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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洲深夜回到家的时候,房星正背对他蹲坐在毯子上。
他踩着细碎的步伐走向他。
没走几步,房星的翅膀就一把卷过了他。
被摔在房星怀里的许青洲晕乎了几秒钟,瞥见斜上方的窗户处一轮血月缓缓流动在云层里。
回过神来,他的Alpha的那只独眼似乎也染上了几分血色。
房星把他箍在怀里轻咬他的后颈。
发烫的鼻息游走在肌肤上,许青洲的理智也开始出走。
浓烈的麦田味,以及炙热的胸膛。
二十几年来那双只有案子和敌人的清冷眼睛,此刻春意无边。
他红着眼尾,被房星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身下猛然一凉,许青洲才从一片泪雾里看清了几分。
房星却已经舔上了他的性器,他的舌头太长,轻易缠着性器上下刮搔。
他大张着双腿,被房星死死抓着脚腕。
许青洲颤抖着泄了出来,后穴喷湿了地毯。
看着房星嘴角的白浊,他羞恼地伸出手去擦拭。
结果被翻趴过来,钉着身体就插了进去。
“啊!!!”被巨大的性器直捣生殖腔,许青洲尖叫了出来。
他无力地支撑着身体承受着房星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青洲,青洲,你好美。”房星喘着粗气在他耳垂处厮磨道。
月光下,清冷的白皙美人被一个独眼翅膀怪物压在身下婉转呻吟。
许青洲马上就要高潮了,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剧烈收缩起来,内壁上的肉搅成一团。
房星闷哼了几声,加快了动作。
喷出一大股水液后,许青洲眼前白光一闪,张着嘴机械地呻吟。
鼻尖似有若无地缠上一股湿青苔味。
许青洲刚想起身寻觅这股奇怪味道的来源,房星就抓住他的臀狠狠一顶。
他忘了,他的Alpha要是不射,会肏他到天亮。
许青洲的臀很翘,紧实的肉感让房星捏了好几下。
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许青洲前后泄的一塌糊涂。
被肏一晚上的局势眼看着无法改变,许青洲便顺从地趴在地毯上接受这一切。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惊醒了许青洲被欲望支配的大脑。
他费力地支起上半身,伸出手去够被乱丢在不远处的衣服。
一只大手比他更快,手机很快被抛到了他眼前。
但是房星的动作并未停。
许青洲掐了几下房星的手皮,回头就看见他那只玩味的独眼。
电话不停地响着,许青洲咬咬牙,“你要是敢发出声音我就不要你了!”
接通电话后,是一个男音,伴随着奇怪的风啸声,“是许警官吗?”
房星抽出了性器。
许青洲被大股涌出的水液刺激得轻哼了一声,“嗯……是我,你是?”
同时,他松了一口气。
“我是刘渌的哥哥,他好像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你们前几天有发生什么吗?”男人声音温和有礼,全然不像今天下午那冷漠的样子。
“刘渌他……啊!”许青洲刚想解释什么,房星却突然插了进来,被狠狠贯穿的快感让许青洲饥渴的后穴内壁拼命吸舔起来。
“许警官?”不知道是不是许青洲的错觉,他感觉刘渌的哥哥语气微变。
“我,我……可能,啊,嗯,刘渌他看到我……”许青洲拼命地掐房星的手臂,示意他赶紧停下来。
房星却埋头舔弄他的后背,发出极其色情的声响。
许青洲的后背也是敏感带之一,他极力地咽下呻吟,弓着背想要躲开房星的唇舌。
房星不给他这个机会,紧紧贴着他,埋头忘情地舔过每一处肌肤。
“刘渌看到你什么了?你在做什么呢?”对面的男声循循善诱道。
许青洲被肏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甬道又一次收缩后,房星对着几个敏感点开始发力。
眼看事情要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许青洲赶紧去点挂断键。
但就在此刻,他被房星发狠地干上了高潮。
许青洲手一抖,就点了免提。
比前几次更剧烈的高潮,许青洲的大脑陡然一片空白,泪流满面地滑下了那只想要捂住嘴的手。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过后,许青洲彻底瘫死在了地毯上。
他的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发颤。
世界好像安静了下来,只有月光,鼻尖的湿青苔味和坏掉的他。
完了。
正当他哆嗦着去拿手机时,埋在他生殖腔里的,房星的性器猛然胀大。
不妙,真的不妙,这辈子都没这么不妙过。
身体的各个神经开始过电一般遥相呼应,许青洲狠狠地把脑袋砸在双臂里。
大股大股的
', ' ')('精液冲刷在他的生殖腔里,他死死地咬住手臂。
但是房星惊人的漫长射精时间使得他的脑子好像也被崩坏掉了。
嘴边流下的津液,像是化学药剂一般泡软了逞强的牙齿。
他整个下巴都麻掉了,被房星提起来的时候呜咽个不停。
等到许久后,房星把他搂到了怀里,但是不肯从他身体里拔出去。
许青洲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喘着气,任由他舔舐自己的面颊,像个发作的绝症患者一样。
手机是房星拿给他的。
许青洲看着屏幕还在显示通话中,整颗心都凉了。
他让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听了一场活春宫。
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许青洲猛烈咳嗽起来。
手机对面幽幽地传来一个声音,“许警官,我今晚很荣幸,不知明天是否有那个荣幸一起吃个饭?”
