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洐君不语,此刻他高烧不退,整个人浑浑噩噩。
九尾血蛊能魅惑人心神,控制其身,非同小可,除非施术者亲自取出,不然一辈子都无法拔除。这蛊物霸道,加上他本就有伤在身,身体几乎无法适应这么凶悍的蛊,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火焰似乎是不满他的昏沉,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腰侧,将人痛醒,又问:“喜欢吗?”
玉洐君不应他,低声道:“你....放我出去。”
火焰勾唇,有些残忍的笑道:“出去?出去做什么?”
“我不许外面那些人惦记你,谁敢碰你,我就杀谁。”
“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点凶,于是又放低了声音,几乎有些引诱道:“这里不好吗?这里只有你跟我,谁也打扰不了我们。”
玉洐君虽是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本能的拒绝道:“不....不行。”
短短两个字,却像燎原之火一般,轻易将火焰的情绪点燃,他用力的扳过玉洐君的后脑,泄愤一般的亲了上去,动作又凶又急,片刻交缠的口齿就传来血腥的味道。
恨意太深了,直到发麻,疼又热,玉洐君忍不住低吟出声。
肩上大手紧紧收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天界的那些神仙就这么好?一个个你都这么喜欢?嗯?”
火焰沉了眸,视线昏暗中,感觉却格外清晰,玉洐君莹白的后颈间多了一枚暗红的莲印,那是血蛊的封印。这术法将血蛊种在了北玉洐的体内,更束缚了他的灵力,使他现在脆弱的像是凡人一般。
也昭示着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火焰,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你是不是早就想娶风神乐?早在白祁寿诞上我就看出她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是不是?”
他留恋眼前的美景,像是野兽咬住了猎物,暗下眼神,内心的阴暗想法在汹涌,柔软的触感仿佛是打开野兽牢笼的钥匙。
没有回答,耳边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动作变得大力又急切,玉洐君被迫后仰逃离,纤细又脆弱,金瞳深的可怕,狠狠撕咬上去,力度之大,像是要将人活活咬断。
“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吗?北玉洐,装成一副温善的模样这么多年,你应该很累吧?”
疼痛感觉终于让玉洐君清醒了几分,意识到火焰在做什么,他恍然如被人用冷水兜头,直接凉到了心窝,他用力别开脸,恼怒道:“你做什么?!”
可惜他被囚禁多日,声音暗哑,在这样的场景下不但没有威力,仿佛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火焰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喘息道:“做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玉洐君浑身僵住,正要开口,只觉一暖。
“.......”
深深浅浅的发红痕迹惊人的烫,火焰哑声道:“我想毁了你。”
“杀光你们所有人,方能慰本尊心头之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