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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博没在家吃晚饭,余伯应该是知道这事,晚饭前特意问了纪冬想吃什么菜,有什么喜好,很是体贴细微。
纪冬默念着哥哥反复跟他强调的四个字,乖顺听话,他笑的回答:“不太喜欢香菜,其它的都好。”
晚饭四菜一汤,有清淡有麻辣,纪冬慢慢的吃着,觉得味道很好,他吃了两碗饭一碗汤,对着余伯说了声谢谢,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九点,纪冬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靠在床头发了会呆,平时他要看会书,眼下手里没书他就发了会呆,也没想什么,脑子空空的,他也不想去想,想多了增添的全是负面情绪,他要乖顺要听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关了灯,躺进了舒软的被窝里,闭上眼睛默默的数着绵羊。
他该庆幸自己不认床且睡眠习惯很好,数了会绵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纪冬以为是鬼压床,他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紧接着他闻到了股浓浓的酒味,整个人瞬间清醒。
是季先生。
他想着,轻声喊了句:“季先生?”
含着困意的嗓音,软软嫩嫩,季鸿博听着舒坦,回了个淡淡的鼻音。
纪冬不敢乱动,尽管季先生压着他挺难受,他也不敢乱动。
过了会,他发现季先生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他大着胆子又喊了声:“季先生?”
“嗯。”
听着有点像睡着了,纪冬犹豫了下,小小声地说:“季先生,您压得我……有点疼,可以到旁边去睡吗?”
有点醉酒的季鸿博想,这个小孩挺有意思,总是一脸礼貌的问着话,眉眼平静不卑不亢。
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不去。”手伸进了身下人的睡衣里,指腹抚摸着他单薄的胸膛,手感确实好,光滑细软,就是瘦了些,没什么肉感:“多吃点饭。”
纪冬被他轻柔的抚摸着,身体略有些僵硬,脑子懵懵,有点乱也有点慌,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听着他的话,下意识的便说:“晚上吃了两碗饭一碗汤。”
正儿百经的回答,令季鸿博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很好听,许是喝了点酒的原故,低低沉沉略有些沙哑。
季先生又没了动静,虚搭在他腰间的手,很热,纪冬觉得腰侧火烧火燎,他有些不太舒服,想翻个身或是挪挪手脚,季先生却将他压得实沉,胸口微微发闷。
“季先生?”
“嗯……”季鸿博其实是快睡着了。
纪冬很主动的问:“您想做吗?”
这样压着他,算怎么回事?
迷迷糊糊的季鸿博听着这简单的四个字,人一下就清醒了,饶有兴趣的问:“怎么?被我摸两下就有了反应?”搭在腰间的手,朝着腿间摸去,指甲刮了两下大阴唇。
很陌生的感觉,内心涌出一股强烈的不适,纪冬忍不住抖了抖:“季先生……”
季鸿博的手往花穴里摸,摸到了两瓣嫩嫩的小阴唇,两指夹着揉了揉,指腹又往中间的肉逢摸了把:“没出水。”
纪冬气息不稳,抖得更厉害了:“季先生……”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季鸿博摸出了点性致,本来没打算今晚开苞:“你等着,我去洗个澡。”
有了反应的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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