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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睁开眼,像是醒着,却是双眼呆滞思绪放空,脑子很木,嗯也可以说成是空空荡荡,整个人仍有一种很可怕的悬于半空浮浮沉沉的飘乎感,最严重的还是花穴与菊穴,仿佛仍塞着三根大肉棒,强烈的异物感,毛骨悚然的满胀。
他的屁眼,竟然被塞进了两根儿臂大的巨物,不寒而栗!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他自己,他没有被操死,他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
昨晚的性爱,非常的舒服,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妙愉悦,初尝快活的滋味,令他着迷,也令他意犹未尽,实在是太爽了!
他能感觉肉体的状态特别好,不见疲惫与疼痛。是他的灵魂,他的心态与思绪,完全没法适应接受,同时与三个男子行鱼水之欢,太过荒唐淫荡,骇人听闻!
他们如野兽般疯狂交媾,直至天明。
宁欢幽幽叹息。
他很快就会沦陷于这看不见的囚笼中。
他出不去,也逃不掉。
唉……
秋嬷嬷一直站在床边安静候着,察觉主子空洞的神态有了细微的变化,她忙凑上前问:“宁主,起床吗?”
“几点了?”
“下午两点。”
宁欢掀了被子,秋嬷嬷欲伸手去扶他,宁欢侧身躲开了:“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往浴室走去。
秋嬷嬷吩咐守在外间的两个婆子去传午膳,然后去了浴室门口,安静的候着。
“你不用这么恭敬。”宁欢很不习惯。
“都是老奴分内之事。”
宁欢抿着嘴,没有再说话。
餐桌上摆放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宁欢扫了一圈,喜上眉梢,全是他爱吃的。
吃了午饭,在屋里走几圈消消食,宁欢歪歪斜斜的往炕上躺,秋嬷嬷帮着打开电视递上遥控,上了几盘水果,一壶热茶。
三个男人没来眼前瞎晃,宁欢松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要以什么情绪面对他们。
还好没出现,乐得清闲。
才看了半集电视,秋嬷嬷问他:“宁主,需要精油按摩吗?”
宁欢问她:“可以拒绝?”
“如果宁主觉得不需要,老奴便去说一声。”
“不用。”圆了房,他似乎相对自由了些?宁欢琢磨着,心里有了点想法,跃跃欲试。
秋嬷嬷又说:“若宁主不需要精油按摩,那老奴便安排香熏。”
“必须香熏?”宁欢皱着眉:“还不如给我搞个精油按摩。”
“行,老奴这就安排精油按摩。”
宁欢撇了撇嘴,刚还很吸引他的电视,这会看着索然无味,随手扔了遥控,叉着一旁的水果吃。
秋嬷嬷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人,一妙妇一小丫鬟。
没多久,宁欢便去了一旁的小隔间。
一通忙活,搞完已是四点半,宁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服!”慢慢悠悠的往炕上去。
秋嬷嬷领着两个婆子走进了里间:“宁主,晚上是全族团圆宴,老奴伺候您更衣。”
“我也要去?”
“您是宁主自然得去。”秋嬷嬷说得温软又和气。
衣裳有点复杂,宁欢安安静静的由着秋嬷嬷上下摆弄。
完事,秋嬷嬷眉眼激动:“这衣裳衬您!”
宁欢从中听出了敬重与恭顺,有点别扭,也有一丝丝说不清的心悸。
2
崔纬走进里间,看见身着盛装的娇妻,拧了下眉头:“怎么这么早就换了衣服。”
秋嬷嬷回答:“一会老祖宗与老夫人会过来与宁主说说话。”
宁欢看见崔纬朝着他走来,不着痕迹的垂了眼眸,掩住内心的怵意与畏惧。
看见这个男人的第一眼,他骨子里就会涌出一股战栗,是害怕与惶惶不安,而这样的情绪,他都不敢让这个男人知晓。
“宝贝儿~”崔纬揽住娇妻的细腰,拉着他往自己腿上坐,亲昵的脸蹭脸:“什么时候醒的?”手往他的腿间摸了摸,既下流又色情,贴在耳旁说话,嗓音压得极低,充满着暧昧的淫气:“花穴疼不疼?昨晚上了药,也不知道效果如何,让老公瞧瞧。”
宁欢下意识的拢紧双腿,他不太愿意。
崔纬感觉到了,抬头盯紧着近在咫尺的娇妻:“嗯?”
