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心竭力柔和面部表情,用眼神表达谢意。
姚黄笑了笑,双手伸向墨无心的衣服,就要解其衣领。浑圆的指腹接触到墨无心的肌肤,让他浑身一震。
“你……”
“我帮你上药!”姚黄道。
“不……”
“不脱衣服怎么上药?”姚黄不理墨无心的窘迫,异常淡定地将他的上衣全部脱光。
“我……”墨无心满脸通红,如果能够动弹的话,他很想立刻逃跑。
看着墨无心满面含羞的样子,姚黄忍不住起了调戏的心思。只见她莞尔一笑,眼波一横,刹那间风情万种:“现在害羞晚了!你之前昏迷的时候,我帮你上过一次药,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被看光了,被看光了……墨无心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大受打击!可为什么会有一股甜丝丝的情绪滋生呢?
用剪刀把先前的绷带剪掉,用清水清洗伤口,挖过药膏涂抹伤口。温暖的伤口与男子的肌肤大面积接触,男子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身体如同开水里面烫过的龙虾一样通红。这幸福又折磨人的上药哦,是期望早点儿结束好还是延长时间好呢?
姚黄暗中好笑,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很快帮墨无心上好药,系好绷带。
“好好休息!”姚黄起身,她还要回家里交代一声,虽然家里人习惯了她的神出鬼没,但为了照顾墨无心,她将一段时间待在山上,为了不让姐姐和姐夫担心,必须跟他们说一声,理由就用闭关好了。
“……”墨无心目送着姚黄的背影消失,怅然若失,但很快疲惫袭来,墨无心撑不住,被睡神召唤,与其下棋去了。
“没有见到墨无心的尸体,你们如何确信他死了?”濮阳漠时冷冷地注视着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