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方才已见过我了,也嘱咐今日起,便由我负责你的修炼之事。”
知蜜抬起头,很是天真地问玉百墨,“怎么修炼啊,之前阿祈已经替我寻过灵根了,开过灵脉了,还教了我最基本的修炼之法。”
“那便好得很,”玉百墨笑得愈发从容,脸色却也愈发的冷,“有人教过你,也省得我从头开始,那你即刻便可认草药背书了。”
当知蜜看着自己眼前堆满书桌的厚厚玉简之时,心里直把玉百墨骂了个翻来覆去。
玉纹绝崖所有的学识,都“刻”在玉简上,门内弟子须得输入灵力,才能读得牌上内容。
这么一大堆玉简,里面起码装了几柜子的书。
玉百墨却要她在一月之内全都记下来。
若是不能……惩罚方式很变态——跪着求他肏她。
知蜜表示自己的记忆力再恐怖,也恐怖不过玉百墨……
更让知蜜崩溃的是,她头天才将那炼丹房整理得干干净净,七天之后,玉百墨从炼丹房中出来,那里又恢复了垃圾场的面貌。
所幸她已经假装学会了清洁的法术,总算可以轻松打扫了。
玉百墨抽空小试了知蜜一番,发现她竟然“学会了”大部分的基础灵修法术,心里也有些惊叹她的“天赋”。
“如此甚好,”他轻摇手中扇,“明日便是三
年一度的宗门灵兽开山祭,后山兽谷将开启足足十四日,你便去挑选一只称心坐骑吧。”
96、成双仙蜜(nph)(肉嘟嘟小芋圆)|臉紅心跳96、成双
知蜜正待回答玉百墨,崖外便传来了玉十亘的声音。
“小师妹——小师妹?”
“我在呢,”知蜜一挥手,熟练地打开了崖外的禁制。
玉十亘便颠颠儿地跑进来了。
“小师妹,”他一见到知蜜,就笑得见牙不见眼,“明日兽谷开山祭,师尊吩咐由我带你去找灵兽坐骑……”
玉纹绝崖三年开一次后山兽谷,一次只开十四天。
这地方称之为兽谷,实则应当算是一处秘境,内有无数珍奇灵兽。
崖内弟子若无坐骑,也无飞行法器,便可去谷中遁缘寻得一只。
玉十亘说完这一通话,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玉百墨,于是立刻收敛起了天真欢喜,毕恭毕敬地对玉百墨鞠了一躬,“见过大师兄。”
玉百墨笑得很是清风霁月,“十亘若是陪知知过去,师兄我便是放心了。”
师兄是在笑,然而玉十亘却不知为何,后背起了密密一层汗,好似感受到了师兄无形间的威压似的。
玉十亘原本是有坐骑的,乃是一只玉竹金翅蝠,与他甚是合拍。
后来却因故受伤不治而亡。这也是他为何沉迷尸丹的缘故,皆是为了复活自己心爱坐骑。
不过经谈予魈抓去浩天门一劫,他也是彻底放弃了炼尸丹的念头,此次便要同知蜜一起入兽谷寻得新灵兽坐骑。
知蜜对灵兽无甚兴趣,她这人表面看起来甜甜小女人,其实为人极其功利实在。
灵符飞行又快又省事,她并没多余的爱心去泛滥给什么灵宠。
可是现在,当然是只能听玉百墨的话,去谷里转悠一圈。
“我记得,十二年前我去过谷中之时,在某处向阳绝壁之上,有一对鹤顶雪鸾,当初尚且年幼,我并没有想过动它们。如今它们正是初成年,知知乃阳炎体,与那雪鸾甚是合适,此番便去寻那雪鸾回来吧?”
玉百墨叮嘱知蜜。
“鹤顶雪鸾?”知蜜一怔,“我拿一对鸟儿来干什么?”
