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融托住她的手肘谨防烛蜡滴落,修长的手指与她的重迭,然后烛火被推回到她身前。
她刚才被诱入了陷阱,是她自己放松了警惕,一路追着他后退的身躯,直到自己已经半跪在浴缸中。
她再想缩回到水中却不及他的速度,他已经提住了她的腰,她双手抱着烛杯,火苗在她胸口跳跃。
“你的痣很多吗?我来找找看。”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他们挨得好近,膝盖顶着膝盖,大腿也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他掬着一捧水,掠去她胸部上的泡沫,丰盈饱满的乳肉颤颤巍巍地抖,他轻轻托着下缘,似乎怕她疼,手指缓慢地往侧边摸,“这里有一颗。”
右乳的侧面,靠近肋骨,他牵着她手让烛火靠近,“还是红色的。”
她的脸几乎红到滴血,下唇肉被她从里面狠狠咬住。
他们明明像幼童一般好奇对方的身体,互相探索着彼此的秘密。
可是这秘密好烫,好羞,让心脏跳个不停。
他靠得太近,呼吸喷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小片疙瘩。
他小小地亲了亲,“还有哪里?”
“告诉我鲜鲜。”他太犯规了,怎么可以用湿漉漉的眼睛祈求她。
她呵出一口气,烛火熄灭,直到玻璃烛杯和浴缸边相触发出一声轻响。
水波在双腿之间起伏流转,眼睛适应了黑暗,他们依然能感受到彼此。
她稍稍直了直腰,肚脐露出水面,她的手指颤抖,关融的手指也颤抖。
“这里……也有……”
是她的左边胯骨,下面,靠近她的私密处,指尖若再往前一寸,便能触摸到她的毛发。
但她颤得厉害,能对他坦诚至此,已是很不容易。
关融吻她,黑暗之中热吻也能准确地落到她的唇上,他把住她的腰,让她和自己紧紧相贴,不仅仅是赤裸的大腿,还有小腹,旺盛的毛发也纠缠在一起,那不可言说的秘具似乎渐渐苏醒。
即使在他怀里她也打颤,关融一遍遍啄着她的唇,舌尖轻轻勾着她的唇珠,啵、啵、亲亲她,求求她。
他伸开了腿坐着,双手托着她的臀,打开了她的双腿,直到她终于软下腰坐在他腿上,他们用这个姿势激吻过无数次。
只是这一次不太一样,毫无阻隔,赤裸裸地……
关融太有耐心了,他轻轻含着她的舌尖,慢慢地吮吸,慢慢地抚摸她,来回从她的后背到腰线。
“唔……”她缺氧呻吟,睁开双目便是黑暗,耳边除了他炙热的喘息什么都听不见,身体被他笼罩包围,他好热。
“鲜鲜,吻我。”
她吻技生疏,这一方面即使苦学也赶不上关融的天赋,她学着他的样子吮吸着舌尖,却会磕到他的牙关,不知是何缘故激发了他的血性。
舌头被交缠吮吸,津液来不及下咽,好热,小腹紧绷着打颤。
“哈……”喘不上气了。
她已经滑坐到他的小腹了,挣扎着要后退却被他擒着腰按得退无可退。
“关融,我……”
“嘘——没事的,不做,不做。”
那为什么还要掰开她的胯,手掌贴上她的阴唇,沿着小缝抚摸揉搓。
她扭着腰,破碎地哼,“别摸了……”
“可是你好湿。”他舔着她的唇瓣,“喜欢接吻吗?”
唔……喜欢啊。
她只是微微张开唇,他就懂了。
唇齿间是她熟悉的气味,身下就陌生得让她心惊。
那东西好粗,好烫,不要磨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