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那也是我家的墙,爬的也是我自己家的墙,你有没意见?”干吗要跟这种傻子生气,木独摇瞬间想通了,“你要是觉得不妥当……”
“你觉得高兴,就好!”楼伯先明摸摸脸上笑得好开心,好像是心无城府的脸皮厚。
跨了一步来到木独摇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拉到他的怀中,终于缓过气来了。
楼伯先明在木独摇的颈项重重的嘬了一口气,柔软的喃喃自语:“别不要不理我!摇儿,我嘴笨,不会说话,伤害到你,绝对不会是我的本意?你是我的珍宝,我想要护好你周全,全心全意疼着你都来不及,如何舍得来你受伤?原谅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紧张哪一个人,看着你笑,我的心情就很愉快,你不开心了,我也会跟着难受。”
本来想把他推开,听到他近乎是哀求的自言自语,木独摇心里的柔软被触动,“好啦!快点快点动手端走模子,你看啥时辰了?过午夜子时了,你再磨蹭一会儿,糖稀就该成一坨一坨的了!”
至此,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全部入模,共做了七模红糖出来,没有任何添加的古方红糖。
木独摇从宣纸上拿起凝固好的糖画,就想要回屋睡觉,楼伯先明千方百计的阻扰,待在一起的时间闹了一晚上,损失了的相处时间,他是恨不得把时间找回来。
她要走,他就像一个讨糖的孩子,拉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抓在自己手中,怎么耍赖都不放手。要是有人看见了这个场景不给别人活活笑死,一个小女人的身后牵着一个高出她一头的大男人,大男人还撒娇卖萌求糖糖,哦!错了,求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
“摇儿,过一会儿我们去看成品行不行?我都等不及了,想要早知道结果,要是失败了,我们也好早点想想办法,再等一等,摇儿,就等一下子,你不是告诉我会很快凝固吗?也有可能做不成我们想要的糖!?”
真是听不下去,木独摇给楼伯先明解惑,就算它不凝结成块状,现在他也是糖,要么是糖浆,或许是沙糖,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要的红糖。
“哦!对,我们在等着,看一下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会有什么样的收获,你不好奇吗?我们是成功或是失败?”
后院静悄悄的,屋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月色如水,清清淡淡的在院里显得格外的冷清。
木独摇以为是没有人看见他们,在黑暗角落里的金可,对于他来说,黑夜犹如白昼。楼伯先明耍赖留木独摇,他本来不太相信金可和金武两个人,就当他们是胡言乱语,在他们心目中或是生活里,楼主就是个外表严肃内心强大的人。
那是以前,就连他笑的时候都懒的动嘴皮。他常说自己是未来的一县之主,没有银子,怎么为民众谋福利?所以他是为捞钱四处奔波,披星戴月,甚至是游走在边缘国界,和异国商人私下交易,赚回来的银子都用在了发展生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