“我今早才睡着,这会,天都没黑……”宁欢支支吾吾,强忍着内心的惊惧:“昨晚……整整一宿,秋嬷嬷说一会有人要过来……”
如果真的只是看看!他二话不说就张开大腿,但是!他不相信这神经病,看都看了,不会趁机做点别的……连崔恺,说什么瞧瞧,还不是舔了又舔,他连崔恺都不相信,更别提崔纬!
崔纬笑得特别温柔,伸手摸了摸宁欢的头发:“乖,我就看看,绝对不往小逼里捅。”
宁欢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老老实实的放松身
', ' ')('体,由着崔纬脱了他的衣裤,钻到了他的腿间。
就听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话里全是骨寒毛竖的迷醉享受:“小娇娇好香,刚熏了香?这味儿闻着真上头!”
宁欢克制不住瑟瑟颤抖的身子,他真是怕极了满是痴态的崔纬,像是被迫站在悬崖边,凛冽的寒风呼呼吹刮,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往后一步是深陷魔障的疯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便是万劫不复。
“精精精油按摩。”宁欢细弱弱的回答,他脑子里空空荡荡,在崔纬面前他生不出任何想法。
崔纬侧了侧脸,凑在宁欢的大腿内侧深嗅:“难怪我闻着你身上也是飘着若有似无的幽香,这香味衬你!我喜欢极了。”
他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轻嗅,而后,又凑到了腿间,鼻尖顶弄着柔软的小阴唇,粗重的鼻息喷向敏感的肉缝。
宁欢有点受不住,毕竟他昨晚初尝情事,无数次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向身躺云端般的高潮,愉悦致极的性爱,至今不过短短十余小时,他的身体尚未完全沉睡,被这么轻轻一撩拨,便有些动情。
“老公。”宁欢拿脚推了推崔纬的胸膛:“别闻了喔~嗯啊——老公!”
却是崔纬瞧见了自肉缝内缓缓流出的透明蜜汁,欣喜若狂的伸舌舔了又舔,一饱口腹之欲后,激动的说:“小娇娇,老公用鼻子闻一闻,你就骚得流出了蜜汁,就这么喜欢老公?昨天晚上也是……”话里话外就透着一股很得意洋洋的——甜蜜的烦恼。
呸!宁欢翻了个白眼。
真有脸说,他这副淫荡模样,不都是崔家三兄弟搞的鬼!
别人开苞一对一,他一夜连开两苞,一对三!
想想就苦,个贼老天!
宁欢很生气,身体内一点点情欲,瞬间被怒火给烧没了。
崔纬估计也是玩出了火,自己忍得很辛苦,尝了点甜头赶紧起身,狠狠的对着宁欢的头发揉了把:“宝贝儿,老公晚上再给你快活。”匆匆忙忙的进了浴室。
宁欢面无表情的穿好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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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纬来的突然走的也快,从浴室出来后,抱着宁欢来了个深喉吻,吻得宁欢都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这狗东西才松了手,高高兴兴的离开。
等人走后,宁欢才敢发出强忍的脾气,对着无辜的桌脚,连踢了两脚,桌脚纹丝不动,他这精心细养了近三个月的脚——被踢疼了,自心底猛得窜出一股无名怒火,对着桌脚狠狠的呸了一声!
秋嬷嬷在一旁看着直摇头:“宁主,您又是何必呢。”她絮叨着:“快让老奴看看,留了印,家主和两位老爷该心疼了。”
“心疼?我心酸还差不多!”宁欢愤愤不平。
为什么,因为听了崔纬的话,今天晚上八成又没法睡觉。
他这日子真的是太苦了!
