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不小,很快就引来了一群人,郎仁平走过去就狠狠的踢了一脚,圈着腿困在地上像死猪一样的夜行人。
卫夏大手抓住黑人的颈上衣裳,用力一提就拖拉到了外院,木独摇听闻这声音也拉开门,走出来一看满院都是人。再一看卫夏拖着的人,什么都明白了,看来他们住的院子一点都没安全。
“你是谁派来的?老实交代来,留你一条活路!”
黑衣人如死狗一样,沾了一身泥,扭了一下脖子,一声不吭。卫夏蹲下身子,一把拉下他的黑面巾,捏住他的嘴,让他开口。
几个的小孩子异口同声叫了起来:“这个人不是骗我们银子的人吗?”
“就是他,这个坏蛋!诬陷虎子偷元宝,然后把虎子哥拉到县衙里去的人。”以前叫狗蛋现在叫安利的男孩子,从郎仁平的身后跳了出来。
“绝对没错,就是这个坏人,就是这个坏蛋,他还偷偷跟着我们跑到这里来了?”瑞儿小声问桑嫂,“就是他,把我哥哥打伤的!”
这是怎么回事?楼伯先明眉头紧蹙,这个人也不是应该监牢里,签下去的文书还是他自己亲笔签的,画的押!
小虎子被诬陷一案,是他亲自操办的,是谁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面贪赃枉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你们确认是这个人吗?”楼伯先明深吸一口气,吐出胸膛,浅浅的问,审讯的时候他并不在场,犯人的模样,他没有见过。
桑嫂端着一盏灯,仔细的照着他的脸,撕了蒙面巾的脸,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圆鼓鼓的盯着桑婶。
意外他的开口说话,一串冷笑过后,狂妄的叫嚣:“把我送衙门去?老子马上就有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公差还要请老子喝酒了。”
挣扎了一番,想要站起来,郎仁平飞起一脚给他脚弯踹了一脚。他还拼过头来狠狠的盯了一下,然后把头偏向了一边,你奈老子如何?
几个孩子的叫声,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顾维景,从监牢里面大摇大摆走出来的,碰上顾维景凌厉攻势的眼,闪烁的躲开。
“嘿嘿!你不说话,你以为你不张口,别人就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尖嘴猴腮,凶神恶煞的模样的狗东西,你狗胆包天,是不是觉得你的靠山很稳?你不说……”鲁连原让口气凉凉的木独摇接了话。
“不说就算了啊,把他的嘴给缝上不就好了吗?让他一辈子也不要开口讲话!”
站在暗处的她,手扶着肚子,安慰着在肚子里面乱踢的宝宝,小家伙脾气很爆,木独摇莫名其妙就这么开了口,说完话就有一些纳闷,自己平时的原则就是,怀着宝宝,要教宝宝看美好的景物,做愉快的事儿,忌口乱说话忌暴躁。
“不是我说的!”连忙否认为自己洗白,木独摇一溜烟遁走了!从黑暗中钻出来的甄大小姐,一把抱住木独摇胳膊,小声啰嗦,“我就说那个女人,什么京城贵女?就是人面兽心的!”
“木知意!”甄大小姐望了一眼嘈杂的外院,“你在这里等着,我再去偷听。”
“不太可能。”木独摇浅笑回眸,瞄了一眼有些天真的她,用自己的脚指头想想,木知意,她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