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经病,怎么说人话她都听不明白呢?木独摇头痛,想进她家的院子,这么烂的借口也行,蠢着做的白日梦。
“不在!”
“让我进去找!”
“做梦吧!”
“你是心虚吗?”
“你是痴人说梦话,你觉得他是你能左右的人吗?你让他往东他就能往东,你让他往西,他就不敢往东。”
木独摇真的是嗤之以鼻,有这么死心塌地要跟住楼伯先明的女人,她突然有了一种防备之心。
古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楼伯先明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一个,时时刻刻准备献身,投怀送抱的女人,真正让她有危机感!
“你……”
安心无奈的叫新竹搬了一张椅子出来,怎么叫木独摇也不进去,鲁吴氏只好给捏肩,叫来那一个单薄青衣书生,“这就是我找来的人,为了生病的母亲,他决定不再去赶考,希望夫人给他一个做工的机会!”
青衣书生立即从袖筒里面掏出自己的文章,恭恭敬敬的存上来,木独摇看了一眼书生的手,有些粗糙,却整洁干净,目光坚韧,一碰到木独摇的审视,面色不改。
“好,鲁夫人能介绍你来,我相信她的眼光!你也可以带上你的娘,到九家来养病!”书生抬手致谢,手肘下面的布衫,打了好几叠的补丁,他飞快的把手放了下去挡住,一时之间为失态而脸红。
木独摇点头,感激的谢谢鲁吴氏,木知意见根本不搭理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准备张口。
一阵马蹄声,从远而近。
跟随在他身后的侍卫下马,把围观的人全部赶走,楼伯先明连正眼都没有一下给木知意,二话不说,公主抱起椅子上的木独摇,大踏步的回了院子。
身后有狂叫的声音……木知意怎么能容忍视而不见,自恃她的美貌,在京城也是倾人之姿,几时受过这种漠视之辱。
见过很多次面,楼伯先明以前即使不见热情相应,但也是从不失格,公子的礼数。
“你呀,傻不傻?跟那些不长眼的货色一般见识!吃苦受累的还不是你自己……”啰啰嗦嗦的声音温柔低沉,木独摇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楼伯先明,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好威风,你的形象一下子在我心里两米二!”
楼伯先明默不出声,嘴角有一个笑的酒窝,一点点的扩大,什么两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