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的阿弥,过来就问,鲁连原住在哪里?
秋嫂瞄了一眼他,眼中藏不住的表情,答非所问,好心的提点道:“在异国他乡,少一事不如无事,好日子才能长久。”
阿弥突然一愣!
真的是他太冲动了!
“你?”
“南宫公子不是说,他要守着那一片地吗?”安心也不愿秋嫂说那些不堪的过去,找话题岔开,“娘,现在上塘村正忙着……”
秋嫂笑着点头,木家大院一天一个变化,上塘村也是,那些村中人对她们这些下人,都是羡慕嫉妒恨,她去村中那些人又争先恐后把捧成座上宾。
安心瞅着阿弥,对她们露出探询的目光,憋急出了一句话。
“阿弥哥,你不是说南宫公子在的地方你就不能离开!”安心想起以前,他曾经说过的话,好心的提醒他。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木家对于他们可能太舒服了,他的警惕性,不知不觉竟然给放松了。
一溜烟,阿弥就连道谢都是都还没说完,人已经走了。
秋嫂笑着赞赏的目光,安心抢着抱歉道:“娘,我不想有人提起我们的过去,曾经那些刻骨的伤害,我都想当成是做过一场噩梦。好不好?”
母女俩人,同心。沉默好久,安心抬起头望向天空,有些幽兰的天空,暗层层的是淡水墨,侵染出水墨画的流动景象,“眼前看见这样的天空,我会压抑的喘不过气!现在,我觉得这是一种流动的美,就好像是小姐在书案上作画,落笔下去,就是烟雾缭绕的蓬莱仙境。”
“夜里,怕是要下雨。”
两母女难得这么清闲自在的一起闲聊。
“是啊!看见你好多了,夫人打算让我早一点回去!就在这两天了,你安志哥的事一直压在我心里头,如今终于是水落石出,我也不用再每天忐忑不安害怕担心这个秘密,一旦揭开,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天天胆战心惊要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秋嫂笑得轻松愉快,从此以后,她真的把自己就交给了木家,忍不住,摸了一下她脸上的伤痕,已经感觉不到刺手。
姣好的容颜,反而让她陷入不堪的生活,当她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毁容,就对这一张脸没有了兴趣。
妖孽男南宫玄月,真的是有点过分,一个男人,一个俊俏的比女人还要女人的男人。
手里拿着一面铜镜,啰哩八唆的,木独摇真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张脸跟他揉碎,说一个消息!他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老说不上点子。
他偏偏第一句话,就把顾木氏的胃口吊起来了,然后……
这个二货就开始装聋作哑,就在那里说他的委屈,鲁连原伤害了他,开始抱着他的头叫疼,说是他的记忆好像不全了,受损……
阿弥急吼吼地要找鲁连原算帐,木独摇总认为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