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混混们得不了便宜,实在也没法子;只能护着自己,慢慢地往后退。
青璎与叶一枚回到店里,那专职舞乐的姑娘将前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地禀报。
发生冲突的时候,没在店堂里打仗;酒店内没有什么损失;
知道这家店养了鹞鹰,混混二流子们哪里还敢造次?个个老老实实的,能回避尽量回避。
至此,江南春酒楼的名气就更响了;……
叶一枚却有些担心,怕这消息传播出去,会引起太多关注。
接下来,又对了一个铺面,准备再办一家酒楼;便也无心管这些事……
……
七爷赵良笙到底拗不过母亲耿太后,从城南回到皇宫大内去当值。
每日里,四处打听无果。不见心爱姑娘的踪影,他心意颇为聊赖;……
这一日不当值,留在宫内怕母妃唠叨;他便出了皇宫,朝城南缓缓行来。
在市场上反来复去瞎逛,也没见着认识的人,一个人就这么瞎溜达走着;……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姚记饭馆门前。
他想,肚子也饿了,适当吃个饭罢!
他进了姚记饭馆,叫了半碟牛肉,两个素菜,一壶烧酒;……
伙计都记下来,下去准备着了。
邻座的人在交谈;
“江南春酒楼真个厉害呀!你看店里伙计个顶个麻利,尤其压轴的宫廷舞乐,真个是东京城里一绝呀!”
“可不是呢!你听说了吗?那天有一帮小混混来寻事;……那丫头啊,差点吃了亏;她养了一对鹞鹰。还甭说,那鹞鹰是通人性的;听着小主人的笛声,飞将过来,啄那几个混混,那人脸上挂了花,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我咋不知道呢?那天我正好路过,可亲眼所见!”邻桌那人边喝着酒,边摇晃着脑袋;“那个叫莫瑶的丫头,那是很忠心护主的!她那姐姐陪着大当家的出去了。知不知道,当家的也是个姑娘,好像是姓叶什么来着,……”
“姓叶,叫叶枝,一叶一枝;……”
赵良笙心里一颤;“叶姓?”
他是个不爱凑热闹的,平常也不爱听墙角;更没闲心去听别个闲话。两个说那丫头时,他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叶枝,不就是叶一枚?
“你说,那丫头叫什么?”赵良笙激动万分,转身问道:“这两位,小生有礼了。方才,好像听了一耳朵。您二位说,小姐,姓叶;……是在哪里呢?”
“啊?……您不知江南春酒楼?叶姑娘是江南春酒楼的东家。她有个丫头,叫莫鹞。”
江南春,叶枝,莫鹞;……
这些,他不是太熟悉了吗?
“江南春酒楼?……在哪里?”赵良笙激动得手都在抖。
“出了这个巷子,径直往前;走到前面拐角的十字路口。您就能看见,马路对过那座大院。二层酒楼江南春,特别气派又阔气!自个去吧,很好找的!”
“好,谢谢您!”赵良笙难得露出笑脸,急忙往外就走。
伙计端来菜,冲着他背影喊道:“哎!这位爷,您点的菜,不要了吗?……”
这二位道:“小哥,放下吧!人家去了江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