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沈瑜有钱,锦江县有那么多难民,没有除草剂的情况下就用大量人力拔草。
不但解决了锦水川除草的难题,也给难民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一举两得。
“我听闻锦水川是神地,全县没有哪家的粮食比得过这里,难道锦水川真的有什么神奇之处?”尚元稹也听说了关于锦水川的传说。
“或许吧,反正我当初就看上了这片地,我就相信它能在我手里发扬光大。”
大川扛着铁锹从田埂上走过来。
“东家、县令大人!”大川手下管理的人越来越多,对沈瑜的称呼也跟着变了。
“大川哥,最近几天没什么特别事儿吧?”沈瑜已经很少亲自来地里,有事情都是大川或黄源去县城找她。
“一切都好,前几天雨水大了点,个别稻苗有些倒伏,但问题都不大,除草的人顺便给扶起来,东家不必担心。”大川把事情的安排得井井有条。
大川自家田已经全部租出去了,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锦水川上。当然,沈瑜给他的工钱也是他种田的几十倍。
他正筹备青砖大瓦房,地基都打好了,明年房子就能盖起来,这可是小河村头一份,他们种田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让很多人都红了眼。也有媒人上门给他说亲了。
“小鱼儿,看这稻苗长势,秋季又是一个大丰收。”齐康蹲下来巴拉一下稻苗。
“去年那是旱的,今年产量不会低于十五担。”
“沈姑娘,人美心善,田种得也好,令人佩服。”尚元稹虽不懂种田,但他知道沈瑜的功劳有多大,获封康乐侯当之无愧。
三人边走边聊,只听“唉吆”一声,三个人齐齐回头。
只见,昭荷郡主跌进一块水田,下半身都浸在水里,芍药站在田埂上伸手去拽她家郡主,想把人拉上来,结果自己也被拽下去。
两人俱是一身泥水,沿着田埂往外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在场的两男人却饶有兴致地看她们在水里扑腾,居然还是一副加油的表情。
田埂很窄,只够一个人站立。刚刚沈瑜走在最前头,齐康第二,尚元稹走第三位。
如今,这俩男人挡在沈瑜前面,她想过也过不去,“你们俩人就不能发挥一下男人风度?看人家姑娘在水里扑腾真的是君子所为吗?”这俩人也是够了。
尚元稹摸摸鼻子,走过去一手一个,把俩人捞上来。
脸上沾了些泥水,昭荷郡主花脸猫一样,要哭不哭的看齐康。
齐公子则是毫无风度地看天看地,蹲下来扒一扒稻苗,划两下水,就是不看她。
“哇!”昭荷委屈的的大哭。
沈瑜扶额,本来想出来躲清闲,结果清闲没躲成反倒惹了麻烦。
她又驾着车往县城回,一路上昭荷郡主坐在车上抽抽哒哒,好不可怜。
回到家,沈瑜让沈草帮忙烧点水。
刘氏把沈瑜拉倒一边,压低声音问:“咋回事?你给推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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