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刚一站起来,又被那个一巴掌拍在后脑勺,疼得又瘫在地上。
有来头,她看到楼伯先明嘴角勾起鄙视的表情,那就是打得罗,只要不影响到他在县上的事务,木独摇你就没有了什么顾忌。
冲金武吩咐道:“给我狠狠地扁他!给他增增肥,得让县丞也认不出他是谁来?”
几个流里流气的二流子马上围了过来,个个人眼里流露出贪婪之色,有一个胆儿肥的轻佻的笑着说:“王少爷,这小妞眼睛水灵灵的,肤白貌美,还真是不错的啊!我们这一趟可没算白来。”那直钩钩的眼神看着木独摇,说有好猥琐就有多猥琐。
那个脸色浮肿,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导致的二流子,忍不住吞口水,笑容猥琐,谄媚的挨近那个王少爷进言道:“我就说乡下也有好货色,比春风绿楼里那些妩媚花娘清纯……”
可怜的人。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地,他的身体已经撞在院墙上又跌落了下来,惨叫声和着他落地的音效,吓坏了正在墙角寻食的一只大公鸡,嘎嘎狂叫着飞上院墙,逃跑走了。
剩下的几个目瞪口呆的表情,也没让他们太失望,很快的七零八散的躺在院子的泥地上面,哀鸿遍地,痛不欲生的叫喊着,有的人抱着自己的腿,有的人护住自己的腰,围观的村民都傻了眼。他们的眼前就眼花缭乱的一会儿,先前那些嚣张又目中无人的二流子,全滚地上了!
楼伯先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无表情,只用冷得吓人的眼光扫了地上几个人,从鼻孔里冒出来的冷哼两声,又四平八稳的坐回他的椅子上,金武闲闲的站在楼伯先明的椅子后面。
“李震林,你们还在商量个什么呢?不就是退婚吗?还要算一算账吗?还是你舍不得人家的女子,非要想娶回来做婆娘!”
木独摇直视着李震林的脸上,看他拼命摇头,也就放心了。“桂枝,可是我家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是绝对不可能给你家拿来做交易的,以后你们家的事情,绝不允许!把我家的奴婢牵扯进来。”
看到里正的婆娘手里还拿着竹条子,木独摇冷笑,对桂枝说道:“以后记得你的身份!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在使唤你,即使是过去是你的爹娘也一样!记好你自己,现在只是我家的奴婢!由不得你自作主张,你已经没有了人生的自由,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回去给我好好干活。”
里正婆娘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她手里的竹条子抽向李震林的头上去,他一偏头躲过。突然,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嚷着:“养儿育女有什么鬼用啊?都是些糟心的玩意儿。还不如养一头猪,到了年尾的时候,还可以有肉吃。”
院子里的有的人笑,有的人哭,是好不热闹,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