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与大川他们的行为,沈瑜是感激的。毕竟这事说起来和他们没有关系,而且是得罪人的事,赵作林没有躲开,来给她撑腰,这个情沈瑜默默地在心里记下。
还有大川他们几人,凡事帮过她沈瑜的人,她将来有能力必定偿还。
等人都走了,黄源担心地问沈瑜:“你说凿井?一两口水井也不够干啥的,而且打一口井不少钱呢。”
他知道沈瑜应该有点银子,但之前花去了那么多应该也不剩多少,否则一家人也不会还住在这,恐怕也指着锦水川翻身呢。
“所以我想一次凿十到二十口水井,具体数量还得找师傅来实地看完才能决定。”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人决定。
二十口井?黄源一惊,这得多少钱啊?小河村至今也就一口井,全村人都吃这口井的水。不是担水不麻烦,而是凿井太费钱。
下定决心,沈瑜没有耽搁,驾上鹿丸直奔县城。
“十几口深水井?”凿井师傅听沈瑜说要一次凿这么多水井,很高兴。他干了几十年这个行当,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主顾,甚至都没听说过有人一次凿这么多井。
高兴之余,师傅有些担心:“姑娘,咱们之前有过合作,我就实话实说。”
“深水井不比家里的水井,费力的很。银钱是要翻倍的。如果按照你的要求,圆口六尺的大井,一口起码得二十两银子。这个数你承担的起?”
沈瑜家他上次凿井的时候去过,低矮的茅草房,比村里一般人家都不如,几百两可不是小数目。
沈瑜沉思片刻,“可以,只要能保证出水,钱没问题。”
见沈瑜答应的爽快,师傅也放了心。“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人,下午就过去。再家等着就成。”老师傅在这一行干了几十年,在锦江县有口碑,徒弟自然少不了。
沈瑜告别了老师傅,没停留直接往家里赶。沈瑜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小河村找了老木匠。
陈木匠和沈瑜打过几次交道,沈瑜的木板车、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是陈木匠给做的。陈木匠对这个姑娘有几分欣赏。
凭借一己之力,把受苦的娘和姐妹拉出苦海,又置办了一分家业,比一般家的小子强多了。
“沈瑜,这个是?”陈木匠拿着一张图纸,没太看明白,不解地。
“陈叔,这个叫水车,是用在水井上面车水的物件。用这个东西可以从水井里往外舀水,不需要用人转轱辘往上提水,省力的很。凿井的人下午来,我想让您先做出来一个试试,如果行的话,可能要做十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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