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又,蓝雨晴疑惑地看向茵歌,茵歌接着道:“昨日二老爷也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您还没有醒,老爷也陪在您身边,并嘱咐我不用告诉您了。”
蓝雨晴点了点头,她那小叔子还真是贼心不死啊,不会是又想利用她干什么吧?
蓝雨晴不意用最阴暗的想法猜想他,毕竟夏南梁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外表谦谦君子,内里则黑得流油,成府深得可以将人淹死的人,面对这种人最好打起十二,不,十三分精神可能都不够,还是离得远远得最好。
夏北疆这事干得很不错,蓝雨晴突然飘忽地想。
不过茵歌下一句话就让蓝雨晴刚愉悦的心情又立刻被打击了,茵歌想了想又道:“昨日醉香楼的东家也找过您,不过也被老爷回绝了。”
“我没醒吗?”蓝雨晴奇怪地道。
“不是,”茵歌摇了摇小脑袋,而后小脸有些微红支吾地道:“那时老爷在给您泡温泉。”
蓝雨晴:“……”突然很不想记起昨天啊!
“哦对了,老爷还说让您搬到薄兰苑居住。”茵歌突然记起了什么地道。
“那是哪里?”蓝雨晴奇怪地道,茵歌开心地道:“就是老爷住的地方啊!”
“啪!”
一根木头瞬间被别人劈成了两半,中间光滑平整,连一点木刺都没有,可见这力道与准头用的是多么的精准。
蓝雨晴的目光被吸引了片刻,才又收回了心神,摇了摇头,坚决地道:“不去!”
开什么玩笑,搬到薄兰苑,那她不得尴尬到死,更何况她现在可还是顶着夏北疆他老婆的名头,那夏北疆他要是不满足了,让她帮忙怎么办?
那真的很尴尬啊!
“不去,不去。”蓝雨晴的脑袋摇得跟那拨浪鼓似的。
然而茵歌似乎还嫌给她的惊喜不够似的,又添了一句:“老爷还说,如果你不搬过去,那他就搬过来。”
蓝雨晴惊恐地看着茵歌,揪紧了自己身上的小被子道:“不不不,茵歌,我们院子里已经满了,没有空房子了。”
茵歌茫然地看了一下这满院子的空房,她家夫人说的地方在哪呢,她怎么没有看到?
然而不管蓝雨晴怎么反对,隔日夏北疆便麻溜地搬过来了,在蓝雨晴的目瞪口呆下,感走了茵歌,与夏飞霜一左一右霸占了她屋子左右两边的房间。
蓝雨晴对此认真对问过他怎么想的,夏北疆当时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有什么不对?”
蓝雨晴七嘴八舌地回劝他,其实他那里的风水,位置很好等云云,夏北疆只盯着她道:“原来你是想搬过去啊。”
蓝雨晴立马禁声了,于是夏北疆就这样顺顺利利,干干脆脆地搬过来了,而整个青叶庄的主苑则开始闲置。
刚开始的时候,蓝雨晴怎么都不自在,甚至夜里还点起了灯爬去跟夏飞霜谈心,夏飞霜倒是很配合她,但孩子毕竟需要睡觉,蓝雨晴也总不能恬不知耻地赖在他那里,亥时一到,就恋恋不舍地回去了,却把灯亮到了天明。
第二日,夏北疆早早地守在了她的门口,差点将准备起床的蓝雨晴却又吓趴回去了。
“你,你什么?”蓝雨晴瞪着眼睛看他道,神情很紧张,夏北疆没看她,只道:“你晚上要是睡不着,也可以到我的房间里,我陪你。”
他难道连他儿子都比不上了,内心不满。
蓝雨晴打了个哈欠,砰地又将门关上了,放话道:“我可以去补觉!”
砰!门被无声无息出现的管良踢开了,不多时,蓝雨晴就被夏北疆逼到了角落里,夏北疆冲缩在角落里咬牙切齿的蓝雨晴道:“你可以试试。”
“不要!”
第二日,蓝雨晴又打算跑夏飞霜屋里去,房门打开,远处坐着的身影瞬间就将她吓了回去,刚想逃出去,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了,夏北疆很淡定地在桌子上倒了两杯早已沏好的茶,抬手坐了一个动作:
“请,长夜漫漫,我们来聊聊人生吧。”
从这以后,蓝雨晴再也没有晚上去找夏飞霜的想法了。
病好了以后,蓝雨晴还是如平常一样,没事的时候往醉香醉跑跑做做她的小生意,偶尔与夏北疆斗斗勇,但这天夏飞霜却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信,而也正是这封信,让许多人的人生在往后因此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