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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喝了运动饮料以后不能立马睡觉的!”机器人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想去开门,却发现里面已经反锁了。
白修很悠闲地靠在躺椅上,脚踝搭在另一腿的膝盖上抖啊抖,垂下来的睡袍跟着他的动作胡乱摆动着。
oga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随后便听到那机器人喊了声少校。
“……”啧。
时青黛刚走到这里,门便从里面打开了,oga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完的水汽,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看她。
“不去锻炼吗?”
白修的手揪着一边睡袍,声音听上去满是疲惫:“想睡觉。”
alpha看了眼托盘中杯子里剩余的水量,在心里大概估算了下,“要把喝下去的运动饮料消耗完再睡,不然会影响体内激素分泌。”
在一堆锻炼项目中,时青黛给他选了个轻松的,“仰卧起坐三百个吧。”
据说这是蓝星时代常见的运动,研究表明比较适合oga脆弱的身体素质。
白修一点也不想做:“……可是困”
“运动饮料有提神效果,等一会便不困了,也可以让阿萨备些提神剂,”时青黛看了眼时间,“如果不运动的话,全消耗完得到明天中午。”
阿萨在旁边闪过认同小表情。
白修:“……”想跟这机器人拼了。
如果他不去锻炼,面前的alpha肯定做得出来让他一晚不睡这种事。
他现在该是什么样子来着?
乖巧温顺。
真想当个屁放掉。
最后白修还是点了头,说好。
训练室里,阿萨给白修鼓掌,“夫人做得很棒。”
“闭嘴。”
阿萨便只鼓掌。
“……不许发出声音”
阿萨的电子屏幕直直地对着白修,接连不断地闪过各种鼓掌表情。
“……”
白修全程臭脸地做到了200个,实在动不了了,他瘫在毯子上,汗珠大滴大滴地从额头滚了下来,“少校呢?”
“这个时间少校应该已经睡觉了。”
白修:“?”
他站起来,“我也要睡觉。”
阿萨:“可是夫人……”
白修心情很不好,“闭嘴,我做完了,是你数错了。”
阿萨闻言迅速放他走,“好吧夫人。”
oga如愿以偿地回了自己的卧室,洗了今晚不知道法,最多能避免牙齿不磕到阴茎上。
时青黛的气息又重了些,阳物更加硬挺,光是含着白修都觉得有些困难,他的舌头被挤到一边,再过去舔时舌根直发酸。
“……”alpha慢慢地松开握着扶把的手,移到了脸旁。
她的声音很哑,已然听不出任何养生的味道,“要射了。”
oga兴奋起来。
酸胀的舌头越发卖力。
时青黛用手背覆住眼睛的瞬间,大股的精液直直喷了出去,又多又稠。浓白的污浊挤满了oga的口腔,即使他迅速将性器吐了出去,嘴巴也几乎被灌满,还有的液体呛到了喉咙里,白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的嘴里、鼻息间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
那股火热的信息素直接蒙上了他的大脑,那处的神经似乎被扭曲掐断了般,疼得他双眼发黑。
oga面色阵阵发白,喉咙里的精液还没咳出来便跪在了垃圾桶旁,双手紧紧抓着边沿,背脊弯得很低。
“呕——”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
', ' ')('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对吧?是这样的。
白修站在她前面,或许是因为呛了精液的关系,嗓音很沉,像含了很细的沙石,“……困”
他很难受,不想继续了。
怕又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oga眼尾红红,先前干呕的泪痕还在,他又努力憋出几滴,把眼眶弄得水雾一片,轻声喊道,“少校。”
时青黛沉默了会,白修其实很难从她的神色里分辨出什么,对方的眼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来。”很快,时青黛便说道。
白修说了声好,便直接去浴室里刷牙,他灌了十瓶漱口水,嘴里的味道才勉强淡一点。oga心情很差,神色恹恹地出来时见alpha还没走,不由愣了片刻。
时青黛此时正在戴指套。
他记得alpha的手指很长,能挤开软乎乎的穴肉摸到很里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会被指节撑平。
白修站在原地看了会,小小地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残余的信息素弄得心烦,绕过那人走到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随便踢到一边,眼皮子沾了枕头就开始沉,带着思绪也混乱地散在黑暗里。
