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马蹄声,又来了两辆马车,车棚上的华丽装饰,五色的流苏,赤黑色的车辕,上面接轴处摩擦的发亮。
在车顶不显眼的位置,有一面飘动的彩旗,一个红色而显眼的“华”字绣在中心。
你要说这些人张扬吧,他把小彩旗,插在不显眼的位置。你若说他含蓄吧,偏偏他的彩旗又鲜艳夺目。
给木独摇的感觉。就是完全的不正经,看后面那辆马车下来的那些艳丽的女子,你说她们卑微,又个个高高在上,叽叽喳喳嬉笑怒骂,对着那几个下马的男子指手画脚的。
橙色彩衣的女子,来到第一辆马车的车窗下面,就隔着个窗,伫立倾身低头表现出来的是敬畏,庄重而又严肃的恭敬!
站立片刻之后,退身小心翼翼的离开,是退着脚走动了好几步后再转身的。
明明已经进冬天了,棉袄袍子这些早已经着上了身,可是这些女子全都衣衫华丽单薄,甚至于有一些飘逸。
这些人也把马车停了下来,有个人高壮结实的走到马车旁边,马车上的人不知说了啥。
一个打扮的精致的双髻丫头,掀开车帘,伸出头来,她双脚跳下了马车,四处的张望,应该是在打量他们这一群先到的人。
郎仁平警觉的对这个丫鬟产生了怀疑,朝伯九使了一个眼色,如果她们是一般的旅人,应该最先出动的人是家丁护院,或者请来的保镖,打探马车周围的情况。
而,几个骑马的男子,下马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垒灶,忙前忙后的好像似在打杂。
马车上相继又下来的几个女子,个个都是妩媚妖娆,橙黄绿蓝紫衣衫华丽。
他们也在附近的地方开始生火做饭,帘子打起来,一个珠光宝气,金环翠响,四十岁的贵妇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皱着皱眉头,又掉头回到了马车里。
没有肉的贝壳,竟然是最受欢迎的,几个马车夫收起之前的小瞧,佩服得五体投地,巴唧着嘴的是同时,几口火辣辣的烧酒下肚,那是满脸的泪痕。
石板上的烤花贝,烤鱼油滋滋的着响,金黄的鱼皮稍许有些裂,里面嫩嫩的鱼肉就这么白花花的露了出来,惹得围坐的人,口里生津,有唾液悄悄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好香!”
“空气都是清香麻辣的!”
“肚子感觉好饿!”
“我都忘了痛脚,这熏香的味道竟然能止痛!”老书生拔了拔了嘴儿,拿着木棍挑着石板底下的火,眼睛却紧盯着石板上的鱼出神!
“老古板,你在干吗呢?你把火都给挑出来了!”一个车夫慌忙的蹦跳开来,一边的哇哇大叫一边的招呼老书生,就看到一个火木花掉在他坐的地方。
“我的狗刨子毛背心,天杀的,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看看我毛背心上面的这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