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自然当真!”穆青一个劲点头。
他真头疼得紧;说了,王爷饶不过他。不说,几位娘娘骂他;但,总比王爷责罚要好些。忍骂就骂吧,忍着呗!
“姐姐们,他可能真不知道,算了,让他走吧!”董侧妃道。
“谢谢各位娘娘,小的,走了!”
穆青求之不得,听这话像得了特赦般;跑得比兔子还快。
“姐姐,我有个主意!”董侧妃道:“找几人去江南春酒楼盯着;……王爷不去便罢!若王爷真去,让他们寻个事将那砸一顿!”
“哎,小五这话说得对!”
几位妃子平时是面和心不和,对自家王爷与别个女子这事,却是出奇地一致。
董侧妃家是户部官员。她便回了一趟娘家;将这事与自家哥哥说了一番。
董家哥哥饱读诗书,从不去那酒廊烟花之地。他一听妹妹所说,晋王岂不是被勾栏瓦肆女子拐了心智?晋王爷这等人物出这样的事;怎生了不得?
董家哥哥让自家妹妹放心;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他差遣几位得力家丁去办。
几名家丁得了主人命令,暗暗跟踪去了江南春酒楼。在那,他们果真看见了晋王。晋王每回去那,都有位美貌的女子作陪。
得到家丁的回禀,董家哥哥勃然大怒。他便命令家丁:多带几个人去,去将那酒楼砸一通,砸个稀巴烂!
可怜那十几名家丁去了,丝毫没有捞到便宜。十几名家丁互相搀扶着回来,被酒楼的伙计揍得鼻青脸肿。那些伙计个个彪悍,那些姑娘个个本事能上手打人!
“真是要气死我啦!”这侧妃娘娘哭兮兮地回王府;“姐姐们,咱们真遇到厉害角色了!那女子真了不得呀!我家里十几名家丁,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我还听人说,那当家的功夫比那些伙计还高;她身侧还有几名护卫,有个丫头养了几只鹞鹰,厉害着呢!”
“若是有几分美色,甚至,是有几分蛮力;这,都不足为惧;”晋王妃脸色凝重,说道:“我方打听到;王爷将汴河河运的南段漕运交与那位女子打理!”
“什么?……还有这等事儿?”董侧妃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王爷真真是糊涂!汴河河运承担东京城,是何等重要!王爷既将如此重要的大事,交给那样蛮横无理的女子?”
“不行,我得进宫去,求圣上做主!”董侧妃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想干啥?”晋王妃呵斥道。
“求圣上出面,禁止王爷胡来!”
“你这样做,对王爷有甚么好处?”晋王妃冷冷扫她一眼;正妃娘娘很沉着。“我等皆依傍王爷生存;……你,去告御状?圣上若发怒,怪罪于王爷,尔等怎么办?王爷若不好,还有我等活路?”
“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姐姐,您说该咋办吧!”董侧妃很抓狂。
“进宫去,求太妃娘娘!”王妃重重地点头,说道:“王爷打小是这位太妃娘娘带着的。她的话,王爷多少还是听的!”
师爷将王妃们的举动,悄悄地禀告给晋王。他苦着脸,问道:“殿下,王妃去宫里找太妃,求太妃给做主;……这……这,该如何是好?殿下,您不加以阻拦?”
“让她们去!”晋王抬眸;“本王倒是想看看,……他,她们都有何反应?”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师爷真不懂,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