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胜看着沮丧的鲁老头,默默地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想起大小姐说的那些话,酒要适量才好,过了量就会伤身,神医一大把年纪的,他眼睛里出现红色的潮湿,古胜着急,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人呢?
坐他身边,感觉到心疼,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手足无措的张望着他。
还是付定庚见势不对,偷偷让古胜把他手边的酒坛换成井水!
“你们呀骗我老头子,我的酒,味道怎么变了?”鲁老头结结巴巴说完这一句话,就是趴在桌子上面,很快就听到了呼噜声!
卫东三个人一合计,这得给楼主汇报一下,卫西写好纸条卷成条,金可已经去把信鸽给抓了来,卫东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腿上,偷偷的拿到后院去放了。
安心出来,一不小心就发现了放信鸽的卫东,偷偷跑回去给木独摇说了,木独摇笑而不语,堪比现代的电话,原来他养的是信鸽。
楼伯先明是在第三日中午,快马加鞭的到了富贵县,付定庚早派人在县城大门处候起,他一到城门口就被请到了付府,他念着木独摇本不想去付府,可人家的下人说,有要事相商!
有什么要事呢?楼伯先明瞟了一眼,他这个拜把子的大哥。
“弟妹,做的膳食,真是人间美味,先明你真的好有口福。你这福气真让为兄好不羡慕!可是看弟妹亲自到膳房做美食,是不是有些辛苦?兄长借一个厨娘给你使唤,你看如何?”
楼伯先明沉思默想,突然笑起来,“付大哥,你真有这么好心,我猜想你不是这个本意吧!想请我的娘子调教你家的厨娘,你转弯抹角说了那么多,难道不是这个目的。”
“你这小子,说破不能点破吗?真是一点不改,你这个直男的性子。”付定庚想到不好对付的木独摇,也是幸灾乐祸的,“去见见你的小娘子吧,大哥就不占你时间了,看你那猴急的模样,都还像个毛头小伙子!”
“这就不劳大哥操心!”楼伯先明一边往外面走,一边丢了一句话。
付定庚在他的身后喊,“我的厨娘在大门口等着,别忘了带过去,大哥是真心借给你一个厨娘!把弟妹从膳房里面解脱出来,才有时间陪着你。”
坏家伙,唉,好心给我当成驴肝肺。
或许是后面的话起了化学反应的作用,楼伯先明到付府大门口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恭敬地等候在那里,他走过去交代了一下地址,想了想,看见她脚边的旁边大大的包袱,伸手拿了起来,翻身上马自己独个儿走了。
木独摇很不客气的拿走了鲁老头的酒坛子,只给他留了1斤的白干,“鲁爷爷,这可是你一天的酒量,再多就没有啦!鲁爷爷,你可要想好,中午你把晚上的喝了,那么晚上就只能吃小粥啦!好吃的猪耳朵没有,椒盐黄豆没有,就算是你心心念念的猪头脸,那也只能让给人家做下酒菜!”
“丫头,我们打个商量,好吗?能不能把一天1斤白干,灵活的改成一顿1斤白干!你家鲁爷爷,人老了就好这么一口,可以体谅一下鲁爷爷的苦衷,退一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