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侍郎他……”曲阮笑容僵住,“京城的姑娘成亲礼制不一样。”
曲晨歌撩起红巾,怀疑的看着自家的大哥,“我见过别人成亲,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会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曲阮眼疾手快的点住曲晨歌的穴道,曲晨歌猝不及防,骇然的睁大眼睛,曲阮叹了口气,将头巾放下,一把抱起曲晨歌将她轻轻放入轿中,“小妹,哥哥也是逼不得已。”
曲晨歌动弹不得,隔着红巾也看不到外面的状况。
哥哥是要干什么?
两个时辰以后,曲晨歌终于冲开穴道。
“曲晨歌,记得朕吗?”
红巾被人挑开,一张放大的俊脸带着邪笑挡在曲晨歌眼前。
“你是?阿福哥的朋友。”曲晨歌一下便想起来,“朕?这是哪里?”曲晨歌看着四周的豪奢,面色有些惊慌起来,“阿福哥呢?”
“阿福哥?你以后就是朕的晨妃了,三心二意是要判刑的。”祈丰帝满意的将曲晨歌的惊恐收入眼底。“看来晨妃今日是不能侍寝了。”
曲晨歌抬手就攻向祈丰帝的侧颈,试图劈晕他。
“晨妃,你还是乖点好,要是伤了朕逃跑离开,你的哥哥将承担你犯下的一切罪责,就算你的背后有武林撑腰,能敌过朝廷的千万大军吗?你这一掌可想好了。”
曲晨歌犹豫再三,将手慢慢收回。
“晨妃,你逃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皇宫里陪着朕。”祈丰帝一甩龙袖,步履稳健的离开。
大婚这晚,曲晨歌哭了一夜,发泄的把大红喜袍撕扯成一片一片。
祈丰帝离开后再也没来过。
直到三个月后,曲晨歌才收到祈丰帝的口谕去御花园饮宴。
“小歌?”
“啊……阿福哥!”曲晨歌惊愕的抬头。
“咳咳,钱相,你失态了,这是朕的晨妃。”祈丰帝不悦的盯着钱中福支起的身子,“晨妃,身子不好便下去吧。”
曲晨歌眷恋的看了眼钱中福,反思再三,手心拽紧,跌跌撞撞的逃开宴席。
“皇上,拆散别人很好玩吗?”第二天曲晨歌便冲进御书房找祈丰帝理论。
祈丰帝抬眼看了眼曲晨歌,视线又回到奏折上面。“晨妃,这是御书房,女眷不得入内。”
曲晨歌倔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曲晨歌,你是在质问朕?”祈丰帝的眼神凌厉,生生将曲晨歌吓退了一步。“退下!”祈丰帝大声呵斥着。
曲晨歌咬着牙,泪花在眼眶打转,转身就要离开,这时门开了,她撞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阿福哥……”曲晨歌克制不住自己,双手紧紧搂住钱中福的腰。
“小歌。”钱中福哆嗦着嘴,彷徨得不知所措。
“钱相!那是朕的晨妃。”祈丰帝带着警告,不满的将手中的奏折拍到桌面上。
曲晨歌呜咽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皇上!晨妃是臣未过门的妻子。”
“入了皇宫便是朕的人,觊觎朕的妃子可是死罪。”
“皇上,臣要一个交代。”
“……”
曲晨歌越跑越远,身后的争论声渐渐模糊不清了。
祈丰帝的后妃有十来位,都是当太子时拉拢的权臣女儿,不过自登基后便很少宠幸,祈丰帝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前些天雪妃的宫里又传来喜讯。
不过都不重要了。
祈丰帝每日都来曲晨歌宫中小坐,开始只是聊聊天,只要一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