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慕千华变了脸色,然后立刻闭上眼睛。
戳一戳就缩回壳里,要不是知道慕千华是凡人修炼得道,真要以为他是只蜗牛成精。
抽出阳物,把人平放在草地上,慕千华睁开眼睛,疑惑不解的望过来,季渊任握着他的脚踝分开仙人匀称修长的双腿,眼角微弯了弯,柔声道:“师尊既然想速战速决,弟子自当从命只是要辛苦师尊了。”
“师尊可撑住了,便是中途昏死过去,弟子也未必收得住手。”
“住手……啊、哈啊……救、啊……救命……停下……停下……拜托……住手……嗯……”
呻吟凄楚,又混合着糖浆一般稠润的甜意。
四面绝壁凌云的崖顶,一朵朵艳红的硕大鲜花绽放,每一朵红花都足有一人多高,花瓣舒展开来犹如一栋小屋,散发着馥郁醇美的浓香,犹如醇酒般醉人。
崖顶犹如花田,红花虽然繁多,然而一朵开在一处各不相扰。
这些红花大多舒展着花瓣,数层花瓣重重叠叠宛若牡丹,中心一圈嫩黄的花蕊,没有雄蕊,一圈雌蕊每一根都粗如成年男子的手腕,足有小臂粗细,表面不知沾着花蜜还是露水,一眼看去湿滑润泽,如光滑莹润的玉器一般。
花田之中,唯有一朵红花重瓣闭合,仿若亭亭未绽的莲苞。然而定睛看去,隐约可见花苞蠕蠕而动,仿佛是小儿口中含着糖果吮吸。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断断续续,间杂着呼救声,不断从花瓣的缝隙之中传出。
盛蔚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花田之中,留神脚下,不去碰到哪怕是红花花瓣的边缘。
不慎被卷入这淫邪秘境,浑身灵力被封,也无法变化原形。先前不慎被卷进一朵红花里,幸亏他反应迅速及时逃出,然而那花心里一汪异香的蜜液将他一身衣物和佩剑皆融了去,虽然不伤人,但也害得他眼下一丝不挂,唯有一头披散下来快要过膝的长发权充作蔽体之物。
这花蜜不仅融了衣物,似乎还有其它功效,沾过蜜液的肌肤渐渐变得敏感,连发丝的轻拂都让他脊背微麻,阳物不知不觉半抬起头,他又羞又恨,然而待在原地也无济于事,只能忍住羞耻四下探查。
师尊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于这困在花中呼救的家伙
停在距离闭合的花苞不远的地方,盛蔚狠狠皱眉,心里连声怒骂林玉声真是废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妖怪也能治得他哭爹喊娘。
愚蠢的花妖智力低下,逮住了一只猎物,就再顾不上四周。
盛蔚走上前,双手用力沿着花瓣的边缘掰开。红花的花瓣很厚,有些韧性但并没有多坚不可摧,咬开一个缺口就能用手沿着撕开。
满口香甜的花汁也有不俗的催情效果,盛蔚勉强忍耐着浑身燥热,终于将花苞撕出一个缺口,一展眼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浑身沾满花蜜的林玉声。
一塌糊涂的青年被重重花瓣夹住,被迫分开双腿趴跪在花心,身下粗长的花蕊犹如禁锢,交错着将他的四肢固定住。
他的下体雌穴和后庭皆被花蕊侵占,口中也含住一根。花苞不断伸缩,那数不清的花蕊也跟着颤动,一进一出肏干着柔嫩的小穴和口腔,林玉声泪流满面,被肏得浑身艳红,唯有趁着口中花蕊暂退的时机高声呼救。
弯腰进去粗暴的将侵犯师兄下体的两根花蕊扯出,盛蔚抓住林玉声的脚踝,脸上写满“我为什么要救这个废物”的烦躁,用力把人拖出来。
拖到安全的位置,把人往草地上一丢,沿途晶莹的花蜜拖出湿亮的长长水痕,林玉声还没有从激烈的情事中回神,瘫软着蜷缩在草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香甜蜜液一滴一滴往下淌,半张着嘴微微吐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两只被奸透的小穴红肉翻出,敏感的嫩肉被蜜水充分浸透,湿润滑腻如同油脂,如同依旧再被奸干一般不断的微微抽搐。
盛蔚在一旁瞪着他生气,烦躁的走来走去,骂道:“被妖物强奸还爽得上天!废物贱货!”
为了救出林玉声,他吞了不少花汁,身上也沾了一层蜜,浑身风一吹就忍不住发抖,他腿也软了,离林玉声不远不近的蹲下来休息,又羞又恼又委屈,折了根草茎捅捅林玉声的腿,又骂他:“废物!”
第029章受困的两人小凤凰悄悄自慰,险些被林师兄发现
花妖催情的蜜液涂遍全身,药性渗透入机理经络,林玉声侧身蜷在草地上,神智逐渐恢复清明,体内的淫潮却如风卷湖浪,一波一波冲刷着沙岸,让他颤抖着起不了身。
蒙眼的青绸在花妖瓣苞中被一并化去,林玉声依旧闭合着双眼无法睁开,黑暗中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在附近徘徊,踩过矮草碎尘,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
脚步声悄然停歇,安静了片刻之后,隐约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进林玉声耳中。
让林玉声在草地上躺着,盛蔚绕着崖边慢慢行走,寻找离开此地的出路。
他并不好过,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羞耻,以及淫毒药性发作,让他浑身一阵阵酥软,脚下短草划过肌肤的粗糙感触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秘境中温度不高,头顶朦胧的天穹飘浮着淡紫色的云雾,不见阳光。
盛蔚却如同暴露在骄阳下被灼烤,肌肤红成一片,两颊嫣红双眸犯潮,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勉强挪到一处树荫下,在树根附近蹲下来。
回头看向林玉声,小凤凰谨慎的盯住他,观察许久见他仍是一动不动,估计是还没缓过来,盛蔚悄悄松了口气,倚在树根下坐好。
叫不上名字的杂木树干表皮粗糙,柔嫩的肌肤在上面一磨,立刻就如刮伤般擦出一道道细长的红痕。
盛蔚不觉得痛,反而一阵搔开了痒处似的舒爽,鼻中适意的轻哼,又立刻警觉起来,抬头望一眼林玉声的方向,见他没有动静才又放松。
缓慢向下腹伸手,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举动,盛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甘不愿,仿佛是有谁硬拽着他的手往下,要他去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
指尖快要触碰到,又一脸烦躁的撤回手。阳物高高翘起,在淫药的催动下早已濒临界限,硬得隐隐发痛,顶端铃口不断渗出潮液,如同灌了太多水撑破了口的皮囊,握住稍稍用力,便会酣畅淋漓的喷发出来。
羞耻心和纾解的欲望交战陷入僵局,指尖颤抖如风口的花枝,低头恨恨的盯着昂扬的欲望,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杀父仇人。
盛蔚眼圈通红,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得快哭出来,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手掌颤颤的往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缓缓握住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