时青黛从抽屉里多拿了几个未拆封的指套,她开门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袍散得很开,腰部的系带在刚才应该就松了很多,白修当时没心情管这些,于是现在只是躺在那,睡袍都仿佛要从中间往两侧划开来,腿心若隐若现,带着十足十的邀请意味。
时青黛掀开浴袍,手指熟练地掰开唇肉摸了过去,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被她撑着露出一条小缝。
alpha的胳膊撑在床侧,指节顶着逼肉戳了进去,热乎乎的穴道吸咬着她,那些缠绵含吮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动作。
湿软的小穴自发地吐水,滑腻的液体将通道润开,里面瑟缩颤抖,将手指咬得很紧,几乎卡在了半路。
时青黛垂着眼,手指有些艰难地往里顶,被拓开的逼肉水颤颤地抖,紧紧贴在指骨上,又热又湿。
白修动了动手,在睡梦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
很细很轻,扯了丝般黏在一起。
“……咬”
时青黛只听清了一个“要”字,她的手微微用力,瞬间便把小逼抠得直流水,说,“知道。”
咕啾的水声在房内听着很明显,oga的哼唧也是,绵软的音色被昏暗的光吸了大半,听起来模糊又低迷。
湿软的小道很窄,却努力地把她的手指往里含,时青黛撑着肉瓣往里推,进出得有些困难。
里面的穴襞没有外围的水多,即使隔着指套,摸上去仍涩涩的,时青黛往回缩了下指节,对着后面滑腻的逼肉磨,待穴里复又汩汩发水,她才放过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往更里面挖去。
时青黛做得很认真。
既然知道情热期一天一次对oga是最好的,她便要尽量按着这个次数来。
alpha的手指被皱在一起的薄膜紧紧包住了,黏涩的感觉贴在指腹,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套里的湿汗。
热烘烘的逼肉裹着她,一边抖一边吸,滚烫的血液在皮下流动,腾腾热气聚在了穴道里面,出口被手指堵住了,只能在狭窄的地方舔舐着沾了水汽的薄膜。
白修的小腿抽搐了下,却没有醒来,他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醒着,又像睡着。只有下面的小穴生动地吸嘬着异物,贪心地想要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
alpha衣冠整整,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下却涌起躁动的热意,迫切地想要寻找出口。
时青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勾着昏睡人鼓胀的穴肉戳,视线重得要滴出些什么来。
性爱。她想要这个。现在,急切地想要。
但她更热衷操控性爱,更准确地说,是欲望。
无论alpha还是oga,到了那些特殊的日子都会疯狂渴求着交欢,热潮爆发时几乎只剩下了本能。
这违背了她的养生规划。
控制、引导,无论是次数还是精液量,在此之前明明她从未出过错,没有道理现在掌握不了。她的生活有发生什么新的变化吗?没有。那凭什么无法继续。
时青黛眸光清明,视线冷静地扫过自己被水汽弄湿的手腕、下腹、燥热叫嚣的生殖器,升腾的欲望顺着血液流到她的大脑,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心跳在加快,oga偶尔泄出的声音让她的呼吸也变了些。
可时青黛的思绪越发清晰,她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离,旁观着这具似乎是清醒的躯体,对另一具熟睡的躯体做ao间应该做的事情。
骨络分明的手隐在指套里,薄膜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被偶尔掠过
', ' ')('的风吹得掀起,晃晃地在抖,发出很密的窸窣声,并没有比白修的呜咽轻多少。
逼肉很烫,被稍凉的手指摸了个遍也没有降下温度,只有淫水往外噗噗地挤,蹭着指节肆意地淌。
他们的接触似乎只有这里,可满房的信息素混合交融,这样的触碰仿佛深入到了神魂,激得时青黛缓缓垂下了眼。
她的手指被咬得很紧,每次戳弄都困难,alpha不禁想,昨天两个生殖器到底是如何相融的。
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
“……”时青黛的脸又开始胡乱烫起来了,她冷静地眨了下眼睛,心口却也开始热。