鹤顶雪鸾乃双生鸟,雌鸟与雏鸟自幼一同长大,不分彼此,至死不渝……知蜜知道它,还是因为年幼时还未学会用符飞行,谈予魈便说要去替她寻鹤顶雪鸾来。
知蜜也因此得知,鹤顶雪鸾最受灵修道侣所喜爱。
不在于它们坐起来多舒服,也不在于它们飞得多快,而是因为它们天生一对,情比金坚。
小时候,她也曾幻想过有一对雪鸾,可以和予魈哥哥比翼双飞。
可是现在嘛……嘛嘛嘛嘛嘛……
“鹤顶雪鸾好啊!”玉十亘没心没肺地拍手道,“正好两只,小师妹一只,我一只,我也懒得再去寻其他坐……骑……了……”
这话说到后面,就越来越小声了。
盖因玉百墨笑得更加清朗如玉,气场却是愈发暗黑……
“那个,我今日就告辞了,小师妹我们明日兽谷见!”玉十亘虽然有点傻乎乎,可也不是蠢,总能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大师兄,师弟告退了。”
玉十亘甫一离开,玉百墨就回过头来,那笑容里伪装的温度,唰的一下降了下去。
“所以,我入炼丹房这七日……你每日都同十亘朝夕相处,卿卿我我?”这话说着,他已经欺身而上,几乎要把知蜜压到墙面上去。
97、醋了仙蜜(nph)(肉嘟嘟小芋圆)|臉紅心跳97、醋了
知蜜不动声色地把后背贴紧了冰冷墙壁,笑得甚是香甜可口。
“师兄这话说得,我与十亘师兄再是卿卿我我,也不至于共浴摸奶舔穴啊。”
玉百墨眸色霎时沉如漆墨。
“呵,师妹倒是坦荡实诚,这么说除了共浴摸奶舔穴,其他该做的倒也做了?”他这番说着,一坚硬长物忽的插到知蜜的双腿之间,狠狠顶住了她那贝肉,“那他有没有像那少阁主一般,肏你的淫穴呢?”
知蜜先是被那硬物吓了一跳,瞬间却反应过来,那竟是玉百墨的扇子。
感觉那扇骨冷硬的棱面正摩擦着她的穴肉,她不由夹紧了双腿。
心里明明气得要发飙,面上却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师兄可是醋了?”
“醋了?”玉百墨笑里明明白白添了几分阴冷,“我是蔑你不自爱,身为我玉纹绝崖掌门弟子,却这般不知廉耻,淫荡骚浪,勾引同门师兄……你说,我当如何罚你?”
知蜜很清楚,面对玉百墨,她就从没占上过便宜。
但是输归输,那口气却也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现如今她也懒得在他面前装乖做小了,便是一昂头,露出“遥知蜜”的招牌甜笑,声线娇媚无边,
“师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总归知儿是逃不掉的,对么?”
那笑惯是清甜可人,那声音也是酥麻入骨。
玉百墨本还保有一份清明,此刻却似乎听到脑子里的弦嘣的一下断了。
那本就勃起硬挺的阳根,瞬间便胀大延长到戳上了知蜜的小腹。
脑子里只剩下肏翻她的念头,手却煞是凶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颌,把她的脸狠狠一抬,怒道,“谁准你这样笑了?谁准你用这种声音说话的?”
曾经,他便是见到那遥知蜜这般对待那些爱慕追随她的男子。
声音娇滴滴软糯糯,带着甜而不腻的笑颜,能把最坚硬冰冷的男人都全化为水……那般模样,从未为他绽放。
现如今忽然在小知儿脸上看到,却颇让他恼恨。
恨她——为何不是她……
“我如何说话,如何笑,师兄也是要管么?知蜜飞着眼角,媚色天成,“好罢,你管便是了,算是知儿又错了,你一并罚我便是了,啊?”
这般娇艳可口,烟视媚行,勾人心魂……
玉百墨呼出一口浊气,暗暗咬了牙,低声喝道,“骚货!”
一手已经伸入她裙中,扯下女子那条薄薄亵裤。
知蜜也不甘示弱,手也伸入玉百墨衣衫之中,轻易剥下的外衫,扯乱他中衣,温热小巧指尖抚上了玉百墨两点茱萸,打着圈儿,忽轻忽重,忽掐忽捏。
“骚……”玉百墨从喉咙里发出这个滚烫的字。
那手指在知蜜穴上发了狠的揉搓着,很快揉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滴落掌心。
“嗯啊……”知蜜咬唇,尽力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玉百墨看似揉得粗暴毫无章法,其实却颇有些技巧。
他曾经与她有过这方面经历,一回生二回熟,貌似早摸清了她的敏感点,这番乱搓下来,知蜜的身子便开始云里雾里起来,原先夹紧的双腿也张开了,那腿心空虚得紧,只想什么插进去狠狠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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