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郡主望一眼赵良笙,劝道:“殿下,为她这样的女子,值得吗?”
“你……你,何其狠毒!你这莫名其妙的女人!”赵良笙忍住心头的悲伤;“流云,是我不对,我利用了你!你,冲我来啊!为何要针对一枚!”
“笙哥哥;……”
郡主低下头去;不知该如何讲。
“此女,必须得死!无需再议!”皇帝板着脸;“传朕旨意,责御史台调查;不可私相授受,严办!”
“陛下,皇兄;……求皇兄网开一面;……”赵良笙伏地祈求。
“吼什么?”皇帝很烦,一拂宽袖;“好了,退朝!”
他走下御座,走出了上书房。
晋王悄悄跟上去,他还算平静;但,心里不舍她。“皇兄,为何为难这样的弱女子?”
皇帝转过身来,对她怒目而视;“弱女子,她弱吗?……东京城最有钱的女子,漕运第一女子,还有很多;……以她现在的实力,都能拿下半个东京城吧!晋王,你好得很!你是有多纵容,多庇护于她?”
“臣弟以为,女人比男人好控制。正因为她是女子,才放心让她做事;……在汴河航运上,她看得远看得准。聪明才智,一般男子比不了。她尽心尽责地做事,对我朝有功勋;陛下应该嘉奖于她,不应对她加以罪责!”
“女人比男人好控制?……你能控制她?老七若娶了她,会怎样?你没去想?”皇帝眯着眼睛望着他;“为兄为你寄予厚望;……现在看上去弱,不代表他以后也弱。你该知道,一山不容二虎!”
“皇兄,臣弟惶恐!”晋王低头不语。
“晋王,回去好好想吧!”
皇帝狠狠瞥他一眼,拍拍他的肩;“当年云浮山惊鸿一瞥,她留在你的心里。无论心里多么不舍,也必须放下!”
晋王心头一震,不由大骇:皇兄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先放任不管,待一切步入正轨,再慢慢收口。
皇帝深思熟虑,下了定论:这女子必须得死!她一死,定个莫须有的罪责,名下的财产全数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