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微微眯眼,危险逼人的气势散发而出,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从某种意义上肯定了自己吗?
“两块玉佩相同,有可能是他在伪造,也有可能是我在伪造,但并不能完完全全的证明我伪造,或者故意杀人,傅希澈和戚子然是救你的恩人,可是我们也没有理由去害你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而我们也奋不顾身的帮助你们,难道凭借着这一点,族长还要怀疑我吗?”青玄再次将易浩为他们去寻找神水的事情牵扯出来。
他们只记得傅希澈和戚子然是恩人,难道要忘记易浩也为他们出了一份力吗?
青玄的话,让族长气息不由得一窒,视线看向了傅希澈和戚子然。
“你们又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吗?如果没有的话,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莫须有的,猜测的都不足以证明一个人的好坏。”族长突然调转话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可是显然,他说完之后,傅希澈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这话偏向的是青玄,否定了自己的所说,还真是一个雨露均沾的老头呢。
“族长说的极是。”傅希澈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与现在的场景十分不符,站在他身后的戚子然脸上有了病态的疯狂嗜血。
紧紧的盯着青玄,就像是一条疯狗,咬在身上再也不撒开,而青玄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就他们,是有两下子,但哪有能怎么样,别人都不是傻子。
“可是人已经死了,现在唯一的证据指向了青玄,在他死的那个地方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气息,他手中握着的玉佩和青玄的一模一样,虽然不能直接证明是青玄所为。”
“但是也能够间接证明,毕竟她也拿不出反驳的证据,族长应该让她付出代价才行呢?总不能因为易浩去找神水,人死了也要包庇?那死去的人算什么?命不重要了吗?”傅希澈突然固执的说道。
之前还带着诱导性的,诬赖青玄,现在则是直接明摆着开干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多了一丝愤怒和不甘心,有恩又有仇,心中纠结。
“真是可笑,你哪来的勇气,说这种话,你这是准备仗着自己是族长恩人的身份来威逼族长吗?利用这种道德心威逼大家吗?”
“我看这罪魁祸首就是你,是你杀了这青年,你才是,应该被处置的那个人。”凤莲一手指着傅希澈和戚子然,视线变得阴冷,神色严肃。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我们干的吗?没有证据,我们身上干干净净,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呢?我们也是照着事实说话,人死了必须要有人付出代价,否则他的命谁来赔?”戚子然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说不出的森森寒意。
“人确实死了,但是不应该有我来承担,我不是冤大头,背黑锅这种事情,我不会干,除非你拿出证据来,否则,说破天也没用。”青玄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的脸上神情变得阴戾,那暴虐的视线盯上戚子然和傅希澈的脸,他们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原来到了这个时候。
自以为早已不再惧怕一切的他们,还是那样深深的恐惧着,恐惧着自己会被杀死,不用担心,她只不过是困兽之争,一定要让他们在这里站不住脚,被这里的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