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他不对付?”重楼扣住飞蓬的后颈,唇贴上了风云神印:“公事上,本座其实很大方,妖君想反,本座容得下,因为他根本翻不出本座的掌心。可私事不同,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敢抢我的心上人?哼!”
飞蓬任发软的身晜体倾倒在重楼怀里,反应却淡的出乎重楼意料:“哦。”
“你这是什么反应嘛!”重楼撇撇嘴。
飞蓬戳了戳他的脸,好笑道:“还能什么反应?我俩青梅竹马、生死之交、知己宿敌,他只是个小辈,哪里值得你醋?不过,这事儿我知道了,以后是有必要和他疏远一些。”自己已经是个有道侣的神了,要讲道德,不能沾花惹草。
重楼泛酸的心立马不酸了:“也对,那以后都不见他。”
啧,这魔也太好哄了。飞蓬忍着笑,环住重楼的脖颈:“好了,别提不相干的人了。”他吮晜吻重新缩回原处的魔印,在重楼立即急促的呼吸中,齿列闭合咬了上去,闷笑模模糊糊流露晜出来:“我想看你的魔纹,快点儿,全放出来!”
“不行…”重楼粗喘着:“你答应我只看不摸,不然不能放出来。”
飞蓬秒懂,忍俊不禁:“摸魔纹会让你起兴吗?那如果我那天晚上摸了?”
“你摸过了!”重楼磨了磨牙:“你喝醉酒,非要我把魔纹放出来任由你摸。把我撩晜拨的火起,自己却爽过就睡!”
飞蓬:“……”忽然觉得自己果然很渣啊。可这一闹,飞蓬还是得逞了。
……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呢。不像是从前,藏得不露痕迹,无数次同床共枕、沐浴更晜衣,我从来没察觉不对。”他若有所思:“大概是因为破戒了,所以不太好克制?”
重楼的目光一下子晦暗起来,嘴唇嗡动了几下:“飞蓬…你不会觉得…我…私底下肖想你…敖烬…”他欲言又止,但又没有明言。
飞蓬安慰性的吻了吻重楼写满不安的眼睛:“我第一次知道,你也会这么患得患失。不过,你只是想想,哪怕真准备了对付我的办法,也忍耐二十万年,并未付诸实际。更没有像敖烬那样,娇妻美妾应有尽有,还敢打我的主意。”
“更重要的是,重楼,你从未踩踏我的底线。”他露晜出笑意,语气淡然的说道:“魔尊禁锢本将,是公事。你我的感情,是私事。重楼,你听好了,我是心慕你,才愿意献上所有。”
蓝眸凝视那双血眸,飞蓬的声音平静,可也斩钉截铁:“倘若我不喜欢你,那你就算控制我的自由、毁掉我的清白、践踏我的尊严,把我从里到外都染遍你的魔息,我也不会屈服。”
“这是敖烬想做的,你永远不是他。”飞蓬吻着重楼的眼睑,又顺着面部曲线来到唇角,再次投下一个吻:“对你,我甘之如饴、绝无勉强。”
重楼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他揽住飞蓬的腰身,再忍耐不住的运转空间法术,眨眼便到了床上。
屋外大雪纷飞未停,屋内温暖如春。
直至第二天清晨,一神一魔沐浴更晜衣,重楼又为飞蓬仔细按晜摩过,才一道安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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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_飘逸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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