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陌天坐着的院中石凳时，男子看了眼石头，皱了皱眉头。
看着两人走远，凤夕诺才敢动作，来到了陌天的旁边。
“我们这是在哪里？”凤夕诺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问道。
“应该是上一代鲛皇留下的遗迹中。”
“上一代鲛皇的遗迹？”凤夕诺不知道这遗迹，究竟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只是鲛皇的记忆。
“是的，上一代的鲛皇，在位时间很长，看来这遗迹也是他准备了很久的，不知道用意何在。”陌天思考蹙眉思考着。
“那两个人是？”
“鲛皇水铭启，和他的至爱之人冥烟。”陌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让凤夕诺听出了一丝惋惜。
凤夕诺也在琢磨陌天的用词，至爱之人，不是妻子，但明显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陌天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如果他们在，不要说话，会被鲛皇发现，绞纱裙也不能离身。”
“鲛皇的实力很强？”凤夕诺忽然想起，当时在苏家禁地的情况，苏正卿留下影像，与她和苏代萱对话，就觉得已经很强大了，而这里却是完整的一个场景。
“是的，几近于虚神的存在。”陌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虚神？”凤夕诺疑惑的看着陌天。
陌天有些不解的看着凤夕诺，随即解释道：“你们的修行从修士开始，依次是尊者，尊王，尊圣，尊皇，基本上普通的修士到这一阶就止步了。
天人一族生来就是尊者，到了尊皇之后，可以进阶到圣者，圣王，圣皇，天圣，最上面称为虚神，鲛皇的便是圣皇。”
“既然是这样，为何还会被那些门派所围剿？”凤夕诺不明白的是，明明实力的悬殊很大，却还是被普通人类的修士所欺压。
“因为天人一族本身的寿命很长，再加上他们的修炼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进阶是非常慢的，能进阶到圣者的天人一族少之又少，尤其是身在这天人一族的下位面。”
“原来是这样，那这鲛皇的修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凤夕诺颇有些慨叹的问道。
“鲛皇修到这一步，用了近二十万年的光景，而离上一代鲛皇离世，也已经近七万年了。”
凤夕诺再一次惊讶于这庞大的数字，正准备问鲛皇是如何离世的，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看到水铭启和冥烟两人，有说有笑的相携而来，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很平凡的夫妻一样，凤夕诺心中升起一丝羡慕之情。
陌天看到了凤夕诺眼中的笑意，同样将目光投向走过来的两人，竟忽然间想通了，七万年来想不通的问题。
冥烟走到院中，看着天上挂着明月，想坐下来了，却被水铭启拦住了。
“天凉，不许在院中看，去回廊里看也是一样的。”边说着就揽住了冥烟的腰，上了台阶，进了回廊。
凤夕诺拍了拍胸口，若是两人那么坐下来，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陌天却看了眼鲛皇的背影，若有所思。
安静的小院内，凤夕诺和陌天在院外，看着空中的皎洁妩媚的明月，洒下如银的月光。
冥烟靠在水铭启的怀中，看着对她来说，有些模糊的银白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