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清倒是已经习惯了木独摇,偶尔跳脱出天际的说法,但是……顾家大小姐养成这样的脾性,简直有一些匪夷所思,至少曾经在京城的时候她认识的顾大小姐,绝对不会出口如此清奇古怪的话。
也因为木独摇特效的口语,让隔壁一张桌的书生,嫌弃的眼神里面露出了惊奇,有一个蓝衣的书生瘪了瘪嘴,很不屑的低声:“这大概就是吴兄说的乡下土绅家的眷人吧!”
那个称谓叫吴兄的人,摇了摇头,“误会!不是所有乡绅家里面的家眷都是粗鲁无礼的!所指的,仅此是小兄说的那一家人而已!”话毕的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吴兄就是实在人,小弟到是相持异议,乡下人能衣食无忧,都已经是富足人家了!知书达理的女子,真的不可能太多。粗鲁和壮实倒是她们的特点!”
“莫议!”
“莫过于是花楼的那些软香暗玉,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莫议!”
“绿肥红瘦,花枝招展……甜言蜜语……”
“谨言慎行,莫议!”
“陆兄,你已上京赶考了十次余……次次的名落深山,而你文采斐然,又能出口成章,还是被很多乡绅人家奉为神童临世,可曾反省过你为什么受不尽的冷落?”
“你……太过死板了!”
几个书生你来我往,争论不休的面红赤耳,一个和事佬的年长书生,好几次扣桌子,温和的嘱咐他们小声一些,并告警三个年少书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莫议论女子是非。
少年圆眼一瞪,起步就迈了过去,木独摇不怒反笑,浅笑晏晏的看着过去的背影。
什么狗屁读书人呢?一点读书人的风骨都没有,读的那些圣贤书全部进了牛肚子。
“你们这张嘴真臭……书生肚子里没有治国安民的四书五岳,倒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鲁连原偏头对那个年长的老书生说:“或许我还知道有另外的一个原因,近墨者黑,近赤者朱!”
木独摇暗暗的叫好,这鲁连原跟着自己嘴巴也滑头了,他这意思很有内涵,你跟垃圾人在一起,你已经就变成垃圾了。
少年半眯着眼睛笑着提醒年长的书生:“道不相同,不相为谋,书生可解其中之意!”
郎仁平怕鲁连原吃亏,屁股都没有坐热凳子,撸撸袖子站起身来,木独摇大眼睛眨了眨,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软脚虾书生,鲁连原过去对付都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