淫水从卡得很紧的小口里流了出去,一路滴到了床单上,深色的水痕蔓延到浴袍下面,又淌到时青黛的膝盖处。
半跪在床上的人神色僵硬地挪了下腿。
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卡进了穴道很里面,里面缩得很厉害,几乎要把她绞断。
湿热的小穴似乎很容易就能拓开,至少昨天是这样的。时青黛抬眼看了眼仍在睡觉的白修,觉得或许是因为他不清醒,才摸了这么久仍然很紧。
她握着白修的腿根,把腿弯往前压,穴口被迫打得很开,敏感的阴蒂暴露出来,很快又隐在了肉唇里,陷在逼里的手指微微弯了下,周遭软肉纷纷挤过来,欢畅地吸她,很用力。
被时青黛握着的腿开始颤,上面很干净,没有疤痕,白皙的皮肤上只沾着那些黏稠的体液,星星点点,一抹便漾了开。
许是刚才实在太累,白修睡得很沉,现在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体被摆出适合插入的姿势,内里作乱的手指颇为熟稔地挤压软肉,让他忍不住在睡梦里绷紧了背脊。
白修做了个梦。
他看见了alpha的手,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指套,没有清亮的水液。
然后那只手靠近了他的脸。
梦里的白修仰起头,亲在了对方手腕上,他的身体开始兴奋,不可控地咬住了alpha的腕骨,舌尖顺着薄薄的皮肤舔舐起来。
穴内突然软得厉害,时青黛的手指险些陷在了狂热的褶皱里,她低着头,指尖在穴襞上抠了几下,淫水湿哒哒地涌了来,到处都滑腻腻的。
她顺畅地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软软的小穴全吃了进去。
时青黛没有去试第三第四根,热情吸裹的媚肉暧昧地亲她的手指,很烫很湿,几乎要融化在她指旁。
她抽出手,猝不及防。
白修无意识地动了下腿,朝上抬了抬腰,很快又落了回去。
穴肉对手指的离去依依不舍,抽搐翻滚,以此来表达思念。
情热期要做一次,这个做,是把性器插进去,顶到oga的生殖腔,射在里面。
是咬住oga的腺体,是信息素交融。
时青黛解自己的腰带,她本以为自己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把腰带解得乱七八糟。
她把这个归结于易感期。现在时青黛要做的是适应,等她适应了这次的易感期,她便可以控制好自己。以前,以及现在,都可以。
十分钟后,少校掏出枪,蓄能,把怎么也弄不开的腰带死结烫坏。
性器红肿发烫,龟头抵在了瑟缩的穴口,腻腻的淫液很快便将顶端蹭湿了。
睡袍掩着紧致的腰腹,是她摸过的地方,面前这人看着清瘦,却哪里都很软,手微微一用力,便会陷在皮肉里。
时青黛觉得自己依旧冷静。
她冷静地想,oga的腿好白。
好白。
湿软的逼口被撑开了,时青黛握着白修的腿弯上抬,径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处,腿心被大大打开,白嫩的皮肉绷得很紧,她还没怎么动作,那条腿便上上下下地颤,若不是搭在她的肩上,此刻肯定要掉下去。
alpha眉眼里晕着情色,呼出的热气与信息素缠在了一起,她掰着oga的腿根,性器只微微停顿便直直操了进去。
穴道里瑟缩的软肉被狠狠鞭笞,睡着的人不可遏地溢出了短促的轻呼。
细汗顺着白修的脚踝往下滚,水珠润过他的腿肚,漫开很长的一道水痕,没过一会又被其他水液模糊掉,交错分开成各种水路。
性器操开了聚在一起的逼肉,把甬道撑得鼓鼓的,密不透风,似乎再难前进一分。可阳物总是能往里顶,挤开柔软的肉,一路撞进很里面,生殖腔的小口紧紧闭着,甫一被龟头磨过就缩得很厉害。
时青黛看着散开的睡袍,伸手把oga腹部滑下去的布料扯了回来,并贴心地围了一圈系好。
即使是情热期也要注意别着凉。
白修没有醒,他的思绪变得很沉,梦里的那只手仍在眼前任他舔舐,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景,望一眼便会深陷进去。他只专注地看着alpha的手,舌尖一点点从指尖吻到掌根,在腕部流连。
很轻的呜咽从唇缝里跑了出去,时青黛听了一会,掌着身前人的后臀,性器捣着穴襞
', ' ')('大肆撞了起来。
“呜啊……”
粗暴的操干比温柔的性爱更能撞开生殖腔,早做完也好早点去睡觉。时青黛垂着眼,抽插瞬间变得密集狂躁,逼肉被带着翻出又进去,没一会就被磨得烂红,深熟的颜色隐在了交合的地方,水液也一直流,把哪里都染得水亮亮的。
龙头撞开软嫩的襞肉,把窄窄的甬道撑得很大,几乎要裂开。疼痛在昏睡的身体里流转,一点点传到了白修的大脑,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仍然没有清醒。
时青黛的脸半隐在光下,神色像是酣沉在这场性事里,又像在走神。性器又疼又胀,射精的渴望在上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有更深的、更无法控制的神思在动。
她想做什么?
