”

张勇霖个头颇高,有一米七八,而刘菁则只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她抱着张勇霖的胳膊,这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双峰的沟壑之间,手肘处传来丝丝女子的体温,暖暖的。张勇霖轻轻的动了动,柔柔的。他心中一荡,反手搂着刘菁纤细腰肢,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不知道我们刘大小姐,有没有时间听啊。”

刘菁调皮的拍了一下张勇霖的肩膀,催促道:“快说,本小姐现在正好有空。”她眉弯如新月,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嘴角含笑,两颊淡淡的酒窝异常的动人。

这刘菁在刘正风面前,是个典型的乖乖女,一副笑不漏齿,温和柔顺的大家闺秀模样,谁知道,这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胆大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几分活泼。

张勇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笑道:“来,让老公抱抱。”他这下抱得突然,刘菁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并不反抗,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脖子。星眼如波,一闪一闪,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老公呀?”

张勇霖嘿嘿笑道:“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这不正好就是一对吗?”张勇霖抱着留情,走到河畔的大石头上坐下。刘菁脸上有些发热,嘴上却娇滴滴的问道:“师兄,我是不是很重呀?你腿疼不疼啊?”

张勇霖脸色一绷,说道:“叫老公。”说着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刘菁娇呼一声,低低的唤道:“老公。”张勇霖呵呵一笑:“恩。你确实有点重。”他话音刚落,却见刘菁猛地抬起头,粉脸一绷,葱白小手横握成拳,冲着张勇霖的x膛就要捶过来。张勇霖连忙说道:“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幸福。美人如玉,横抱在怀,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呀。”

刘菁咯咯的笑了起来,眉梢轻轻一挑,道:“算你变得快。你赶紧说说你的拳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想听吗?”

刘菁点了点头。

暗夜无声,星光依稀。张勇霖一笑,双手用劲,将刘菁紧紧的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去,说道:“先让我亲一下再说。”

刘菁笑着躲了两下,便老老实实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朱唇很快就被张勇霖的大嘴俘获。张勇霖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刘菁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贪婪的进攻着,让刘菁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阵长吻,仿佛就连刘菁肺部的空气都被吸走一般,脑袋就觉得一阵空白,幽夜花开,任君采摘。张勇霖的舌头伸了进去,调皮的在刘菁的舌尖上划了一个圈,点点的甜香传来,让张勇霖如痴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刘菁的左x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刘菁星眼微闭,娇喘道:“不要。”话虽如此,可她双手一翻,反而抱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嘴上对付着刘菁的朱唇,右手却没有半分的清闲,他轻轻解开刘菁衣衫的绳扣,剥开绣花衬衣,推开贴身的肚兜儿,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刘菁的左峰上,刘菁身子一颤,就连和张勇霖缠绵的舌头,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张勇霖却并不着急着勇攀高峰,从柔柔软软的rg处开始,婆婆索索,一点点的抚着,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细腻,从下转到上,再从上转到下,犹如把玩一件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原本柔柔软软的玉兔,一点点硬了起来,刘菁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而沉重,嘴里含糊的吐着话语,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慢慢地,右手终于攀上顶峰,入手处是一粒高跷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俨然熟透了。

唇闭唇分,张勇霖低下头去,似乎想把那粒诱人的葡萄含在嘴里。突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紧接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仿佛一滴滴小雨落在树叶上。

刘菁一愣,猛地推开张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急急的低声说道:“快走,莫师伯来了,莫要让他碰上了我们。”

张勇霖吃了一惊,也连忙跳了下来,心中忖道:这莫大先生,向来神秘莫测,他突然出现在衡阳城东郊,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两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来,想吓走自己。当下,张勇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他转念又想到:既然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来警告自己,想必也不会说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过色胆却是被吓的无影无踪,两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阳城奔去。

第10章春梦有因

大红龙凤蜡烛无声的燃着。斗大的喜字,在窗上、墙上贴着。轻纱罗帐下,是一张10米来宽巨型雕花老梨木大床,床尾放的是一床叠的整整齐齐的绣着大红鸳鸯的湖丝缎面被子,床头放着浅红并蒂莲引枕,床边坐着两个娇滴滴、红巾盖头遮着的美人儿。这两人都是一身的大红喜服,玉手白皙,身材婀娜。

张勇霖似乎有些醉醺醺的,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在两人的中间,伸开双手紧紧的抱着两人,笑道:“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这左侧的女子轻笑一声,说道:“夫君,要休息,也得先将我们的头巾摘下来啊。”

“对,对。”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两手轻轻一拉,就把两个盖头揭了下来,左侧的女子,丹凤杏眼,眼波流彩,两颊红晕,嘴角含笑,显出万种风情,右边的这个女子瓜子脸型,眉目如画,肤光胜雪,姿色秀丽,扭扭捏捏,含羞带臊,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动人姿态。

张勇霖眨了眨眼睛,脑袋有点当机,咋回事儿?我不是娶的是刘菁吗?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两个人来了?纳闷的问道:“你们是谁呀?”

