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良隐隐生出些羡慕来。
他也是学过一招半式的,可自从生了病,内力都散尽了,此生恐怕与武无缘。
正偷偷欣赏着,耳边忽响起破空之声,剑尖直止眉心,季温良吓了一跳,身子后仰,栽了个跟头。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了看,是被尖锐的石子划出血了。
忍着疼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土,叫了一声:
“哥哥好。”
对方挽了个剑花,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这个哥哥,莫不是生气我偷看了他?
“我叫季温良,你叫什麽名字?可以带我去厅堂吃早膳麽?”
对方没说话,转头离开了。
哎?怎麽走了?为什麽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季温良有些怕,但附近也没别人了,他只好磕磕绊绊地跟在这个哑巴哥哥的后面,并保持一段距离。
“小公子,你怎麽跑这儿来了?吓死奴婢了!”
方才的丫鬟突然出现,截住季温良,拉起他的手,惊了一惊。
“啊呀!怎麽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季温良去找哑巴哥哥的身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又过了两日,季温良在房中待得无聊,想起那个哑巴哥哥,顺着记忆中的路找了过去。
没想到他真的在桃林。
还是在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