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嗑瓜子的笑道:“听说墨家小王爷与这将军早有谋划, 这一切都在局中,就差落子了。”
喝茶的道:“如今讨好墨家才是万全之策呀!”
两个小伙子听了问道:“此话当真吗?”
嗑瓜子的与喝茶的二人齐声道:“我俩刚从宫里逃出来, 还骗你们不成。”
“哎……如今皇城乱乱,我们还是去他地谋生吧……”说罢两人放下茶具瓜子, 拎着包裹起身出了茶楼。两位青年目瞪口呆的目睹着离去的二人。
皇宫内,凄厉的喊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天下,皇位,美女, 财宝什么都给你呀!!你放过朕行不行?求求你……放了朕吧!啊啊啊啊!”
眼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正被五花大绑在龙床之上,原是余透灭了羌炎族进了皇宫内,这皇帝居然还在床上云雨。
余透冷笑这叫人将他捆在床上, 几名妃子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余透派人用刀子不断的割着他的肉,一时间鲜血淋漓,染红了龙床。
余透看着那满脸横肉的皇帝,叫死叫活的模样实在令人恶心,一脸鄙夷道:“这点伤痛就受不了了?皇帝陛下,你要知道我们将士在外征战,可受了比你疼上千百倍的苦。”
“啊啊啊啊!爱卿,好爱卿呐!朕知道你……啊啊啊……受苦了,朕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要什么跟我说,我什么都给你!”皇帝疼的面目狰狞,在龙床上拼命挣扎着哭喊。
余透对皇帝春风一笑,很是好看,眼神清澈哪像个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的将军。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昏君,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我会信吗?或者换句话说,我会放过你吗?挣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余透撕下唇上的胡子,“说实话你可真是酒色伤身,贵人多忘,我与我父亲常年入宫,见你多次。想不到如今你见到我,根本不知我是谁!”
皇帝看着余透那张脸,很是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一听余透说道常年入宫,这才明白过来,惊恐万状道:“你……你是……你是余家的……”
余透用脚狠狠的踏在皇帝的伤口处,听着皇帝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原来你还没这么健忘啊!我记得当初灭我全家的那道谕旨可是你下的吧。你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你……你要杀朕???”
“我怎么可能轻易杀了你呢?”余透拿着小刀轻轻划在皇帝的肌肤上,“我会一刀一刀的从你这讨回来的!”
皇帝惊恐至极呼喊道:“你要是杀了我,没人下旨你家人还是千古罪臣!”
余透笑道:“杀了你这个昏君自会有明君继位,为我家人洗刷冤屈,沉冤得雪。”
“你……”
“来人啊!将他拖到刑司房去,据说那里刑罚众多,定要让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享受。”
“是。”将士们将捆起来的皇帝嘴里塞上布料,抬了起来。皇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哭着,他惊恐害怕的看着余透,拼命的摇头求救。
而余透却冷漠至极,完全不理会这拼命摇头的皇帝。皇帝被将士抬了下片刻,一玄色长袍金龙刺绣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余透目光看向那人道:“墨兄就这般不想看他吗?好歹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墨施并没有接话下去,只是作揖道谢:“多谢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