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这几天,除了联系莫晚晚外,也没有联系过任何……
之前有个匿名电话说是疗养院的,给她发过信息,莫非,那就是什么所谓记者的电话?
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厉沉溪狠戾的扣着她的细腕,力道大的,几乎将她手臂生生掰折,舒窈看着他,美眸紧缩。
不管她能不能说话,也不管是否有这个什么通讯记录,厉沉溪早已先入为主的认定了,她就是幕后主使。
一瞬间,舒窈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气力,竟生生的拂开了他的手,她明明有一百种证明的方法,但一刹那,忽然都觉得找不到任何解释的意义了!
“这么处心积虑的,向外界证明我和你感情不和,就为了让我回家?”
话落,厉沉溪再度伸手,一把将她揪到了近前,动作粗鲁的翻过她的腰身,直接扛上了肩。
将她狠力的摔向大床,不等舒窈逃脱,厉沉溪直接覆了上去,反应激烈的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倏然,她就想起了曾经。
每次他醉酒回来,都会疯了似的强要,就算是真的喜欢他,但也不代表她能接受被他这样欺负!
她反抗,挣扎,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
床单被子都乱成了一团,枕头也扔到了地上。
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男人,没过一会儿,她就挣扎不动了,被他死死的按压着,像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小鱼儿。
颠三倒四的在心底数了多少遍早已记不清了,直到她彻底精疲力尽,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一结束,厉沉溪扯了床单裹在身上,大步进了浴室。
徒留下只剩下半条命的舒窈,无力的蜷在床角,痛的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
良久,‘咣当’一声,舒窈再度惊的浑身汗毛奓起,略微抬起头,看到从更衣室里走出的厉沉溪。
换了身西装,齐耳的短发未干,随意的垂在眉间,英气逼人。
他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衬衫袖口,清隽儒雅的男人,经过大床时,冰冷的视线扫了眼床角的女人。
男人漠然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冷冷的收回了视线,冲着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又一顿。
后退了几步,停在床边,俯下身,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再次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冷然一笑。
视线却瞬间变得锋锐,凌冽的气息,在舒窈近前侵袭,但厉沉溪开口的语气仍旧毫无波澜,沉冷的嗓音,只道,“你还可以继续玩心机耍手段,但最好别让我抓到!”
“不然,下一次可不会像刚刚这么简单了,我有的是办法,有的是花样,你要想试的话,就尽管来试!”
随着他猛地收力,将她甩向一旁的同时,男人漠然的转身,摔门离去。