偏偏这身子又太争气,三个男人!搞了他整整一宿,睡了几个小时后,他精神抖擞,他活蹦乱跳……
造孽啊!
宁欢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想着……活活榨干了这三个男人去。
在这不正常的古宅里呆久了,他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吗?
想到这里,宁欢胆战心惊。
秋嬷嬷站起身,拿了只药膏过来:“宁主您的脚有点红,老奴给您抹点药。”
“不用。”宁欢不轻不重的踢了踢,赶紧穿上鞋子:“嬷嬷你去给我泡壶茶,这茶凉了。”
秋嬷嬷朝着站在外间的婆子吩咐了句,追着宁欢到了炕床旁:“您得抹点药,不抹药不行,明天泛了青,看着就更可怕,家主和两位老爷该惩罚我伺候不周。”
宁欢被她叨叨的有点烦,便随着她动作,嘴上说:“你越来越啰嗦了。”
“宁主年纪小,老奴得处处看着点,方方面面妥当周全。”她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眉冷眼,笑的一团和气,说话也是柔顺恭敬。
“是不是我跟他们圆了房?”宁欢没头没尾的问了句。
秋嬷嬷应该是听懂了,但她没回答,只是看着宁欢,眼里的慈祥如橘黄的灯光,透着厚重的温暖。
宁欢对她生不出气,只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只能这样了?呆在这迷宫一般的宅子里,享受着你们周到细致的服侍,吃的用的喝的皆是上上等,养得细皮嫩肉身娇体贵,由着他们随时享用。”
“宁主,您是有福之人,这辈子啊,还长的很呐……”
她像是话里有话,宁欢没听懂,却也没了继续闲聊的心思,懒懒散散的歪在炕上。
金丝雀大概也就这样了。
片刻,里间走进两个人,一老年男性,一妙龄少妇。
秋嬷嬷恭敬的行了个礼:“老祖宗,老夫人。”然后,又轻声向宁欢介绍着这两人。
老祖宗是崔恺他们的爷爷,老夫人是崔恺他们的母亲。
宁欢惊呆了!
看着像是三十左右的少妇,竟然是崔恺他们的母亲?亲生母亲?崔恺三兄弟往她跟前站着,说句兄
', ' ')('妹都不为过。
妙龄少妇笑盈盈的走到宁欢跟前,掏出一叠红包:“初次见面,这是我与你三位父亲的一点小小心意。”
接着是老年男性,送上三个木盒,笑得温润和善:“你大爷爷三爷爷在外面忙着,我是一闲人,先进来和欢欢见个面,一点小小心意。”
宁欢听着这话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老年者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笑的愈发温和:“我与欢欢皆是双性。”
宁欢闹了个大红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面红耳赤。
“这孩子我看着就喜欢。”老年者侧头与少妇说笑了一句。
少妇点点头,满脸欣喜:“见了欢欢,我这心啊,是彻彻底底的踏实了。”
两人似乎只是单纯的过来看他一眼,给了见面礼,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宁欢站在原地,仍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恍惚感。
秋嬷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笑着说:“您若是早两年过来,便能见着一个风流雅致的老祖宗,那真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看一眼便能心生满足,可惜啊,淞老祖旧年突发事故,没等二老爷赶去便断了生机,这之后,老祖宗与另两位老祖便一夜白了老,苍老了数十岁。您猜,老祖宗什么年岁?”
宁欢很是好奇:“五六十岁?”
“一百零八岁。”
“您再猜老夫人什么年岁?”
“五六十岁?”
“老夫人三十一岁才遇到三位老太爷,三十三岁生下家主,家主过了这年,也该三十二了。”秋嬷嬷絮絮叨叨满是感慨:“您呀,莫想太多,安安心心的过着,家主与两位老爷极为爱重您,不出意外的话,您尚还有一百余岁的长长时光呢……”
宁欢就仿佛是做了个梦,他听到了什么?
怪诞离奇
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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