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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昏暗的房间里,纪源尚在睡梦中,下意识想要翻身,却发现两只手竟然都被铐在了床头,一动作,就会发出铛琅声。
纪源猛然惊醒,意识到他的双腿则并拢着屈至胸前,被绳索捆绑在腰上,同样动弹不得。他扭头想看看周围,但是双眼却被黑布蒙了起来,一丝光都看不到。而身上虽还盖着薄被,但是他能感觉到身上光溜溜的,后穴也凉飕飕的,像是用了什么清凉油。
“蒋安睿?蒋安睿?”他尝试着小声喊了几句,但房间里空荡荡的,连个回音也没有,安静得让他心生惶恐。
很快就开门的响动,似有人入内,纪源霎时紧张地绷紧身体,不知道来人打的什么主意。
绑架?强奸?杀人灭口?他咬紧下唇,后脑一阵阵钝痛。
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戴着手套的大手。纪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无法阻止那双手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按压抚蹭。
绸质的手套在他的手臂、腰侧、臀部、足心上有节奏地碾动挤压,明明是很纯洁的按摩,纪源却生生觉出下流色情的意味,像是有根按摩棒在捣着身体,让他汗流涔涔、全身火热。
揉按了不一会儿,那双大手又微微合拢,拍打松弛他的肌肉,像是为了要下锅烹饪的时候,肉质能够更鲜美似的。
随后那手离开,纪源浑身空落落的,心又提了起来,总觉得对方做好准备,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大卸八块了。
臀部被一根细长的东西拍了拍,纪源屏住呼吸。随着那细长玩意儿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大,纪源也忍不住哼唧出声。
并不很疼,拍得他屁股热乎乎的,脑袋也跟着热乎乎的。他的脚趾头和手指都小心翼翼地蜷着,因那拍打一抽一抽的晃。
虽然只拍了一会儿,纪源却觉得十分漫长,等那人停了下来,他已是气喘吁吁,胸腹不断起伏。
接着,那绸质手套的触觉出现在了他的肛周,绕着他又热起来的穴眼转圈。转着转着,纪源便觉得穴口又凉快起来,也不那么疼了,便知这人似乎是在给自己上药。
“……你是谁?为什么唔——”他斟酌着问出声,但那人不但没有回答,还将手指捅进了他刚放松下来的窄穴内,使得甬道内也骤然感受到了凉意。
“嗯,别……呼唔……”纪源无法躲避,紧紧攥住手铐的链子。两根手指不断进出他的后穴,不知是为了上药还是别的,指腹不停地抽插搓揉,将清凉感带到肠道内的各个角落,却让纪源的小腹和呼吸都愈加火热,莫名只想让那手指更用力地捅到点子上。
只是那人似乎把药涂抹好了,手指便毫不留恋地抽出,纪源瞬间察觉到自己穴口有肠液涌出,随即又被用帕子擦去。
就这样隔不了几分钟地被按摩、抽打、上药,那双大手似乎知晓他所有的敏感点,即使他一直保持着正躺曲膝的姿势,但裸露出来的皮肤与肌肉都被按压拍打到爽处,让纪源忍不住小声哼叫。
纪源总是欲望刚被激起,就又被吊着,等他平复下去,那手便又来了。一直被不上不下地悬在某个点上,他的穴眼反复地濡湿又被擦干,隐秘的快感堆积着就快要崩塌。
而当那手指又一次插入凉热交替的软穴时,纪源的腰腹微微弓起,臀肉抽搐,穴眼猛缩,大股的肠汁喷射而出。
他竟是被指奸到干高潮了,但那人明明连前列腺都没有碰……
纪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腿不住地筋挛,脸上滚烫一片,羞耻异常。
只听一声轻笑,纪源眼前的黑布被一层层拿了下来。待他适应了房中的亮度,他才发现自己还在卧室里,而坐在床边的人,分明就是庄历州。
纪源蹙着眉,眼眶泛热,“庄历州,你,为什么……”
男人语气带笑,“阿源,是你太偏心了,我才生气的哦。本来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你,但是没想到……哈!”
偏心的惩罚……纪源看着庄历州笑靥如花的神色,只觉这人总是这般捉摸不透。
一边说着要追自己,一边又这样欺负人……纪源扁起嘴,出乎庄历州预料地啜泣起来。
庄历州措手不及,连忙垂首轻哄,“哎呀,阿源,怎么就哭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好了好了,别哭了……”说着就解了手铐和绳子,扶着他起身。
纪源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一句。他这几天被三个人逼得狠了,心脏起伏不定地像在坐过山车。且又这么担惊受怕地高潮了,羞愤交加,雪上加霜,泪水自然决了堤。
“……对不起哦,我其实就是想吓唬你一下的,让我们阿源委屈了,真的很抱歉。”庄历州抱着他拍拍背,还轻轻摇晃,跟哄婴儿似的。
纪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断断续续说了些话,“你,呜呜,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呜呜……”
“嗯嗯好,我以后绝对不开这种玩笑了。”庄历州抬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我给你熬了粥,尝尝吧。后边也好好上了药,这几天吃些清淡的。”
粥水米香浓郁,纪源微
', ' ')('红着眼眶,嘴唇还在哆嗦,却真心实意地夸庄历州,“你煮粥、挺好吃的。”
庄历州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朴实称赞弄得面皮微热,毕竟纪源似乎就没夸他床技以外的优点,“……嗯,还好吧。”
喝完粥,纪源看看四周,犹豫片刻,还是问了,“你来的时候,有见到别人吗?”怎么蒋安睿又不见了,明明昨天还……
庄历州笑眯眯地接过空碗,“你说蒋安睿吗?没呢,难不成阿源今天和他有约?食言一次也没关系吧?”
纪源知他不满自己之前两次爽约,心虚地连连摆手,“没有,我,我就是问问。”但心里却是有些低落,总觉得蒋安睿每次好话说尽、第二天便神龙不见尾的行为,像是在戏耍他一样。
也不能说是戏耍,就是,他不能多待一会儿吗……
“阿源在想谁?”庄历州凑近,舔了舔他还留有粥香的嘴唇,“阿源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这么不专心吗?会想我吗?”
纪源被他问得尴尬,眼神躲闪,“没,不会……”
庄历州眯起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牵过他被手铐磨得有些发红的手腕,笑得温和,“阿源这几天就在家里陪陪我吧,好不好?”
纪源本也欠他一个约会,听他这么一说,其实也没有不愿意,但还是有些迟疑,“你要住在这儿吗?不用去上班?”
庄历州歪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大腿上,“年假调休。阿源不欢迎我吗?”
他哪敢……纪源看着躺在自己腿面上的庄历州。男人眉目清雅,皮肤白净,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但拒绝的后果肯定不堪设想。纪源摸了摸庄历州的鬓发,说了声“好”,见这人竟似真心高兴地弯起眉眼。
这家伙还能这么笑啊……
鬼使神差地,纪源低头在庄历州颊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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