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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车祸,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主治医生今天来病房说,家属可以接我出院了。
我面上微笑着说知道了,心里却想哪有什么家属。
唯一有的爸肺癌死了快三年,家里户口本上就剩我一个还活着。
原本还有个小情人,但他出轨了。我这条车祸受伤的腿,还是因为他折腾的。
我盯着窗外发呆,想着一个月前发生的事。
那时,徐眠还跟我甜甜蜜蜜地说,这辈子最爱我,转眼就在酒吧给人上了。
我打开包厢房门的时候,徐眠正撅着大屁股给人肏得骚叫。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去。
见到我进来,徐眠的表情好像是慌乱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身后的男人。
我气愤于他这么放肆的态度,上前抓住他头发,逼迫他抬头。
“敢给人上,不敢看我?”
“…嗯啊…对不起…”徐眠一边被肏得发抖,一边和我道歉。
我简直气笑了,捏着他的下巴,“我哪点对你不好?”
“臭小子,给老子松手。”声音的主人正是徐眠此刻是出轨对象。
这人衣服都没脱,裤子里露出根屌,就把徐眠肏得欲仙欲死,连自己真正的爱人都可以忘记。
我见过这人,是酒吧的常客,叫什么陈路封。
我松开手,尽量忍着火气:“兄弟,你把我的人上了,还不准备停下来吗?”
“骚逼,被人看就让你这么兴奋!”陈路封没理会我,挺着鸡巴往徐眠穴里送,还抬手在徐眠白嫩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让他吸紧点。
徐眠很听话,屁股一个劲往上撅,还放荡地扭着臀,把屁股掰得更开,露出被肏得红烂的肉洞,让肉棒更轻易地进入。
我浑身发凉。
徐眠没有拒绝,哪怕被我发现了,他也没有停下来。
这包厢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我情人,此时他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却和别人做爱。
我感觉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并且越烧越旺。
我把徐眠从陈路封身上扯下来,然后抬腿往陈路封胸口踹了一脚。
那一脚我应该用尽全部的力了。陈路封整个人愣住了。
我立马把徐眠拖走。
酒吧里一堆人的目光都落在我们身上。
我成功地把徐眠拖上车,接着仔细地描摹这张脸。
徐眠长得嫩,人又白,特别那一双眼睛含情的时候,更是楚楚可怜。
曾经他就是用这么一双眼,勾的我对他死心塌地。
我从未对徐眠动过手,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把他当做心肝一样疼,结果他是怎么对我的?
除了失望之余,心像裂开一样。
我伸出指尖在徐眠脸上游移,从他的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低声说,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骗我。
徐眠哭了,他张开嘴主动舔了舔我的手指,双眼带泪地含入口中,整个人看起来乖顺又淫荡,“唔…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看着这样的徐眠,有一瞬间的恍惚。我很想原谅他,很想当做没发生过。
然后,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徐眠明显被我打蒙了,嘴巴还张着,眼神却呆住,半张脸变得红肿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与他的唇拉出一条银丝。我不在意地抓着他的头发擦了擦。
我拽住他,漫不经心地说:“这么喜欢被人操,那我就帮帮你。”
徐眠睁大眼睛,神色像是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城边的老乞丐怎么样?我想他们应该会很喜欢你的。”
对于徐眠,我可以宠他,疼他。但现在我不想了。他让我这么痛,他凭什么好过。
徐眠终于开始害怕了,慌乱地扒开我裤子,低头为我口交。
这是他从前一贯的道歉方式。
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看着他把性器含进嘴里。
不得不说,徐眠上下两张小嘴都很紧,上面那张很会舔,下面屁眼的骚肉做爱时绞得人也很爽。
身下的肉棒在徐眠嘴里渐渐硬挺起来,徐眠的口腔又热又软,舌头很滑,丝毫不逊色于屁股的小肉洞。
我抓着徐眠的头发操他的嘴,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往他喉咙里捅。最后在他嘴里射了。
射出精液从徐眠嘴唇流出,他眼睛发红,乖巧讨好地伸出舌头把精液舔干净。
我看着徐眠的脸,很平静地说了一声骚货。
徐眠低头顺从地说,“我是骚货,老公不要生气。”
我忽然思考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在遇见徐眠之前就玩得花。
从初中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家里有钱,我过得滋润,一直吊儿郎当地混到大学,跟每一任有过关系的人好聚好散,从来没有辜负任何人。
遇见徐眠之后,我
', ' ')('开始收心了。
大学的徐眠多乖啊,天天穿着白衬衫,一调戏就脸红得不像话。
被肏得发情了,嫩穴里就开始流水,高潮的时候才会偶尔说两句黄话。
就这么个人,现在却摇着屁股在别的男人身下淫叫。
到头来只有我是被辜负的那一个。
“你走吧,两清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把徐眠赶出车,也没有给他一件衣服。
徐眠哭着道歉。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车门,最后瞥了一眼徐眠,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他看我得眼神很奇怪,像是在难过。我却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回家的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长,视线混沌不堪,很模糊,我感觉心被刀割出一个大口子。
我满脑子都是徐眠,最终找到一个地方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那晚我看不清路,被车撞到时才有片刻清醒。
我发觉可能要死了。
后来我在医院醒来,护士说送我来医院的是个高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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