左侧女人忍不住锤了他一拳,说道:“讨厌,我是盈盈啊,她不是你的仪琳妹妹吗?”

张勇霖一愣,我不是和刘菁结婚的吗?怎么新娘却是任盈盈和仪琳啊?见张勇霖发呆,任盈盈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头,眼波闪动,浅笑道:“你呀,发生么愣呀。你求了那么多天,我……我们终于答应,一起和你昏天暗地……你现在怎么发起愣来了。”

“一起?”

仪琳一脸粉红,低低的说道:“张大哥,就是我、任姐姐、岳姐姐、蓝姐姐、刘姐姐和非烟妹子呀?难道,你喝醉了,全忘了吗?”

“他那里会喝醉呀?仪琳妹妹,你别理他,他是故意装模糊的。”说着从屏风处,又转过一个人来,这人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声音娇美,让人听了浑身发酥。这女子见张勇霖发愣,撇撇嘴嗔道:“莫非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我是蓝凤凰啊!”

张勇霖真的有些醉了,他站起身来,说道:“那……那……”

“那什么那,灵珊妹妹和刘菁妹妹马上就会过来的。喏,这不是来了吗?”蓝凤凰冲着屏风处嘟了嘟嘴说道。

果然,从屏风外又转进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刘菁,而另一个鹅蛋脸型,眸如秋水,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环肥燕瘦,这么多美女环绕着张勇霖,让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吐沫,这,,,这是真的吗?齐人之福,不,,,不……三妻四妾夫复何求啊。

他眼睛忍不住投向那张巨大无比的大床,就听蓝凤凰轻啐了一口,说道:“看着家伙,色心毕露了吧。”

任盈盈走了过来,扶着张勇霖说道:“夫君,我帮你宽衣吧。”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看不够,张勇霖忍不住搂着任盈盈就亲了一个嘴,心中豪气大增,嚷道:“吹灯,咱们今天大战三百回合。”

“等下,等下……我还没来呢。”说着屏风口处又转过来了一人,个头不高,还竖着两个朝天羊角辫子,不是曲非烟还能是谁?

张勇霖心中有些感激,这么小的小丫头都这么勇于献身,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烛光下,几个女子涌了过来,有些帮张勇霖脱上衣,有些给他解玉带,然后又扶着她上了床,其后,这些女子各解衣带,显出各个玲珑突翘,波涛汹涌的胴体来。张勇霖胯下早已硬如铁b,勃如怒娃,心中跃跃欲试,正准备挺枪大战。

忽听窗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等一下,还有我呢?”

张勇霖大奇,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你东方姐姐呀?”窗外那人无限娇美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凛,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忽见眼前烛光一闪,出现一个浓眉大眼的“如花”来,正骚首弄姿,故作妩媚的看着他。张勇霖一阵反胃,从床上跳下来撒腿就要跑,结果,还没有跑几步路,就觉得脖领一紧,被人生生的抓了过来,一张血盆大嘴就吻了过来。张勇霖惊叫道:“不要啊!”

忽的一下,他坐了起来,屋内黑漆漆的,窗外偶露星光,大红蜡烛,环肥燕瘦的美人全都不见了,原来是南柯一梦。他一身冷汗,心中却不禁哑然失笑。

自刘菁和张勇霖在城东幽会被莫大先生撞破,过了不几天,就由刘正风做主,替两人订了婚事。而刘菁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被刘夫人处罚,在左院里整整呆了三个月。而这些日子里,刘正风带着张勇霖他们去了衡山练功。

张勇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男女的事情想得还不太多。可因为刘菁,这情爱之火也慢慢的给挑逗了起来。可是,现在在衡山,刘正风天天看着,相见刘菁也见不着,这心里就渐渐的憋起了火来。每天晚上练完功,躺在床上想得都是些女人的事情,也不只想刘菁,还想想岳灵珊、任盈盈、仪琳等等,这想得一多,这心里就难免春风荡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做了那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张勇霖忍不住砸吧砸吧嘴,还是真能娶了这些女子,该多好啊。当然东方不败还是让他陪他的莲弟吧。

哎,看看岳灵珊,用情之深,至死不渝,可惜嫁给了个太监;看看仪琳,天真无邪,结果确实长伴枯灯古佛;看看任盈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很有权势,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能白白便宜了令狐冲。张勇霖转着念头,岳灵珊、仪琳都好骗,这任盈盈怎么弄啊?哎,想那么多干嘛,先把功夫练好了再说,到时候,依照我对笑傲江湖的熟悉,我就不信弄不到手。

张勇霖心中暗暗定下来自己的奋斗目标,刘家当然要救了,可这么多美女,我哪能忍心看着他们一辈子不幸福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张勇霖越想越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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