操到里面?
已经操了,还操得很深。
顶进生殖腔?射进去?
不止。远远不够。
时青黛的目光冷了下去,血液里流淌的残暴在催促咆哮,想要掌控全部的思绪与动作。她偏了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oga的小腿上,微凉的皮肉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牙齿。
被架在肩上的那条腿猛地颤了颤。
下面也缩得很紧,仿佛要把性器夹断在里面,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含咬着。
重新冷静的时青黛按着白修的腿根,操弄变得慢了下来,机械地探开软肉褶皱,磨碾着穴襞捣弄。
白修的脖颈泛红,睡袍下面的皮肤也浮起大片的粉色,细密的汗聚在上面,又热又湿,
信息素充盈着整个房间,冷热轮回交替、密不可分,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往往象征着至生至死的交合,是烈焰,是狂欢。
但信息素中心的性爱沉闷又缓慢,生殖器仿若被扯上重重的锁链,只闷声往里操,一点也不快。
穴襞被磨得发酸,缓慢的捣弄又深又重,里面的淫水热烘烘地冒气,大把大把地往柱身上呼。
alpha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瞳孔,潮热在持续的呼吸里绵延开来,她的指腹在oga腿心揉着,动作很慢,很重。重到仿佛绕过皮肉挠到了深处的骨头。
白修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热,霜雪沾上了融合的热度,闻上去却也感觉更加冰寒。
时青黛的鼻息尽是这种味道,在勾引她沉沦,但她没管。却也不是毫无反应,性器越来越烫,被磨过的穴肉火辣辣的,即使有淫水浸着也仍然烫极。
oga不适地动了下腿,腰腹在晃,腿根在抖,猩红的穴口撑得很用力,只能勉强含着性器。
闷热的气流从间隙里窜了出去,时青黛捞住白修的腰箍紧,阴茎深深操进穴眼,绞紧的软肉被撞开,挤压间磨得熟红。
唇边的呜咽断断续续,变得破碎又淫乱,白修的短发被打湿,几缕几缕地黏在皮肤上,即使上半身被操得微微颠簸也没有掉下去。
他面前的景象越发模糊,那只手已经看不到了,迷离的梦境沉沦进无底的黑洞,荡开湿热的情潮。
沉重的眼皮轻轻颤了下。
白修的腿根被撞得通红,水亮的液体被挤压得在周边泛起白沫,下体热得快要化掉,无情的操弄既不温柔也不狂躁,像工厂里的机械化设备,死气沉沉地干着活。
时青黛掐着oga的腰,身体下压时身前人的腿也下意识地跟着动,她抵着白修的腿根压过去,臀肉再次被抬高,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道的瑟缩突然间变得很快,被操到的襞肉软化,几乎要与湿热热的淫水融在一起。
又重又深的操干拓开了小穴的每一处空间,褶皱间隙被完完全全照顾到,未被开发的敏感处跳动抽搐,勾得oga的腿心越发湿了。
晶蓝色的瞳孔在光下变得更暗了,时青黛的眼白隐隐透出浅淡的红色,她的信息素在乱窜,与oga的融合交欢,早已分不清彼此。
她按着白修的腿微微用力,性器在浅浅抽出后拓进更深处,穴肉被撞得直颤,oga的腿根浸着细密的汗,和淫水搞混,哪里都湿得厉害。
疯狂的情欲被压在理智以内,时青黛的手从腿根滑到背脊,几乎呈一个拥抱的姿势,被压着的人腿展开出流畅的弧度,腿肚滴着汗,微微蹭湿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越操越深,性器捣弄得力道也大了起来,只有速度保持不变。
暂时。
生殖腔的口道被磨得发酸,alpha的操弄也狠,粗壮的龙头总是磨着穴襞撞,把里面干得直抽搐。
白修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闪过模糊的身影,还没看清什么又重重地闭了上去。
他的思绪混沌,方才迷乱的梦象仍然残存在脑海,下意识以为这还是梦。
oga很困,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了alpha的脖颈,被汗浸湿的两具身体猝不及防地贴近,“少校。”
时青黛的大脑险些宕机,对方靠得好近,潮湿的呼吸近在咫尺,近乎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太近了
白修迷迷糊糊地在对方颈
', ' ')('侧蹭了下,只觉得下面的操弄似乎停了下来。
梦和现实真像,他胡乱地想。
oga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绵软,带着点渴求的味道,“还要。”
时青黛屏息,想要先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白修揽得越发紧。
“还要。”这次的语气硬了点。
连呼吸都快顾不上的人匆匆别过头,唇瓣却又碰到了对方的下巴。
“……”
alpha冷静地伸手,握住了环着自己的那截手腕,随后抽出性器,迅速把人翻了个身。
下体转瞬变得空荡,穴襞饥渴疯狂收缩,白修的脸被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都是他的梦了,按他心意来怎么了?