房星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低下头,对着许青洲的耳朵就是一阵色情的舔弄。
许青洲瞬间软了腰,手机砸到了地上,“好,好……对不起,唔!”
他在警队锻炼了这么多年,可房星还是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他。
他狠狠掐了几下房星的手臂,哭着说再这样就让他滚蛋。
房星捏起他的下巴,独眼看起来有些恼怒。
后穴的性器一直硬着,许青洲吓得赶忙去拿手机,这次他总算按了挂断。
当然后续就是他又哭到了清晨。
该死的Omega体质,哭个没完,也高潮个没完。
去上班的时候,许青洲关了门就直接离开了。
来到办公室,他一坐下就捏捏额头,半晌,又揉了揉腰。
周拏云惊得目瞪口呆。
许青洲的后颈惨不忍睹,连露出的半截手臂都一片吻痕。
“我说,这异形A可真猛啊,你也不节制点。”周拏云是个a-的Beta,但也对AO床上那档子事有所耳闻,许青洲这种一看就是在床上落尽下风的O。
在许青洲吃人的眼神下,他麻溜地走开了。
该死的房星,他丢人丢了多少天了,不行,再这样不节制,那他就卷铺盖走人吧。
许青洲一边气得炸毛一边点了支烟。
昨天和刘渌哥哥的约定他还记得,如果跟刘若木实话实说,那么自己杀了十几个人的事情便会暴露,上级知道了倒也就知道了,大不了病毒报告连着怀孕报告一块儿交上去。
可,就是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怀孕报告一定会牵扯上房星,对他的审查才是最棘手的事情。
如果对刘若木撒谎,但是他又害怕刘渌藏不住事。
那孩子一看就心性单纯,为人胆怯。
“拏云,拏云!”许青洲熄了烟喊来周拏云。
“什么事?”端着咖啡的周拏云一脸懵。
“你知道怎么伪造异形Alpha伴侣的报告书吗?”许青洲一脸犹豫。
周拏云“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什么??你的Alpha不是异形吗?那他是什么??”
许青洲擦了擦脸上的咖啡,突然结巴起来,“他,他,可能是个变异物种,然后,还没有家人。”
房星,房星的家人,他好像对他的一切不怎么了解。
许青洲低着头,心里一阵烦躁。
周拏云回想起许青洲身上的惊人印记,以及被办公室里一群人八卦的他身上极其霸道的信息素气息,再看看眼前的兄弟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突然生出几分同情来。
“啊,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带他去体检一次,找个可靠的医生弄几张表,然后去找个流浪异形ABO登记协会的人再办张表,最后拿去让咱们局长一签字,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办案小组的特殊性,你也有那么多功绩在身,免了亲自登门拜访直接通过审查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可是我怀孕了。”
周拏云还在滔滔不绝,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怀……怀孕了???卧槽,卧槽……”
“是的,怀孕了要走的程序就会更为严格,我也不能凭着自己的什么功绩拦下对伴侣的审查,我们小组的确特殊,但正是因为特殊,我也更要对大家负责。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我实在担不起罪责。”
望着眼前同生共死那么多年的好友,许青洲一阵心酸。
“不是……几个月了,你什么时候怀上的……”周拏云沉痛地抚额。
“三个月……”
“……”
“真是日了狗,你也是个狠人,咱那个时候还在出任务……我先静静……”周拏云飙了几句脏话就离开了。
许青洲一脸愧疚,其实也就几天前的事,但他不敢张口,即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楼道里的周拏云掏出和许青洲一个牌子的信息素凝集烟,脸色异常铁青。
', '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烦躁什么。
许青洲和自己同生共死了那么多年,一朝被他人搞怀孕,他非常的不爽,异常的不爽。
还要为了那个该死的A伪造报告书。
可惜自己是个Beta,不然这么多年的感情,他要追许青洲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等,追,追许青洲?那不是他的兄弟吗?
