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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秋原本还在犹疑盛星的提议——对于去见羿源这件事情。他在现实里尚且还知道分寸,贸然去见一个陌生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别提对方还是HB集团的公子。
显然,HxxxBox就是HB研发的游戏产品,最初是作为模拟太空环境使用的一款程序。没想到开发出了另一条路,一步封神,更别提现在还响应了政府计划,名利双收,如日中天。
他一个普通学生,能和HB的公子有什么交集?
可是交集就往往发生在意料之外。
江朝州的HB的工程师,这个星期正好是开放周,他被选去接待前来参观的中小学生。一般这会安排3-4个人讲解,但是研发宇宙飞船在即,实在抽不出这么多人手,他一个人无法完成,只好求助于空闲在家的花朝秋。
“行,可是我不太懂科学方面的东西。”
“不需要多专业,你照着这个念就行了。他们参观完展厅就换成我的部分了。”江朝州递给他一个平板。
“好。”
花朝秋也是第一次来HB的总部,几乎占据了半个硅谷。在土地资源紧缺的现在算是非常壮观的景象了。开放参观的地方是无关紧要的科普展厅,花朝秋换上江朝州给他的白大褂,看起来顿时专业许多。
他站在高耸入云的摩天玻璃大楼底下,渺小得像一只蝼蚁。远远地,他看见一群学生兴奋地跑过来,有个女人在努力地维持秩序,所有人都叫她“妈妈”。
她当然不可能孕育这么多孩子,这些都是政府养育的。婚姻和家庭制度日渐崩塌,个人如果不想养育孩子,可以由政府接管,或者是政府通过人造孕育机器培养出来以延续人类火种的后代。
花朝秋礼貌而疏离地接待了他们,幸好他只用机械地念完早先准备的介绍词,剩下的全是全息投影自带的语音系统在操劳,剩下的只要等他们参观完最后一个展厅他的工作就完成了。花朝秋对科学全无兴趣,躲在一旁玩手机。突然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视线。花朝秋下意识地想叫出声,身后的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到不远处的楼梯间。
“真的是你。”
淡淡的香水味吸入鼻腔,带有辛辣的东方调,刺激着花朝秋脆弱的神经。他靠进了一个冷硬的怀抱里,对方比他高一个头,下巴刚好搁在他头顶。
“真的是你。”他听见声音从上方传来,和游戏里的一模一样。
是羿源。
花朝秋说不上自己是放松了还是更紧张了,他感觉羿源的膝盖顶开他两个膝盖中间,将他的腿略微分开。他就要站不住,得亏羿源从身后勾着他。
“盛星让你来找我,是不是?”热气喷在耳边,花朝秋眼前稍微紧了紧,不知道羿源用的什么,面料滑滑的,像是丝带。他感觉羿源是在系紧丝带,没有停止戏弄的意思。
花朝秋算是默认了,他摸不清羿源,也不冒失地就自报家门,免得江朝州也受牵连。
“我今天刚好有空,正好好久没见你了。”羿源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姿态,将花朝秋腾空抱起,“啊,对,这里不是游戏,所以还是要问一下你的意见。”
花朝秋隔着丝带,勉强能看清他的轮廓,和游戏里相差不大,但是压迫感更强。
“……随你。”
花朝秋心思逐渐跑偏,他又想起盛星说的那个……20cm。
他们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他没想到HB科技大楼高楼层上是给员工放松的地方,理所应当地也有酒店。羿源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给他洗澡。丝带还是没有解开,他完全交由羿源动作,羿源倒是舍得亲历亲为,像柳下惠一样细致又不带情欲地揉搓着他的身体。
大人物,洁癖重,他理解。可是为什么洗完澡不是上床而是上桌?!