在白修要骂人前,一只手捞起他的腹部,滚烫的、沾着汗,他的腰臀被抬起来,跪趴在了床上。小穴翕张着往下面滴水,湿漉漉的洞口很快便再次被抵住。
“呜啊……”oga的声音被焖在了枕头里,破破碎碎,断断续续。
时青黛这才吐出一口气。这个姿势她与白修的上半身离得很远,操弄也方便。只稍稍往前一顶,她手里的腰便直抖,紧贴的下身密切地契合在一处,汗滴被挤成大片的水痕,黏腻地铺了开来。
白修偏过头,将自己的呼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他的耳朵红得很彻底,眼尾也早已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稍微一蹭便把枕头弄湿了。
时青黛按着他的腰操,什么话也不说,只一味抽出来顶进去,龟头总是顶到宫腔口,又撞又磨。
性器进得特别深,小穴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浅,白修感觉到肚子快被顶穿了,他的呼吸又急促又乱,浅色的瞳仁蒙上了层很重的雾气。
浅浅的呜咽泄了出来,哆嗦嗦地抖。下面的穴口烂红,性器重重夯进去,青筋裹着软肉操,表面盘着层水亮亮的光,每每都能把里面烫得直颤。
时青黛额前的汗沾湿了头发,她空不出手,便用胳膊去蹭,白修的腰随即被按得下陷,火热的浪潮从相碰的地方起一路蔓延,后颈的腺体也缓慢地鼓胀了起来。
alpha嗅到了更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时青黛压下去,在白修耳边说道,“生殖腔打开。”
“……”
真是一模一样的梦,连话都一样。这种话还要他听两遍。
他就没听过哪个oga可以自己打开生殖腔。
若是在现实,他肯定温温顺顺地喊少校,再慢慢说句不会。
但不是。
白修径直略去无意义的伪装,左右也是在梦里,他就算突然发颠爬起来把脑袋往地上砸也没人知道。
即使他总喘着气,鼻息间呼出的味道都涩得要命,oga的语调听着依旧懒懒散散,说的话也直接,“操、操开吧。”
反正他是打不开的。
老师没教过,不会。
时青黛听到回答,指腹在他柔软的腰间蹭了几下,转而用力掐住,紧致的腰肢被捏得狂颤,下面的小穴似乎意识到什么,欢快地潺潺淌水,像失禁一样。
性器的插入骤然变猛,比刚才还要用力,热流一路烧到尽头,与放纵的快感汇合爆发,直冲冲地往白修脑袋扑。
他的手揪着枕头角,脸时不时地在枕头上蹭过,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前,却因为腹部的那只手而很快又会回来。
alpha的面容看着冷静,手却也在轻轻地抖,硬胀的性器直往最里面捅,无情地撞着颤巍巍的小口,白修潮湿的穴道越来越软,逼肉翻滚着被操,又烫又胀。
他的声音更混乱,无意义的呜咽乱了调,舒服得直哼哼。
在白修以为就要这样被操开生殖腔、被送上快感的最顶端时,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舔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霎时间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鼻子里,白修的面容骤然变得僵硬。
“……”
恶心,想吐。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液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操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操,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呻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操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操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操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射进来的时候,他是喜欢的。
时青黛含住腺体,牙齿叼着磨,在抽插变猛时,她咬破了才愈合没多久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修浑身僵硬,强烈的不适感反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抵着那处尖锐的构造压,指腹瞬间出血。
白修努力忽略那些感觉,让全副心神集中在下体——他本来也打算这样做。
性器迅速胀大,龟头抵着腔襞,时青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手上突然很用力,攥得白修肩膀发疼。
oga期待的能射满生殖腔的滚烫精液没有出现。
他只感受到了很小一股的黏流溅在壁上,很热,来自外物。
alpha控制了精液量。只给他吃很少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
白修的眼皮缓慢地耷拉下来,觉得自己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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