他捏紧了手中的烟,颤抖地吸了一口,半晌才尝出一点味来。
算了吧,a+的Omega,他只是个a-的beta。
他连信息素都给不了他,何况,他是他的同事,一天忙个半死,还有可能走在他前头。
抽完烟后,回到办公室,许青洲已经不见了。
他叹了口气。
许青洲和刘若木在附近的私人饭店约了个午饭,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虽然他很羞耻。
刘若木来的很快,一见许青洲就对他笑了笑。
该说不说,撇开昨天刘若木那护弟的冷漠样,现在的他看着很像个邻家大哥哥。
穿着一身蓝色,和今天的天空一样。
许青洲稍稍松了一口气。
“许警官,您可以详细跟我讲讲您和我那不懂事的弟弟经历了什么事吗?”刘若木很有礼貌地开门见山。
许青洲本来还有几分羞耻的偏着头,然后就立马端坐起来,“你弟弟,他,我们前几天遇到一个上门敲诈的Alpha,他还带了一伙人,我正好路过,就救了他。”
因为长期的职业素养,许青洲要撒谎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啊……”刘若木看起来一脸若有所思。
“可是,我弟弟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恶魔,老是做梦喊叫。”
许青洲没有轻易慌乱,硬着头皮道,“可能是那个Alpha带了一伙人气势汹汹吧。”
刘若木不再问话,只是盯着他。
许青洲被他盯着,不自觉地偏过了头,后颈露出大片暧昧的红痕来。
“许警官昨晚过得很是愉快啊。”刘若木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许青洲唰地红了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日常生活中脸皮就薄得要死,这点也经常被周拏云他们嘲笑。
“对不起。”许青洲的声音细若蚊呐。
“这倒也没什么对不起的,许警官床上那么辣,杀人的时候想必也一定很辣呢。”
许青洲猛然转正脑袋,对上刘若木云淡风轻的表情。
这么近的距离,他才发现刘若木的眼睛是标准的狐狸眼。
此刻这双眼里的他,好像是一片赤裸着的。
许青洲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接上了话茬,“我们杀人都听从上级指令。”
“哦?许警官是一直服从上级指令吗?”刘若木抿了一口茶水道。
“嗯……”
刘若木又沉默了。
许青洲突然倍感煎熬。
“那许警官知道那条小巷有个废弃的花园吗?”刘若木突然又问道。
许青洲愣了神,“花园?”
“看来许警官也不知道花园里有十几具尸体的事情了。”刘若木放下了茶杯,一脸痛心的样子。
“哦?这……十几具,看样子可能出了什么大案件,要不我去找同事一起调查一下?”许青洲还是强忍着实话没讲。
“好的,正好我弟弟的诊所有个监控,应该对你们办案有帮助。”刘若木的语气极为真诚。
“监控?”许青洲心里大为惊讶,小巷那边,没有监控,但他弟弟诊所里有,诊所那个角度……
刘渌会删掉监控的吧,会的吧……
不行,现在谎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已经没有再讲实话的必要了。
“我弟弟这个人不擅长摆弄那些高科技玩意儿,再加上我一直很担心他,所以监控录像是实时往我电脑上发送的,这样吧,我今天也带电脑来了,要不现在咱们就一探究竟吧?”
“怎么样,许警官?”刘若木突然凑近了他。
“……”这应该算是许青洲人生中第三个觉得不妙的时刻。
他生硬地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语气晦涩道,“我中了寄生病毒。”
刘若木并没有和他拉开距离,他直直怼上了许青洲的唇。
许青洲的瞳孔里写满了震惊,来不及了,因为他之前一直处于半走神状态。
然后就被刘若木逼到墙边足足亲了三分钟。
半晌后,他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股浓烈的湿青苔味。
这到底是什么?
还有,刘若木为什么吻他。
他有伴侣了,他现在是不是应该给他一巴掌,但是他又大概率已经知道自己杀了人。
“许警官,听说你找了一个异形Alpha做伴侣?”刘若木蹲下身来,擦去唇角的暧昧水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青洲彻底
', ' ')('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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