花朝秋看不清,热水澡让他困意上涌,紧绷的神经有种牵拉过度后的松弛。
中间羿源去开了个门,像是推了个餐车回来,随后光裸的肌肤传导来冰凉的触感。
羿源不断在他身上放着什么东西,有食物的香气隐约飘来。
源溥心留意到花朝秋是偶然,盛星跟他提过一嘴儿秋潮的事情。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人在现实生活里是什么样。
他见到花朝秋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瞬间想通了盛星打得啪啪响的算盘。
还真是美人计。
花朝秋穿着他们集团科研人员的白大褂,抱着平板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透露出几分乖巧,完全不是想象中那种淫荡的样子。
也不是,或者说更引人遐思了。
黑丝带就是一个恶作剧,可是看到花朝秋紧张害怕到噤声的状态,着实勾起了他的玩心。事情进展出乎意外地顺利,花朝秋看起来似乎是个非常好拿捏的人,源溥心的戒心稍微消散了一些。
他见过的裸体多了,男男女女,双性人也有过,可是这么诱人的还是头一遭,即便带有浓重的主观意味。白皙的身躯并不干瘦,肌肉线条非常漂亮但又不突
', ' ')('兀,胸前两点虽然有点遗憾不是粉色,但柔软可爱,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安静垂着的性器,体毛稀疏,形状漂亮,他想看更下面的地方,抬起两条腿分开,紧挨着男性生殖器官的后面是罕见的另一套性器官。由于还长着睾丸的缘故,阴唇比较肥厚,像馒头。
他对待这副躯体就像对待艺术品一般,源溥心耐心地将食物放在花朝秋的身上,锁骨凹陷处正好摆上寿司,平坦的胸腹则被布上切好的蜜肉,胸前的乳头嵌着两枚鱼丸,私处……源溥心思考了一会儿掰开两片白嫩的花唇,到底还是没舍得玷污,塞入了一枚小巧的红果以作点缀。
他又不是真来吃饭的,就没有再深入细致琢磨。
源溥心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先往鱼丸伸去,坏心地连奶头也一并夹起,惹得半梦半醒间的花朝秋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冰凉的筷子灵巧地在身上游走,有时正好戳中敏感点,花朝秋本能地一缩,食物就被抖落下来,在身上拖出一道甜蜜的汁水痕迹。
源溥心用筷尖碰了一下花唇,像是一个预告,然后开始玩弄起花蒂里凸起的小点。不多时花朝秋的花穴里就逐渐汁水充盈,源溥心放弃了挑逗,直接上手来帮他弄。
前端覆盖上另一个温度,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掌握在对方手里,花朝秋细细碎碎地呻吟,与此同时不断分泌出淫液,红果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滑出来,跌落在地上,看起来非常可怜。
还没结束。
源溥心拿来一瓶开好的红酒,半是温柔半是粗暴地将其尽数倒向花朝秋的下体。他更进一步分开花朝秋的双腿,眼见红酒洇进了逼里,顺着臀缝流在桌子上,肥嫩的美逼里闪烁着水光,和暗红的液体相得益彰。
源溥心忍不住了,光是看着身下就隐约有了反应,他潦草地脱下西装外套,翻身上了宽大的餐桌,压在花朝秋身上同他接吻。
花朝秋被流进的红酒弄得下面又酥又痒,欲火跳动,急切地想要寻求抚慰。他双手环过源溥心的脖子,饥渴难耐地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西装裤。
源溥心把他双腿架在肩头,箭在弦上,他已经懒得扩张后穴,索性就已经亟待采撷的女穴。
这时候他就感叹自己为什么不像游戏里有两个屌。但是他又不想对着一堆数据发情,真实抱在怀里的肉体和温暖的体温都是无可替代的。
花朝秋蹭得他也起了反应,他长驱直入地插进水光淋漓的女穴,撑开层层包裹的肉壁。
花朝秋眼上蒙着丝带,视力的缺失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源溥心才进去一点,他就开始体验到了快感。
不知为何,面对源溥心他总有一种羞耻感,只敢半推半就,不敢过分主动,又碍于一层惧怕和自卑而不敢反抗。因此他的呻吟声是压抑着的。
“呜……嗯!不……啊……轻点……”
源溥心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不喜欢对面藏着掖着,故意用力顶弄起来,大张大合地肏他。
“太深了……不行……”在一阵攻势之下,源溥心逐渐将整根肉棒都埋了进去,狭窄的甬道不仅为巨物严丝合缝地填满,又顶到了鲜有人涉足的深处。花朝秋牙关渐松,叫声越来越大,身形也随着本心扭动着迎合。
源溥心边驾轻就熟地肏他,边低头吮吸他身上甜腻的食物残留汁水,在白皙的肌肤上吸啃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桌子伴随两人的剧烈运动发出声音,听得花朝秋面红耳赤。
每一下都用力抽插着肉穴,像是要把穴壁捅穿一样。花朝秋弓起腰承受住洪水一般的快感。肉体交合处不断喷溅出粘腻的汁液,有些是体液,有些是红酒,有些是菜品的蜜汁,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实在是顶不住这刺激,源溥心进入得的确太深了。他顾不上仅存的理智,被顶弄得肆意叫出声来,口水直流。
乳肉连同乳尖一起被含入口中又亲又咬,红肿得犹如新鲜采摘的熟果。
源溥心体力很好,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花朝秋被弄得狠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将丝带染成深色。
源溥心将丝带扯下,花朝秋猝不及防见光,眼睛本能紧闭,挺立的下身却又缚上那根丝带。他泪眼朦胧地看向源溥心,又低头看到自己狼狈的身躯,两人的身体还是相连的。狰狞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想了想还是闭上眼睛最为明智。
源溥心被他逗笑了,轻咬住他的肩膀越发用力肏他。在数十次的顶撞后,几乎要把他肏化成水,才终于射了出来。
源溥心没让花朝秋还躺在冰冷的餐桌上,他隔着丝带亲了亲花朝秋的龟头,丝带已经被洇湿得不成样子。他横抱起花朝秋,放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眼底一片清明。
即便是刚才花朝秋匆忙地一瞥,也没能看到这个人充满情欲的样子。
真可怕。
他清醒地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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